新笔趣阁>青春校园>英雄联盟之狐惑>《九尾妖狐:起源》之起源

于是两年的时间悄悄地溜过去了。

两年的时间里,我从一个窝在寝室写文打英雄联盟的的大学生,成了站在欧洲街头,在小广场飞舞的群鸽间迷惘半天的少年。

那段在欧洲的漫长日子,起初我希望自己能通过独立长大,强制地让总喜欢放假回家的我没法回家,以为那样就会变成电影里风衣飒飒的大人,可惜最后重又回归本初——

我在遍布大街小巷的咖啡馆里,找了一家熟悉的店,成为一个靠脸点单的主顾(其实这比在国内更难些,因为欧洲人很难辨认出亚洲人之间的区别)。

每次都只要一杯当地人常点的cafeconleche(拿铁),再挑一个舒服的位置,打开笔记本电脑,孤独地写下了那本《鼹鼠座》。

那是一篇关于青春的日志,青春的日子里我常常喜欢写日志,喜欢把每一点细微的心情晒在阳光里,后来在西欧晴朗的天气里,我孤独地雕刻着那段无论在时间还是在空间上,都颇为遥远的时光。

青春无非是关于篮球、单车和女孩的。

我不会打篮球,因为我不喜欢用脏黑的印痕弄脏衬衫,我也不喜欢一身臭汗的感觉。

我也不会骑单车,大概是因为从小怕痛的缘故,也是因为太敏锐的缘故——如果在后面帮忙扶着的人,像是每个单车故事里讲的那样松手了,那么我一定会第一时间察觉,并失去平衡,摔得膝盖血肉模糊。大概怕痛也是因为太敏锐。

所以那篇小说,是关于一个女孩的。

关于某个女孩子的初衷,也许成了我大部分小说的创作起源。

不过这篇《英雄联盟之狐惑》是不同,至少我觉得,我的大部分的心血都倾注在了自己的身上,也就是作为男主角的瑞吉纳德。

塑造他一点不费力气,我曾经坦然地说,因为那是在写我自己。固执、倔强、喜欢逞强的家伙,为了一个不确定的梦想走下去。

当然,这两年我也同样经历了毕业,经历了更漫长而痛苦的求职,成绩较差的我自然四处碰壁,朋友们都有了很棒的归宿,而我还在到处寻找机会,一边寻找一边放弃,一边在校园外的小咖啡店敲打键盘,等待一个机会,帮我逃离那座被水围困的囚牢。

最后还是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是一个国企,里面的多数人都没有很大的野心,上班在偌大公司里奔波,各自做好手头的工作,下班就张罗着一起喝酒吃串,时间伴随着烧烤烟气笼罩的天光和啤酒花的摇晃,日复一日的过去。

那种安心又不安的感觉好像是,继续干下去,总之什么都会有的,随着时间的积累加薪升职,在合适的年龄被介绍女朋友,或是相亲结婚,然后到了同龄人都有孩子的年纪生下子女,重蹈父母曾经过去的日子,为孩子的未来苦恼。

也许会把断了线的梦想交付到孩子身上,从小逼他读名著,这样他的兴趣很可能借由叛逆期转向流行小说,也算正合了我意,最后成了个不错的小说家。

可是我不喜欢那样的生活,不喜欢干涉别人的人生,更讨厌把自己的梦想交给血缘相连的他人,因为那终究不是我。

混在众人中间醉生梦死,我一直不喜欢太落伍也不喜欢太出众,看着曾经踌躇满志的自己,我觉得不快乐。身边的人那样快乐而安心地得过且过,我却不能落得个简单的心安理得。

于是很可惜,最后重又回归本初——

希望能在近几年,迅速的,跻身为专职的写手。

再次打开这篇陈年旧文,并在两年之后的今天试着改写它的起源,来自一个很久很久以前的读者。

连载的日子他曾提起过,他是美术生,希望成为这篇小说的画师,为每一卷、每个人物准备一张精致的插图,后来仅有几张完成,当然也有很多草稿只存在我的电脑里,较低的完成度让它们至今尚不见天日。

后来他高考了,我知道那段昏暗的日子,像我当年一样,如夸父般朝着太阳迈开大步奔跑,跨越高山,饮尽湖海,只为了追逐那永远到达不了的终点。

不过总有人如愿以偿,可惜我的目标不是任何一所大学,只是那个喜欢的女孩想去的大学,那一刻我才意识到,自己不是拼命的夸父,而是一个疯狂的赌徒。

毕竟太阳再远,距离地球也是准确的149597870公里,你只要前进一公里,数字上就离终点更近了些。赌徒却是不同的,猜不透的庄家,猜不透的扑克牌,多摸一张牌,也许更让你远离了那规定的21点。

总之,在这个我从大学毕业的年纪,突然收到了那个身在大学迷惘的读者的消息。

《狐惑》漫画化。

大概是我完全不敢想象的事情。

这种小说,缺乏市场元素,男主角又这么的不讨喜,商业改编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我说,赚钱的叫情怀,不赚钱的只能叫情愿。情怀只是一个噱头,它拯救得了7分的商业电影,却拯救不了7分的文艺片,况且我自知难以算作文艺片。

那个夜晚,我们废寝忘食地讨论分镜、剧情、人设,种种的内容,两个少年隔着遥远的电波,时间线不停地往前翻看。

我很兴奋,受宠若惊,又觉得前两卷实在单薄,有些战斗,有些战争,有些描写,有些场景,都显得过于线条。

造成这种单薄的原因大抵是最初的想法,是写一篇二十万字的文,可进可退,还可以投稿长篇,出书之类。所以四个部分,第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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