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这小鬼就知道满嘴放炮,是不是真的也不知道,什么李存义,我才不怕呢,别拿他来吓我!”说着,五指呈爪状朝胡乱钉了过来,就在一只手要扑打到他面门之际,胡乱高声喊道:“李存义来了!”陈爷闻言,马上凝立不动,说道:“什么,李存义来了?”“你不信,我师父现在在跟说话呢。”有点痴呆的陈爷现在分析不清楚状况,一心只想着要打败李存义,要洗刷自己的耻辱,向大厅中大喊大叫着说道:“李存义你出来,李存义你出来!”然而他的叫声并没有得罪一点回应,他又跳回了胡乱的面前说道:“好小子你敢骗我?”“我可没有,我说的是真的,你刚才对我打的那一招是不是鹰爪功里的老鹰扑兔,这一招讲究对敌人由上而下,避过对方的视野,造成声势上的虚着,而实际上却是从另一面进行攻击,我说的有没有错?”胡乱娓娓说道。鹰爪功本来是京津圈子的一门皇家功夫,后来改革开放以后,也就很少人练了,因为是外家功夫,都舍不得自家孩子吃苦。所以也就慢慢的失传了,所以现在知道这门功夫的人,在燕京城里都还算少数,至于滨海,那就更是稀有了,几乎没有知道,就算听到也以为是电影、电视剧里编撰的招式呢。他奇怪的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师父告诉我的啊。”“你师父?骗人,你师父根本不在这里,为什么会看清我的招数?”陈爷经惊鄂的说道。胡乱顺水推舟道:“是啊,我师父要是不在这里,根本不能知道你用的是什么手段,你看这是不是.....”“他在这里?!”陈爷开始向四周四下张望,却只看到胡乱的背后有一个通风口,其他一览无余的地方都不像能藏住人的地方。陈往他背后的通风口里望了一眼,里面黑漆漆的,光怪陆离,似乎还真藏有一个人,殊不知是疑心生暗鬼,这个人一旦太惧怕某样东西,就会在潜意识里看成出他的影子来。而陈夜也是一样,对他而言,李存义就是他最惧怕的一个人。也是给他留下最深恐惧的人。他向胡乱试探道:“你是说李存义就在里面吗?”“不然呢?”胡乱向他反问道。陈爷现在头脑发热,根本想不到李存义这样的一位大侠怎么会藏在这种地方,而是担心如果他真的在这里,那么自己的处境就有些危险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向那个通道口大喝了两声:“李存义,你出来!你不是要杀老子吗,今天我就站在这里了....你出来....”他叫喊了半响都没回应,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这才开始有一点清醒,向胡乱说道:“你骗我?”“哎,骗你?你也不想想我师父什么身份,会犯的着跟你动手?打你这种下三滥只会用mí_yào的人,只会脏污了他的手,不信你使两招,我叫我师父告诉我拆招的方法,让你看一下我们师徒的厉害。”他这句话虽然装神弄鬼,但是也引起了陈爷的好奇,他不相信有人真能凭借只从眼里看到的技法,就想出破解的招式来,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既然这个李存义这么托大,就让他看一看自己的看家本事好了,假如他镇的在哪里,也好稍微震慑一下他。说时迟那时快,他忽然展开身法,真的就像是一只老鹰一样,左突右冲快的几乎都分出了残影来,在黑暗之中,很难捕捉他的方位。胡乱盯着他目光一动不动,生怕眼神稍微偏离半刻,这个人就不见踪影了。忽然他一个纵跃到了地下室的一个桌子旁,“啪”的一掌击落,只见厚木的桌面之上,留下了深深地五个手印,这一下要是打在人的身上,还不让人脑髓崩裂?胡乱趁着他的神智混乱,强自镇定地说道:“你这招是鹰爪功的“蛇鹰刁手”,讲究的是移形换位,声东击西的一种功夫,看似灵敏,实际上也有破解之处。”陈爷一眯眼,一脚把那张桌子踢出了好几丈远,说道:“噢,那你说说看,这一招要怎么破解?”“你等一等,我问一下我师父。”说着,他向旁边的通道口附耳过去,像是真在听人说话一样,表情认真至极,回头又向他说道:“噢,是这样的,你这招‘蛇影刁手’呢,我师父说是很凌厉的招式,但是要破解,只需要用‘混元功’中的狡兔三窟就可以了。”陈爷皱眉一想,混元功乃是道门不二的上乘武功,他曾经也与不少武当、全真的人交手过,但却没有细细研究过混元功里面的招式,但的确有对战的人把他的这一招给拆开了。说明他说的或许不是假的,于是继续问道:“既然你这么说,那你就把你所说的招式说一遍,我看一看是不是这么一回事。”胡乱笑道:“你的蛇形刁手虚着虽多,但是是跟混元功的‘狡兔三窟’比还是差一点,若是你第一个扑击过来,我凝定不动,并不急于防守中门,而是稳住下盘,因为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在第一下就攻过来的,目的不过是为了吸引住我的注意力……”“而之后你会虚晃到我面前,伺机对我下手,这时我之前的下盘已然成桩,上身固然可以防守,下身也能对你进攻,假如你这一下仍旧没有攻进,想必你就会像之前击碎桌子一样,来攻击我的面门……”“本来你最后的这一招是必定能够一招制敌的,但是因为我看穿了你的招式,这时忽然一个地堂腿,来一个‘兔子蹬鹰’,那么你在空中,自然没有办法躲开了,这一招,不但破解了,而且把你也给踢中了,你可知道我师父的高明了吧。”陈爷听他分析的入情入理,似乎真有这么一回事,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