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梅,你别狡辩了,现在人赃俱获,抓到你和一个男人单独在屋里龟混,你还想说什么吗……”
看到来了这么多的人,十三癞子非常大声的吼了起来,他心里很有气,那么多次来求沈梅,都不让他进屋,今天他非要出了这口气才行。
“你……”沈梅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面对全村的父老乡亲,本来就话很少的她,更加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了,今天她确实是让男人背了,这事情真有点不清不楚的,沈梅的心里急的要死。
“来啊,把这个无齿的女人绑了,脱了她的衣服,让她知道丑字是怎么写的……”
这个时候莫得富翘着大肚子,站在院子中间喊了一声,立刻有几个喜欢闹事的小年轻,朝前面挤了过去,想亲手脱去沈梅的衣服,趁机可以多抓几把,特别是十三癞子,听到可以脱衣服,他的口水都差点流了出来,也跑的最快,眼看就要一把抓住她想了很久的高耸的地方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刘大柱,忽然就站了起来,一把就抓住了十三癞子的手,稍微一用力,那个家伙就蹲了下去,痛得他呲牙咧嘴。
“啊啊啊啊,这个野,野男入啊,还敢打人,大家快动手,打他丫的啊……”
十三癞子已经痛的蹲在了地上,还是大喊大叫的,想让大家一拥而上,把刘大柱给弄死,到时候沈梅还是会落在他的手上。
“对对对,大家一起上去,把这个野男入也抓住,竟然敢在我们北郊村撒野,打不死他……”沈荷花看到她弟弟吃亏了,也连忙喊了起来,那么大的匈埔,上下涌动着,好像非常的生气了。
“对对对,听荷花的,一起上去打他,出了事情我负责……”莫得富是村长,这个时候也挥手叫大家上。
听到这里,村里的几个喜欢闹事的小年轻,又一起冲了上去。
刘大柱不打山里的农民,但是看到这么多人要打自己了,他也做好了随时动手的准备,自己再怎么好心,也总不能被人打死不还手吧。
“给我住手……”
这个时候,忽然一声大吼,杨爷爷从院长外面走了进来,他本来一直在照顾老伴,不打算过来凑这个热闹的了,但是后来听说是沈梅出事了,才匆匆忙忙的带着她的女儿赶了过来。
“妈……”跟着杨爷爷回来的小丫,一看到她妈妈就朴了过来,投进她的懐里枹着不放了,生怕别人会欺负她妈。
“杨爷爷啊,你不知道,沈梅今晚上偷人,被大家抓了个正着,你说这事情,太伤风败俗了,必须要给她一点教训才是……”看到村里辈分最大的杨爷爷来了,莫得富连忙解释起来。
“胡说八道什么呢,那个年轻人是医生,是来给我老伴治病的,今晚上我让沈梅做饭给他吃的,怎么了,不行吗?”
杨爷爷大吼着,左右看着那些年轻人,那些人连忙低下头退到了一边去。
别看杨爷爷落魄到给老伴治病都没钱了,但是威信还在,在整个村,还真没人敢跟他唱对台戏。
“杨爷爷啊,你是不知道,这个沈梅刚才跟他单独锁在屋里,什么事情都会发生的……”看到情况不对劲,沈荷花跑了过来,扶着杨爷爷的手就添油加醋起来。
“对对对,我亲眼所见,亲眼看到就是那个小子,他背着沈梅进屋的,这,这怎么解释,要是没有一褪,她怎么可能趴在男人的背上,被背进屋里呢……”十三癞子生怕今晚的事情就这么完了,连忙跑出来把沈梅趴在刘大柱背上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听到这个话,大家又议论纷纷起来,这个时候连杨爷爷也不知道该怎么帮他们了,刚才他说是他让沈梅帮忙做饭给医生吃的,这还勉强能够说的通,但要是真的被人看到刘大柱背着沈梅进屋,那这事情就不好解释了。
“沈梅,这个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杨爷爷只好温和的问道。
“还是我来说吧……”还没等沈梅答话,刘大柱就抢先站了起来。
“你算什么东西,我们北郊村没你说话的份……”
十三癞子对着刘大柱大声的喊道,刚才被刘大柱捏的手到现在还痛,他的心里狠的牙痒,但又打不过刘大柱,只好在嘴上想占点光。
“让他说……”杨爷爷说了一句,顿时没人敢反对了。
其实刘大柱有时候有些想不通,既然这个老爷子这么有威信,但为什么他老伴有病,这些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帮忙凑钱,这也真是太奇怪了。
其实这是刘大柱不懂的北郊村的规矩,在北郊村里,辈分最高的老人说话必须要听,但是一旦跟钱挨边了,就没有任何人会帮你的,因为大家都没有钱,每天累死累活刚刚够自己一家人吃饱。
“各位北郊村的乡亲,你们好,我是刘大柱,是个医生,今天本来是来给杨奶奶看病的,但是我却发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事情……”
刘大柱像是讲故事一样的,把自己是怎么发现污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大家,听的这些人一愣一愣的,这里的人大多数没有文化,甚至不知道铅和汞到底是个什么东东,也不知道污染对身体的害处。
不过刘大柱很耐心,一遍解释不清楚,就解释两遍,两遍不行就三遍,反正大家晚上也无聊,一直到让这些人都弄懂了为止。
“不会吧,你是不是忽悠咱们呢,说水都不能喝了,那我们天天喝呢,怎么还没见死了?”十三癞子非常的不服,他必须要推翻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