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楚太子熊横斜靠在案几之上,百无聊赖的品着茶水,桌上放着那把,一刻也不离身的‘七星龙渊剑’,端木无情站在一边,目光冷峻,环视着周围,十分的警觉!向寿见楚太子熊横如此做派,心中更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问又不敢问,不问这心中还着急,只能在官署之中,来回的踱步。..
“向大人,稍事歇息如何,如此来来回回,搅扰的在下,都无法安心品茶!”楚太子熊横慢条斯理的说道。
“太子,您到底是作何打算?倒是说出个一二来,好让属下心安啊!”向寿近似哀求道。
“向大人,稍安勿躁,想必片刻之后,就该眉目了!”楚太子熊横一边玩弄着手中的茶杯,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道。
“哎!”向寿无奈的摇着头,只能继续在官署之中踱步。此刻门外马蹄声紧,随之捕快快步跑进来,跪倒在地道:
“启禀大人,现身着斩衰的义渠人,此刻正在秦岭的一处新坟上哭泣!”
此言一出,楚太子熊横立马放下手中的茶杯,而后站起身来,冲着向寿说道:
“向大人,赶紧带上所有的捕快,随我前去!”说完抓起放在案几上的龙渊剑,紧走几步来到捕快的身边。
“快!带我前去!”
“诺!”众人出的官署,向寿传令下去,身在东门的捕快,赶紧跟上来,捕快带头,众人上马浩浩荡荡的直奔秦岭山中。
“诸人何若?”楚太子熊横悄悄地上前,询问留在原地监视的捕快。
“回大人的话,众人来到这新坟之前,摆好祭品之后,嚎啕大哭,但是未有丝毫的悲伤,撤掉祭品后,众人沿着新坟绕行,相对而笑,大人请经好几圈了!”监视的捕快用手一指。
此刻天已泛白,楚太子熊横切,众人围着坟墓小心翼翼的绕行,几周之后,互相点头,而后开怀大笑。与此同时向寿已经带着所有的捕快,悄悄的来到身边。楚太子熊横冲着向寿微微一笑道:
“向大人,还愣着作甚?还不赶紧上前缉捕盗匪!”向寿眼珠一转,随即高喊一声道:
“上!”
捕快们欣闻马上就要捉到盗匪,心中高兴,一个个奋不顾身的冲出来,这些义渠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个个的按到在地上。
“大人为何抓我?我犯了什么罪?”领头的义渠人被按在地上之后,还不停的嚎叫着。
“是啊!大人,我等为祖父上坟,为何要抓我等?”另一个年轻的义渠人说道。
捕快们只知道抓人,至于为何抓人,自己一时也搞不明白,自然答不上来。
“少废话,抓你自然有抓你的道理,哪里来的这么些啰嗦!”捕快们一边将挣扎的义渠人捆绑起来,一边只能如此搪塞道。众人见状,深知自己的阴谋,并未暴露,更是扯开嗓子吼叫,一时之间,哭天喊地,叫苦喊冤。
“哈哈...我来告诉诸位,为何要抓捕诸位!”楚太子熊横在端木无情与向寿的陪伴之下,走到近前。
为的义渠人抬头一是三日之前,见过的公子,特别是身边的侏儒武士更是印象深刻,此人赶紧卖弄起交情来。
“原来是公子,当日家父出殡之日,我等在此相遇过,公子可曾记起啊?”
“确有其事!”楚太子熊横前的义渠人,一老谋深算的老江湖,事到如今,双眼之中,依旧是没有一丝一毫的胆怯,着实是让人钦佩。心想‘不拿出些证据,这些人是不会就范的!’
“公子!我等今日祭奠家父的亡灵,为何反被这些捕快缉拿,想必是抓错人了吧!还望公子,能够替我等证明啊。”
如此一幕,实在是楚太子熊横哭笑不得,实在没有料到,此人居然,还会将自己拉扯到己方的阵营之中。
“哈哈...能够谋此大案,实在不是寻常人等,能够做得到啊!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阁下好一派大将风度,只可惜误入了歧途啊!”楚太子熊横并未接话,只是自顾自的说道。
“公子!何出此言,我等听不明白!”为的义渠人继续狡辩道。其他的义渠人见状,更是闹得不可开交,好在向寿的手下,人手众多,若是不然的话,还让这些人逃脱出去。
“一会儿自然明白!来人,将这座坟扒开!”楚太子熊微笑着命令道。
“不可啊!公子,万万使不得啊。此处连着我家的风水,若是破了的话,后世子孙是要遭难的!”为的义渠人闻言之后,高声呼喊,极力的阻止,此人绝对称得上表演的奇才,声泪俱下,让人中不忍。
与此同时,其他的义渠人,脸上都不同程度的,露出恐慌的神色,楚太子熊横见状更是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不过命令下达之后,众人都站立不动,并没有行动起来,倒不是没有听到命令,实在是这样的命令,太过匪夷所思。
‘葬者乘生气也,经曰,气乘风则散,界水则止,古人聚之便不散,行之使有止,故谓风水,风水一般与坟墓多有联系。家中老人亡故之后,家人需要重金聘请堪舆家,择卜墓址,若是葬在风水宝地,自然可保子孙后代兴旺达官运亨通,永世荣耀。
若是有人葬到真龙天子穴,那就万万的了不得了,是要出天子的!所以,世人最怕祖坟遭挖,犯了风水大忌。朝廷对此也是严加管理,一旦现有盗挖他人祖坟者,那是杀头的死罪,众人自然不敢擅自行动。
“公子,如此甚为不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