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头,没有注意到席澜城的眸色,指尖把玩着他没有系好的皮带,沈乔笙和他与江祁璟的恩怨理顺了,有件事她还没理顺。
提到郁允君,她是有些小情绪的,红唇撅了起来:“那上次在酒店,给郁允君下药的事情,是沈乔笙做的?”
席澜城低眸,目光深深的看着她,薄唇吐出二个字:“不是!”
“不是?”这个回答让慕暖央震惊的抬眼,红唇启动:“你不要告诉我,一切都是郁允君自导自演,给自己下药,把你引过去,然后在把我骗来?”
“恩!”
慕暖央看着他心底一清二楚的态度,细眉拧了起来:“那你不跟我解释?”
席澜城知道她老大不高兴了,低声哄着她:“郁允君在美国一直待在沈乔笙身边,不是因为我的关系,她也不会和沈乔笙有牵连,等这件事结束后,我会把她送出国,让她脱离沈乔笙的监控。”
慕暖央咬咬唇:“她这样若有若无的勾引你,我会吃醋的,席澜城!”
“知道了小醋坛。”席澜城长指捏捏她美丽的脸蛋,温热的薄唇辗转的吻在她长睫和红唇上,清冽独特的气息吹拂而过,痒痒的,说不出的亲昵和温情。
“我最讨厌你这样,一副什么都掌握在手心的样子。”慕暖央抡起拳头捶打了下他肩头,婚前一本正经的把她骗到手也是这样的态度。
“嘶!”席澜城咬着她唇瓣,倒吸一口气。
“狠毒成这样,专门往我伤口打?”他说完,更深的吻着她。
慕暖央唇瓣被他轻吻得染上了妖冶嫣红的色泽,他吻得心头火热,辗转反侧,颇有渐渐快沉迷在她身上的趋势。
纤细的手握住了他要伸到她礼服里的大手,她眼睛弥漫上水雾,却十分的清醒:“不能再来了,我现在很疲惫。”
之前是哭的太厉害,满脑子都想着被绑架的事情,她没有任何防备的下就被他褪去衣物强取了,事后也没有恼怒,因为她明白需要他的安抚。
尽管他之前真的很让她生气,可是慕暖央一想到今天被追杀的这一幕,以及平时看似到处打趣的裴斯承要杀一个黑衣人,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她似乎明白了没有她脑海中能想到的那么简单。席澜城极力想护着她,让她能独善其身,不受到一丝伤害。
不能说她们两人在这件事上都没有做错的地方,是她们夫妻之间没有好好的沟通。席澜城对郁允君早就没了那份心思,她也明白,这个男人想两全!
冷战,最耗费彼此之间的情分,为了一个郁允君,不值得。
“累坏你了恩。”席澜城鼻梁轻轻的抵上她的鼻尖,薄唇还是忍不住的在她红唇上亲亲一点。
他真的很喜欢吻她,不管是眉心、脸颊、下巴,唇瓣、还有手心指尖,他好像永远都吻不够她。
慕暖央乖顺的依偎在他怀中,也有些困了,等她睁开眼醒来的时候,是听到了一阵枪声,顿时恐惧的缩在他怀中。
席澜城手臂抱着她,低声的安抚了她一会儿,便抱着她起身,要朝外走去,慕暖央紧张的看着他。
“外面,会不会有危险。”
“别怕,是江祁璟来了。”
听到是自己人,慕暖央松了一口气,正当他要开门出去,声音放尖,阻止了他:“席澜城,你别开门,我,我这副样子。”
她穿的这套紫色的礼服是抹胸款式,胸前满目的吻痕,有几道还触目惊心,是他到快要结束的时候,太兴奋,狠狠的咬上去的。
要是让门外的人看到她和席澜城这副样子,以后她可以不用见江祁璟了。
她一提醒,席澜城也注意到了这点,当即把她放回了木椅上,手掌摸摸她脸颊:“我去拿件衣服给你。”
“好!”慕暖央点头。
江祁璟抽着烟在小破屋里等,他不是刚到,准确来说早就到了,把外面的人都解决了,才来找席澜城。
见他裸着强健的胸膛走出来,阴郁的眼眸眯了起来:“一个人?”
“把衣服脱下。”席澜城目光落在他深色的风衣上。
江祁璟捏灭了烟蒂,把风衣递给他:“你衣服呢。”
“脏了!”本来就沾染了血迹,又拿去铺木椅,两人在木椅上都动了情,要是给慕暖央穿,这个小毛病多的要死的女人,肯定会拿那双漂亮的不像话的眼睛瞪人。
“啧啧——”江祁璟凑近一步,打量了下他:“身上伤的不轻。”他深眸一眯,随即又冷笑道:“女人的指甲抓痕也有,死也要风—流?”
席澜城把风衣接过,淡定自若的丢下一句话:“离我远点,对你没兴趣。”
“……”江祁璟。
——
慕暖央接过席澜城递来的披风,穿在身上又将长发披在胸前,完完全全都把吻痕给掩了起来,她想自己走,因为席澜城身上的伤不轻。
“乖,在树林你走不稳恩?”席澜城将她公主抱起,她无奈,只能搂着他脖子,真想问问这个男人,就不知道疼的么?
江祁璟又抽了一根烟,看到席澜城抱着女人走出来,瞬间秒懂,薄唇叼着烟头,带着二人出树林。
“忉帘在他手上。”车厢内,慕暖央接过药箱亲自给席澜城上药,听到男人语调低沉,跟江祁璟说道。
“恩!”江祁璟有些烦躁,想抽烟,看到慕暖央在场,又忍了下来。
一路无言。
回到京都名邸,慕暖央忍不住的问顾忉帘的事情,他们会怎么做,席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