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誉哥哥”我不能动,像是被冰封住了一样。
楚誉低头,潮湿的睫毛刷的我的眼敛痒痒的,然后就有温润的东西附上了我的唇,我愣住,瞪大了眼睛。
楚誉咬我嘴
他要吃了我
“粗玉锅锅放筷偶放开偶”
我想推开他,无果,不过他的牙好像不怎么好使,啃了半天我也没觉得嘴疼,八成觉得我嘴唇太磨牙,他又往下了些,冰凉的唇瓣一路滑到了我的肩窝,然后又咬了下去
“疼”我几乎哭出来,眼睛模糊的把房梁看成了三四根。
“神乐,你以前最喜欢躺在我的怀里了”楚誉握住我企图推开他的手,抬头看我,而我却想看看他到底把我脖子咬的多惨,可惜我努力了半天才发现自己是看不到自己脖子的。
“哎”身子一轻,楚誉又像往常一样将我打横抱起,不过他喝多了酒脚下不稳,我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把我扔在地上再来个泰山压话,你老摸脖子干什么呢”我哥继续吼。
我抬头,歪着脖子给我哥看:“脖子不知道怎么了,有点疼”
我哥凑上来看了一下,刚开始没怎么,后来他猛地把眉头给皱起来,我吓了一跳,忙问他怎么了。
谁知道他啪的一声拍了我肩头一把,然后笑的特无耻:“什么都没有,逗你的你该不会是睡歪了脖子了吧”
落枕我摸摸脖子,怎么和以前落枕的感觉不太一样啊,可是我又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个感觉,有些疼又有些酸的,真奇怪。
我哥让我赶紧梳洗一下,回头还有事要做呢,说完他便带着宫歌走了。
我叫了雯儿老半天,却连个人影都没能看到,这丫头,越来越会偷懒了,三天两头的连个影都看不到。
正乱七八糟的鼓捣着头发,我哥却又闯进了我的房间,还做贼一样砰的一声把门关了个严实。
“哥,你再这样随便进我的房间小心我和娘说”
我哥理都不理我,直接把我拎到大铜镜跟前,然后一点都不客气把我脑袋往妆台上一按:“看看,你昨天晚上去见了谁,干了什么”
我不知所云的看了镜子一眼,却看到我脖子上赫然印着一块紫红痕迹,我眨了眨眼睛没犹豫就哭了出来:“哥,我被鬼咬了”
“什么被鬼咬了”我哥一把把我按在小板凳上,气红了眼睛:“你还不说实话昨晚你去见了谁楚誉吗”
我哥扭头气冲冲的就要跑出去,我拉住他:“哥,你干什么去”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找楚誉算帐,枉我当他是个君子,没想到我被猪油蒙了心肝误信小人,倒害了自己亲妹妹”我哥气的跳脚:“我那么喜欢宫歌,也只敢对她止乎于礼。他呢嘴上说不喜欢不喜欢,背地里又偷偷摸摸的毁你清白,他今天要是敢对你不负责任,我顾家跟他没完”
“哥,你说什么呢什么叫他毁我清白”我头脑发晕,想起昨天被他抱在怀里的确是毁了我清白,可我看了看自己的房间,又怀疑起那事情会不会只是自己的一场梦,我又看我哥,疑惑到连我自己都不能确定的事情我哥怎么说的有根有据似的。
“你看你脖子上让他亲的,还不是毁你清白吗”我哥好像努力的在克制着自己的怒气:“小妹,哥知道你喜欢楚誉,可你不能因为喜欢就什么都听他的,你知不知道就算你什么都给了他,他还是不要你的话你会怎么样你以后要怎么嫁人,要怎么面对众人的羞辱,你还怎么活”
“哥,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生气了,我哥也不想理我拉开门就要冲出去,我知道他这一出去指定要和楚誉杠上,可问题是我这个当事人还稀里糊涂呢,他们俩怎么能打起来呢
我抱住我哥的胳膊死命的把他往回拉:“哥,你一定误会什么了,你不能听君珏跟你好好解释解释吗”
“好啊,我听你解释,不过你最好好好的和我解释解释”我哥坐下,一拳将桌子敲的震天响。
“哥,你说我这里是被楚誉亲的”我指着脖子。
我哥白了我一眼,气就上来了:“不是亲的,难不成还是他用手拧的”
我低头,奇怪了起来,我明明记得自己昨天去找楚誉,结果他去了衡府,我找到他时,他喝了好多酒,然后然后
我晃了晃脑袋,觉得有些头疼,我去找了楚誉,可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为什么记不清了,为什么我在自己房间醒来却一点也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小妹我问你话呢,你发什么愣”
我抬头:“哥,我好像忘了一些事情”
我哥后来说什么我根本没有听到,我只是自顾自的看向自己的房间,期盼着能够想起些什么,那种平白丢去记忆的感觉很恼人,恨得人只想把脑袋撬开,看看到底忘了什么零件。
画我走近我房间墙上挂的一幅荷塘月色,楚誉的手笔。
我看着那飘渺的画中之境,脑袋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小妹,你别在这跟我拖延时间,我现在就去把他找来,还是让他和我当面说比较好”
我哥撂下话,我却看着画头也没回的叫住他:“哥楚誉这个人好像有问题”
回头我哥皱着眉看我:“什么问题”
我便把我想起来的事情大致和我哥说了一遍,但是我也和他提了几个我想不明白的地方。
比如:楚誉的画,画着他妻子的画为什么落款是在二百年前为什么衡府不叫楚府,那个衡弄文又是谁为什么我是在衡府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却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