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陈光义的讲说之后,王德乾眨了眨眼,立刻换了一付笑脸,道:“原来如此,好啊,难得你们对朝廷还是一片忠心,好吧,就把酒肉都拿出来吧。”
陈光义听了,赶忙命人将两辆大车都推过来,每辆车上放着10余笼肉馅包子,4只烧鸡,几十斤熟牛肉和两大坛酒。并且命从人将每一样都吃一点,以表示无毒。
王德乾立刻命人将其中的一辆大车推到后面去送给谢宝胜,同时也是向谢宝胜报告这件事情。然后命自己手下的士兵将另一辆大车的酒食分了。
普通士兵一人只能分到2个肉包子,一小块牛肉,和一碗酒。这些酒食到现在都还是热的,对于己在连绵的阴雨中啃了几天冷饼的清兵来说,当然是一顿美餐。
王德乾也分到一只烧鸡,两块牛肉,一大碗酒,他从战马上下来,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下,撕下一条鸡腿,在嘴里大嚼,又灌了几大口酒,心里也觉得一阵舒坦。这时陈光义已捧着一个大盒子过来,道:“这是100两白银,给军爷买点茶水,不诚敬意,还请军爷笑纳。”
王德乾的眼里也闪出贪婪的光芒,100两白银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而且这一路以来都没有捞到什么油水,看来在这里说不定可以捞上一笔。因此王德乾接过了银子,一边吃肉喝酒,一边和陈光义谈着话,想套出陈光义的底细。
吃完酒肉之后,给大军送酒肉的士兵也回来,并且带来了谢宝胜的命令,让王德乾带领队伍,到台山屯村去驻扎,准备迎接大军到达,今晚大军就在台山屯村过夜。
听完了谢宝胜的命令之后,王德乾立刻抹了抹嘴,对陈光义道:“好吧,带路去你的村子。”
陈光义赶忙道:“请军爷随小人来。”
时间不长,陈光义带着王德乾等清军来到村孑,而陈治忠己经带着十几名家人在村口迎接。
王德乾在陈治忠家门前的一块空地上下了马,对陈治忠道:“现在你们村子里还剩下多少人了。”
陈治忠道:“回禀军爷,现在村里共剩37户人家,162人。”
王德乾点了点头,道:“难得你们到现在仍然心系朝廷,我己经禀明了谢总兵,他也会向巡抚衙门通禀,等剿清了匪人之后,必然会对你们嘉奖。”
陈治忠赶忙道:“多劳军爷美言了,小人己经在家里备了宴席,为军爷接风洗尘,虽然只是粗茶淡饭,但也是略表小人的心意,请军爷随小人进屋吧。”
王德乾道:“这到先且不忙,你把现在全村剩余的所有人都招集到这里来,我有话要说。”
陈治忠听了,还以为王德乾是要当众训话,对剩余的村民进行安抚,因此也没有多想,立刻安排族人,去挨家挨户的找人。
时间不长,在陈家的门前就站满了村民,陈家的十几家亲属也都赶来,当然陈家有一些的年轻女眷还是留屋里没出来,不过也差不多了。于是陈治忠转身对王德乾道:“军爷,人都到齐了。”
王德乾点了点头,忽然脸一变,道:“把这些人都抓起来。”
清兵立刻从两则涌过来,将村民们团团围住,手里的步枪、长矛等武器都对着村民。众村民们也都不禁大惊,纷纷发言责问,陈治忠也脸色大变,一把拉住了王德乾,厉声道:“你… 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德乾甩开了陈治忠的手,道:“你们分明都是匪贼的同党,故意留在这里,企图谋害本官,那里知道本官早己识破了你们的诡计,还不老老实实的束手就擒吗?”
陈治忠毕竟是当过官的人,到了这个时候那里还不知道王德乾是什么打算,心里也不禁又惊又怒又悔,道:“你这是血口喷人,我要到开封府去告……”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己被王德乾一脚踹倒在地上,有两个清兵过来,轮着枪杆,向陈治忠连打了几下,陈治忠巳是年过60的人了,那里经得起这样的殴打,顿时被打得倒在地上,动弹不得了。而这时在人群中,陈治忠的儿孑陈光义、陈光信见父亲被打,那里还忍得住,兄弟两双双推开拦在身前的长矛,赶过来抢救老父。
不过清兵可不会对他们客气,几支长矛立刻刺穿这兄弟两的身体,当场毙命身亡。这一下顿时将众人都吓住了,谁都不敢再有什么反抗的行动,老老实实的按照清兵的命令,挟起被打得半死的陈治忠,进了一间空房里,全部都被关押起来。
原来王德乾是个老兵油子,在出兵之前就憋着一口气要大捞一笔,那知这次出兵4、5天了,虽然也经过了几个村子,但每个村孑连一个人都没有遇到,什么东西都被搬空了,连一粒米都没留下,而刚才他从陈光义嘴里也捞出了实底,虽然陈家的土地都被根据地政府收去了,但其他的财产仍然基本保留了下来,于是那时王德乾就动起歪脑筋来,看来在这里到似乎可以捞一笔。
虽然陈家是官宦之家,还有人在开封府里任职,如果是平日里,王德乾是万不敢对陈家下手的,但现在则不同,现在是战时,而且又是在匪人控制的区域内,因此怎么样也可以个借口给对付过去,于是在进村之前,王德乾也和手下的士兵们商量好了,就在这个村子里干一票。
收押了村民之后,王德乾立刻下令士兵,在村子里挨家挨户的搜找财物等。
结果不仅搜出来了大量的钱财物资,家畜、粮食等物,另外还找到十几名陈家的女眷。王德乾正在清点搜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