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看上去能够增加战斗力的东西显得多么的可笑。无论是事先布置的防御工事,还是那些被洗脑的恐怖主义者们视死如归的战斗意志,都没有办法对战局做出丝毫的改变。
他们人员隐藏在掩体里面,隐藏在战壕中,隐藏在楼房内,没有丝毫意义。炮弹犹如下雨一般,将敌人的藏身之处连同他们躲藏的地点全部轰成了瓦砾和渣土。
在这种强大的火力进攻下,除了已经投降和战场起义的敌人,其余的都只有一条路,到天上去见他们的先知,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第三条路可以选择了。
在当地的起义组织的配合下,绿教国的首都拉卡犹如一个被铁壁合围的坟墓,绿教国最后赴欧顽抗的高官就被困死在这样一个坟墓之中。
天空中,迅雷战禽投下了大量的炸弹,先锋炮艇机更是将携带的榴弹和子弹尽情地倾泻而下。最终,这个成立了几年吸引了无数次新闻头版标题的恐怖组织在世界各国的报纸上留下了最后一个标题——
绿教国首都拉卡被攻陷,包括穆罕默德在内众多头目殒命。
面对这样一个残暴的组织,甚至连投降的机会都没给他们,这个组织的首脑就在轰炸中炸得血肉模糊,甚至有的只能看到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要通过dna比对才能知道这团肉泥的身份。
渐渐地,阵地上枪炮声逐渐地小了下来。拉卡当地的反抗组织举着ak47步枪站在废墟上欢呼着,有着朝着天空鸣枪庆祝自己的胜利。这个万恶的政权终于倒台了。这张欢呼的照片,也被闻讯赶来的记者抓拍到,成了报纸上的一张重量级照片。
反倒是伊拉克政府,这次竟然出奇地老实,没有再像莫索尔那样想着去捡现成的。上次的事情已经给了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没事不要去惹安布雷拉,之前以为十拿九稳的战斗结果被安布雷拉的天降奇兵打得稀里哗啦的。这次安布雷拉可是把主力都派过来了,这才多久,整个绿教国都已经被平定了,只剩下叙利亚和伊拉克交界处的一些小村镇还处在绿教国的残余分子的控制之中。
这些小村镇,需要收复起来没有太多难度,单单当地的居民起义,就将那些试图杀害他们的绿教国士兵进行了反杀。
无论是伊拉克还是叙利亚,在面对绿教国倒台的这件事情上,尽管他们有些不愿意安布雷拉这么在他们国土上发动军事行动,但是外交辞令上,依然给与了很高的评价,对安布雷拉的行为表示了肯定,感谢安布雷拉为毁灭恐怖组织做出的巨大贡献。这是国际反恐怖主义联盟的重大胜利。中东看到了和平的曙光。
不过,这一缕和平的曙光,也是血红血红的。
即使打下了绿教国的土地,毁灭了这个组织。一些当地的民众在绿教国恐怖教义的宣传下,还是试图给安布雷拉的占领军造成一些麻烦。打着绿教教义的名号,说什么安布雷拉宣布的一些普世价值一些普世思想违背了他们的教义,要安布雷拉滚出去。
很快,这个消息就上报到了阿霜那里,询问应该怎么办。
阿霜看了汇报,直接批示:反抗者当做绿教国余孽处理,关于绿教一些不合理的风俗习惯,法律法规,理应废除。如果有反对的声音,便宜行事。
在这片被绿教占领控制了几个世纪的土地上,要扭转绿教一些不合时宜的教义和法律,谈何容易,有的政权想要这么做,结果却狠不下心来,不敢冒国际上口诛笔伐的声音来用血腥的手段进行大规模改革。
现在,这个坏人的角色落到了安布雷拉的头上。既然如此,那就坏人做到底吧。
到底有多少人被归为绿教国余孽被当街打死,到底有多少抱着绿教守旧的思想反对安布雷拉在占领区内推行新政遭到镇压,恐怕具体数字没人说得清楚。国际上有很多反对声音认为安布雷拉的行为已经超出了反恐,反倒更像是一种**裸的屠杀行为。
为此,安布雷拉表示,他们在占领区内遇到恐怖组织的残余分子扇动当地民众对占领军进行了反扑。身为占领军,需要维护这些区域的和平稳定同时也要扫除恐怖主义的最后余孽。
事后,根据回忆,那段时间的天空都是血红血红的,地面上更是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即使是用清水冲刷过的街道,都很难冲洗掉这一股味道。
但凡是总有两面性。安布雷拉在这一区域推行的新政,虽然说很不尊重绿教的传统教义,尤其是一些对妇女有着压迫性的教义更是被废除得一干二净。这些行为遭到了一些守旧分子顽固分子的反对。可是另一方面,一些长期遭到镇压,以及思想较为先进的年轻人,对安布雷拉的新政非常欢迎,他们经常在大街上欢呼新政的实施,他们大胆地挂掉了留着的胡子,丢掉了那头巾和长袍。一些女性穿着时尚的一副,将原本把身体裹得严严实实的黑袍丢上了天空。将手臂露在外面,自由地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
这种在华夏,在西方非常正常的夏季的衣着,在这个地方却成了另类的行为,现在即使不违法,也被当成非主流的杀马特惹来不少思想僵化的中年人的侧目。
另外,由于之前绿教国的屠杀,还有战争造成的创伤,再到后来绿教国倒台之后的杀戮。安布雷拉不得不在一些大城市的外面开辟了一些公用墓地。那些死者的尸体被安置在墓地中,防止尸体在这炎热的地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