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不是对手,冯玉儿也只能乖乖就犯,又被罚了几回。
雨骤风歇,徒元徽表示冯玉儿虽是认了错,不过心下肯定是不服的,这罚便先记上账,总有一天,太子爷要让她心服口服。
冯玉儿嗔了他一眼,瞧着徒元徽呵欠连天,怕他太累,忙催了睡下不提。
只没想到,第二日还没睁眼,冯玉儿又被徒元徽按滋训了一回,这一个“羞”字,惹得冯玉儿背过身子骂了两个字,“色胚!”
这一下倒把徒元徽逗得直乐,“爷可是堂堂正人君子,除了一个太子妃,身边连半个女人都没有,你不信到外头打听打听,谁能污蔑太子爷的英名!”
冯玉儿哼了一声,坐起身问:“什么时候接回去?”
“可是急着要当皇后娘娘?”徒元徽笑着翻了个身,望着冯玉儿问道。
“我得先把座占了,”冯玉儿回他,“省得有人瞧不得太子爷得了势,便蜜蜂苍蝇一般全叮上来,万一谁把持个不住,亏的可不是我们母子?”
“这话有远见,”徒元徽夸道:“真得看紧了些,如今朝中还真有人向我明示暗示,要送人给爷暖床,这也难怪,太子爷英俊fēng_liú,又德才兼备,自是难得一见的香饽饽,真是不胜其扰啊!”
冯玉儿侧了侧身,瞧着徒元徽揉了揉眉心,认真地问道:“这几日很辛苦吧?”
“陪我说说话。”徒元徽拉了拉冯玉儿,夫妻二人很快依偎到了一块儿。
“说吧,我听着呢!”冯玉儿将头靠在徒元徽胸膛。
徒元徽转头亲了亲冯玉儿的额头,“玉儿,当日是我太粗心,竟不知……让你受委屈了。”
“说什么呢!”冯玉儿先是愣了愣,随即领会出徒元徽话中之意,可不是指弘圣帝那龌龊心思,一时眼睛一酸,起初还想闪过一边自己抹一把泪,最后还是将脸埋到徒元徽胸膛上,狠狠地大哭了起来。
徒元徽再没有开口,只温柔地抚摸着冯玉儿颤抖的身体,静静地等着她将所有的羞愤全部渲泄出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冯玉儿抬起头,嫌弃说道:“你衣裳都湿了。”
徒元徽却不在意,用手指抹掉她脸颊边残留的泪痕,道:“我只许你哭这一次,此事以后咱们谁都别提,将它扔到九霄云外。”
“谁想提它,糟心死了!”冯玉儿使劲笑了笑,
“那老家伙带着他的小老婆们给我赶到西山行宫去了,”徒元徽长叹一声,“以后便让他在那安度余生吧!”
冯玉儿嗯了一声,心下觉得舒畅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