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暖央脸颊微红,指尖揪着他的衬衫:“又不能真做,你有意思?”
“有!”席澜城把姿势调整好,长指捏着她的下巴抬起,重重深深的吻着她,舌尖卷着她的小舌,轻咬了一下。
“唔……”慕暖央无力反抗,只能眯着眼眸,双颊绯红的任由他在她口中肆意的挞伐。
真是j虫上脑的男人!
最后——
席澜城朝把她的睡衣褪去,某个女人已经困倦的熟睡过去,指尖揪着他的衬衫,像一个女孩子一样依偎在他的怀中。
真是够要命的。
他低头,看了一眼西裤上鼓起的轮廓,皮带半解,疼痛越发的明显,可她偏偏却没心没肺接个吻都能熟睡过去。
低叹了一声,终究是放过她。
席澜城起身,把她抱进被子中,低头,又亲了亲女人的眉心,这才把皮带扣好,步伐放轻走出卧室,到书房去抽根烟缓解下需要。
手机在书房的桌子上震动,他随手拿起,低眸看了一眼,陌生的号码——
……
寂静的别墅内,楼上卧室黑漆漆,阴森的跟鬼的住处般,满地的狼藉和被撕裂的窗帘,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挺尸般的躺在冰冷的地上,床脚缩着一抹素白的身影。
门,砰一声被踹开。
她瑟瑟发抖,双臂抱着膝盖更紧,就像一只受到了惊吓的小鹿一样,无助迷茫。
席澜城赶到卧室,第一时间就看到了蜷缩在床脚的女人,长发掩面,缩成了一团,精锐的黑眸扫了一样躺在地上闭眼的男人后,才跨步朝女人走去。
“允君?说句话。”他温淡的气息靠近,单膝蹲下,手掌覆上女人颤抖的肩头,她在害怕,打电话给他的时候故作镇定,却隐约带着哭腔。
郁允君抬起了苍白的脸色,额头还溢着血丝,看到男人来了,那眼眸深处的惧意也渐渐消散下去:“sorry,打扰你了。”
席澜城盯着她双眼泛红,俊眉下皱的更深:“能站起来吗?”
“能!”郁允君咬唇,手搀着床缓缓的企图站起来,却一有动作,疼痛就传遍了全身,脸色更苍白三分,连眼角都溢出了泪珠。
席澜城看到她这样,下意识的伸手要去把她抱起,却被郁允君拒绝:“没事的,我可以自己走。”
“不行就别逞强。”他神色温淡,手臂一伸,将她横抱而起。
郁允君细眉一直皱着,一手圈住他的脖子,一手抵在他健硕的胸膛上,隔着薄薄的衬衫,她的指尖下触到的是男人胸膛下分明的肌理,坚实又有弹性。
苍白的脸色微微泛红赧然,长睫半掩的将头虚弱靠在他身上:“澜城,别送我去医院,带我回房间,我伤口用药水处理下就可以。”
席澜城没强势的非要带她去医院看,两人曾经相处过两年,他了解她的脾性,一向倔强到底,听着她的指路,把她抱进了一件净雅的卧室。
“医药箱在柜子里的最后一层。”郁允君被放到床沿,便出声告诉他。
席澜城翻找出来,打开医药箱发现里面各种疗伤的药水药膏酒精都样样俱到,漆黑莫测的眼神扫向一脸苍白的女人。
“这不是第一次了。”郁允君失了血色的唇瓣扬起了笑容,好似再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般:“岳弈然是一个非常低级控制不住情绪的暴怒者,他正常的时候像一个乖巧的孩子,可发起脾气来却跟拳手一样,疯狂的压抑不住。”
“明天把工作换了。”席澜城把药水和棉签拿出来,淡淡的开腔。
郁允君好笑的看着他,出言打趣道:“你又不是我男朋友,这都要管?”
他好像没有听到这句话般,把她下巴抬起,拿着棉签给她上药,半响后,郁允君以为他不会搭理这句话,却听到他语调依旧是淡淡:“你现在是出色的心理专家,想留在京城,哪个会所都会聘你,犯不着这样危险的工作。”
“可岳弈然的父母赞助了我很多啊。”郁允君指尖卷着衣带,淡淡的笑:“我刚去美国上学那会儿,虽然是保送生,但是日子也过的不是太舒坦,是岳弈然的父母见我是京城人,又一个女孩孤身在外,所以一直赞助着我毕业。
他们的儿子是天才,现在变成这样心也很痛,唯一求的就是想他便好一点,不要进精神病院去,澜城,做人要知恩图报不是吗?我怎么能换工作呢。”
席澜城抿唇,长指动作微停几秒钟,随即又继续给她上药,郁允君目光看着他俊美尊贵的脸孔,暖暖的光笼在他完美的轮廓上,透着淡漠和清贵。
她笑容一直挂着唇角上,处理伤口微疼的时候,细眉会微皱一下,男人的动作便会缓慢下来,她指尖扯扯他的衬衫:“这么晚把你喊过来,慕暖央会不会生气?”
“不会,她睡着了,要是知道会一起过来。”席澜城回答的很干脆,对于慕暖央的脾性更为了解,虽然傲慢嚣张了点,不过从来不会无理取闹。
“噢!”郁允君垂着眼眸,说道:“那便好,毕竟大半夜使唤别人的老公总是不好的,我刚打电话给你的时候岳弈然还没晕眩过去,如果他平静下来了,我也不会麻烦你。”
“明天找一个保姆和保镖待在别墅里,特殊情况的时候,也有一个人相互照应。”席澜城把她伤口涂抹好,棉签丢进纸篓,又继说道:“还有哪里疼?”
他从容温淡的交代,好似一切都很理所当然,郁允君看着他的眼神有几分失神,不知不觉将心底所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