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对方的介绍,风沫越来越明白这个东西的可怕了,也许自己当初头部遭到重击,不偏不倚地打中了那个脑子里的虫子才是一种幸运吧。
对付这种脑子里的虫子,本身就是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无论是当初的太平洲还是亚特兰蒂斯大陆,都是如此,只有通过谨小慎微的开颅手术,才能够去除盘踞在脑子里的虫子。
无疑,这种手术费时费力,单单那些包裹着整个大脑的触须,就是个天大的麻烦。而且只能一个甚至几个医生才能治疗一个病人。花费数个小时完成一台手术,然后才能进行下一台手术。一旦遇到大规模的感染,这种办法就显得杯水车薪了。而且被虫子寄生的宿主,也是非常排斥这种治疗手段,不愿意将寄宿在脑子里的“至高无上的神”消灭掉。
其他的方法,比方说采用药物杀死,结果就是蠕虫非正常死亡,然后尸体就不会分解成那些无毒无害的小分子了。曾经琪露诺病毒肆虐的时候,死亡在大脑中的虫子,尸体**,令无数尼克斯帝国的宿主得了急性脑炎,发疯然后脑死亡。
实验员看着风沫阴晴变换不定的表情,说道:“你现在知道自己多幸运了吧?”
“嗯……”
“如果当初你头部撞击再重一些,那个虫子死了,你也就完了。还好霜爷能够将琪露诺改良,不然那个开颅手术也是够呛……”
“但是,在迅雷战禽还有那种蠕虫胶囊里面的东西,似乎就没那么危险了啊?我上次看过将蠕虫从死亡的迅雷战禽头部取出的手术,很简单啊。头上开个洞用镊子夹出来就行了。”
“那种是安布雷拉的改进型蠕虫,它的触须数量比用虫卵孵化的蠕虫要少得多,而且深入大脑的程度也没那么深,只要能确保刚好控制目标宿主就可以了,而且也要便于回收。因为虫子的触须太过于稀少,偶尔也会出现一些生化武器控制不到位,或者头部遭到重击,一些触须从大脑指定位置偏移了,让它们失控的情形。我听说米国那边有一只大家伙甚至直接自己打开头盖骨将虫子强行拽出的案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是有这件事,现在这个大家伙还在液氮里面冰冻着。对了,你说的两个选择是什么?一个让我直接注射琪露诺,还有一个呢?”
“还有一个就是让你去纽奥尔良那边,在指挥迅雷战禽和哨兵作战的战场附近呆上一段时间,看看那边的信息素对你有没有影响。”
“可是,安布雷拉的蠕虫不都是通过电磁波控制吗?”风沫疑惑道。
“在战场上,经常遇到强电磁干扰,这种时候,如果不能及时排除电磁干扰的话,就需要用到信息素了。事实上,现在那些敌人在获得过过马里兰州和我们交战的情报之后,他们都已经学聪明了,知道电磁干扰对生物武器的影响。现在大多数时候,我们都用信息素作为控制的方法了。”
“好吧,我选第二条。”
“你确定?那可是战场,你要想清楚,虽然说是安排你在后方只是进行测试。而且战场局势上也不是很激烈。可还是有风险的。”
“我明白的,就这样吧。我明白现在我脑子里的蠕虫这个情况是千载难逢的研究机会。”
“好,那就送你过去吧,大概三天之后,新的一批生物武器的操纵师会从魔都飞往纽奥尔良。”
三天时间,说长也长,说短也短。
阿霜还在忙着测试生物样本在莫氏力场中的影响。莫雪在休息了一天以后也回到了试验场。这位女科学家看到阿霜,脸变得通红,打了个招呼就匆匆坐到电脑前研究数据去了。兰兰在一旁丢了个“你很可以”的眼神过来,阿霜则是回敬了一个白眼。
第一批次的生物样本已经在力场中度过了三天的时间,接下来就是一系列的取样化验了,对动物的行为,进行分析,血液进行取样化验,幼体的生长发育进行跟踪观察,以及受精卵让其继续进行发育成完整个体。
这种观察需要很长的时间,科学研究,尤其是这种生物学的研究,从来就不是一蹴而就,尤其是某些可能对基因造成影响的试验,更是要经过长时间的观察取证才能得出结论。
对于国内某些部门只经过几个月甚至几天的观察就能够得出结论声称某种污染物对或者某种转基因食品对人体无害,阿霜现在都在疑惑这帮家伙是怎么做到的。
除了动物,还有就是植物了,同样也是需要对参与实验的多种植物样本,包括成年的植株,幼苗,以及种植进行进一步的培育和观察。
科学研究,总是需要本着认真负责的态度才能做出完美的成果,尤其是这种全新的东西,阿霜不敢冒险,莫氏力场到底是不是有害的?毕竟在计划中,这种东西是用来预防核武器的,将来极有可能让全国十几个甚至几十个重要城市都笼罩在这种力场中来。以此来确保其不受核武器的影响。
如果这种力场有害,那么就只能短时间内开启了,只要能够短时间抵御核武器的攻击就够了。如果无害,还能让人觉得轻松愉悦,那么即使是长时间维持也无妨。阿霜可不敢马虎,万一没有检测出它的害处而大规模部署,结果害了全国人民,那自己岂不是成了罪人了。
另一边,几个小时后,魔都机场
又有一批新训练完的操纵师来到了这里,在高薪打游戏的诱惑下,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加入进了安布雷拉开发的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