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仙侠修真>君子岳大掌门>乱谈绣楼一战

风轻轻的吹动了岳不群的衣襟,宽大衣袍遮住了黑色的湛卢剑鞘。岳不群淡漠的看向东方不败,这个半男不女的妖艳男子就是东方不败了,日出东方,唯我不败,便是这个人妖的自号了,多么的自傲啊。

东方不败亦冷漠的看向岳不群,这个身着道袍的一脸淡定男人就是岳不群了,哼,什么君子神剑,不过又是一个伪君子罢了,自已最最讨厌这种虚伪至极的人了,恨不得将之斩尽杀绝。世上的臭男人,又有谁,有我的莲弟好?

一旁的任我行须发戟张,面容苍白似雪,狂妄的喝道:“东方不败,任你奸诈似鬼,也喝了老夫的洗脚水吧。今日老夫的吸星**已然完善,神功盖世无敌,正好领教领教你的葵花宝典神功,是否真正的天下不败。”

东方不败不紧不慢的细绣鸳鸯,瞧也不瞧任我行一眼,浑没把向问天、令狐冲、任盈盈当一回事。只有时不时的看了一眼岳不群,认为那才是值得自已可瞧上一眼对手。

任我行大怒,狂喝一声,抬掌向下劈来,一只巨大的黑sè_mó掌朝东方不败扑去,魔掌所过之处,无论金银铜铁,尽皆化为虚无。东方不败所处的凉亭,瞬间变成粉沫,好一式霸道的大魔道无极幻灭掌。东方不败的威名太盛,向问天不敢怠慢,长鞭后发先至,在任我行的大魔道无极幻灭掌所不能极的地方,如同九幽冥蛇阴冷的吐着长信,欲乘机咬上东方不败一口。

东方不败轻皱秀眉,轻哼了一声,“舌躁。”右手轻挥,凉亭粉沫化化作烟尘长龙攻向岳不群,左手屈指一弹,一枚细微的绣花针,迅无声息的飞射而出,那九幽冥蛇如遭雷击,瞬间转回,反而扑向了任我行,那只巨大的黑sè_mó掌如遇阳春白雪,瞬息化作无形。任我行张目欲裂,嘴角咬出血来,没想到葵花宝典的威力竟如此之大,只是区区一枚绣花针,便破掉了自已毕身的绝学。

岳不群没想到东方不败如此托大,在对付任我行的时候,还来敢惹自已,当下剑光一闪,烟尘长龙从头至尾分成了两半,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令狐冲目光一凝,没想到自已的师父剑法如此之高,一时之间,不禁对当初的想法有些动摇了。

任我行不信的狂喝连连,大喝道:“看老夫的魔行天下,吸星**。”两只黑色巨抓凭空显现,九幽冥蛇一碰之下,就成了一条死蛇,化作粉碎。巨抓吸力惊人,狂风呼啸,连凉亭的地基都动摇了起来,东方不败的秀发都被吹乱开来。

东方不败右足一蹬,凤目怒睁,冷声喝道:“好一个不知死活的东西。”随手一拂,丝线缠绕飞舞,瞬息向任我行飞去。任我行没有把丝线放在心上,一心运使吸星**。向问天似乎知晓丝线的厉害,大喝一声挥舞残鞭攻向丝线,残影重重,却被丝线一绞而碎。任我行大惊,不急收功,慌欲躲开,不想丝线瞬间加速近倍,任我行一声惨叫,竟被丝线绞为血块。

任盈盈一声惨呼,“爹……”立时就晕了过来,令狐冲忙不急的将之抱住,满面惊骇的连连退却,任我行竟死了,竟这么轻易的就死了?东方不败的武功到底有多高?令狐冲转头去看向问天,正欲叫唤,却见向问天七窍流血,竟似被丝线所击毙了。

东方不败收回丝线,伸舌在丝线上轻轻一舔,满心适意的妖媚一笑,说道:“好久没有品尝到鲜血的滋味,还是那样的美味。多年沉寂的心终于活过来了呢。岳先生,你是这么多年来,唯一值得我东方不败认真的对手,可否下来与我一战。”java:

岳不群淡然的说道:“抱歉,岳某是来找徒弟的,没空陪你交手。”

东方不败轻轻摇摇头,邪异的笑道:“一招,就一招,我们一招定胜负。如何?”

岳不群沉默了片刻,说道:“好,一招定胜负。”

话音刚落,东方不败的身影慢慢变淡,竟是一道残影,真身早就不知哪里去了。令狐冲刚刚把任盈盈放置好,便瞧见了这一幕,惊骇欲死,转头四顾,只见漫天的红影,几乎处处都是真身,又处处不是真身。怎么也瞧不见人影,自已的独孤九剑应该如何破解?师父……师父他老人家又该如何破解?

只见岳不群目光下垂,也不去扑捉如风如鬼,身形不定的东方不败,如同老道入定,一动不动,仿佛睡着了一般。东方不败忽前忽后,忽左忽右,绣楼全是东方不败的身影,终于,东方不败忍耐不住了,面对岳不群这等高手,一切的花招都是笑谈。东方不败二指运针,悄无声息的刺向岳不群的膻中、巨门、丹田、印堂、百汇等要穴,不想却在岳不群身前三尺处站定,一动不动了。

令狐冲急张双目远眺,岳不群的身形似乎有些变化,右手握剑,身躯微弓。令狐冲心中狂乱无比,倒底是谁胜了?是师父?不,不可能,师父应该没有这等剑法,东方不败的武功是非人的武功,即使是风清扬,也远远不如,师父如何能胜得了他?

果然,东方不败上前半步,说道:“好快的剑法,这是什么剑法?”

岳不群说道:“华山派希夷剑法。”

东方不败喃喃的说道:“原来是希夷剑法,果然是门好剑法。”说完身躯暴裂,漫天血雨纷纷落下,却在岳不群三尺之外,如碰到无形之气墙,纷纷滚落开去。

令狐冲惊愕的看着从血雨中走出,不染点尘的岳不群,如同画中的仙人,哪里是平日里见着的正气凌然的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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