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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忉帘不知道这个小男孩是谁,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是她是那个女人,是指被沈乔笙养在外面的女人。
“你知道我爹地现在在哪里吗?”他来这里找这个女人,实际上是想问问他爹地的行踪,他已经半年都没有见到爹地了。
“你爹地是谁?”顾忉帘问的很轻,似乎不曾出声般。
不过却被对面的男孩听到了,他桃花眼一眯,薄薄的唇勾起:“沈乔笙啊,我是他儿子,明邪,你这小情—妇做的不地道啊,我爹地的一切你都不知道?”
顾忉帘睁大了眼眸,瞳孔剧烈的收缩,贝齿一下子咬上了下唇,伤口疼痛,却已经毫无知觉。
他不仅娶妻,连儿子都有了?
难怪明一曼要打她一鞭,十娘要狠狠的扇她巴掌,她顾忉帘就是一个破坏别人和谐幸福家庭的坏女人。
他有妻子儿子了,那她该怎么办。
“喂,你哭什么?”明邪英气的眉毛一挑,很烦躁女人哭哭啼啼的。
顾忉帘细碎的声音,从被她自己牙齿咬得血肉模糊的唇里溢出来:“没……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她怎么知道沈乔笙在哪里呢,她充其量只是被他占去了清白的女人,一个曾经欠下他的女人。
顾忉帘神经感到赤/裸裸的难堪,刺激得她感觉要崩断了,紧紧的咬牙,将唇瓣咬烂,也要把哭声压抑住。
哭,她有脸哭吗?
“真是麻烦。”明邪趴下沙发,好看精致的小手递给了她一张纸巾,态度很烦躁:“女人都这样哭哭啼啼,所以男人才喜欢的?”
爹地真奇怪,怎么会喜欢这种爱掉眼泪的女人。
顾忉帘看着他的五官,眼睛弥漫着空茫,苍白的脸上却露出笑容,颤抖的伸出指尖,想去触摸,却在一张纸的距离停下,堪堪的陷入了被褥里。
这是他跟别的女人的孩子啊。
明邪一脸懵懂,看不清这个女人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痛苦的表情,就问了下爹地啊,难道是失宠了?
……
……
一场高档的娱乐会所,烟酒味浓郁的蔓延,四周女人娇软调笑,长长的牌桌上,三个气场强大的男人聚在一起,懒散,漫不经心的玩牌。
——慵懒却强势的气场在四周无声的流动。
沈乔笙菲薄的唇叼着一根香烟,邪魅的眸子看向对面的优雅内敛男人:“席公子,酒烟不沾,怎么行。”
明晃晃光线下,席澜城尊贵俊美的脸孔淡漠,显得过于的冷贵逼人,将手中的牌丢出去。
他接过穿着暴露的女人地上的香烟,没有避讳,点燃,优雅痞气的抽了一口。
江祁璟把手中的牌都丢出去,这一局,是他赢。
“沈少,男人的恩怨,扣住一个女人来承担,未免过于的娘们。”他也点燃一根香烟,姿势随意懒散的靠在长椅上,寒眸看向沈乔笙。
他妖美的脸孔浮上一层笑,冷的刺骨:“动刀动枪累了,玩点别的,想要顾忉帘?拿郁允君来换呵。”
他视线,挑衅的看向席澜城,捉摸不透的邪笑挂在唇角:“别担心,我不会杀她性命,顶多派几个男人伺候她。”
“她本来就是你的人,是死是活,这条路她已经选好了,少拿郁允君来做题!”江祁璟吐出烟圈,朦胧了他寒眸的神色。
“可是席公子舍不得,不是吗?”沈乔笙双眼狭长,邪魅蛊惑,可眼角却异常的锋利,溢出的笑都阵阵让人心凉:“不知好歹的女人而已。”
“沈乔笙,四年前能把你逐出京城,四年后照样可以,恩怨了断,不要殃及女人,顾忉帘不欠你。”席澜城气息阴郁沉寂,修长的指间夹的香烟上,缭绕的烟气在空气中画出一圈圈的痕迹。
“是吗?”沈乔笙的邪唇勾笑,啪的一声,又点燃一根烟:“上次绑架慕暖央,事后席公子亲自来送我一枪,看来女人在你们心目中是挺重要。”
在顾家老宅的那天,席澜城将顾相思送回家,便面不改色的直接给了他一枪,呵,看来郁允君不是他的软肋,慕暖央才是。
不过,他家瞿神仙护着紧,不然好戏更精彩。
席澜城冷清的黑眸对视上他妖魅的眸子,掠过极其深重的冷意和杀意。
“呵!”
……
……
凌晨三点。
沈乔笙回到别墅,开门走进偌大的卧室内,下一刻,妖艳的脸孔阴沉下,空气中的女人香明显不对。
“爷!”明一曼穿着暴露v字领睡袍的躺在黑色大床上,看到异常高大挺拔的男人出现,她妩媚的笑,起身的动作缓慢,露出了胸前一片美景和雪白的双腿。
沈乔笙狭长的眸子直直的看着她,阴暗难测:“什么时候来的?”
明一曼赤着双足下地,高挑性感的身子朝他走近,涂着鲜红丹蔻的手在他纽扣把玩着,轻妩一笑:“明邪想爹地了,我这个做妈咪的,只好带他来咯。”
“我说过……”沈乔笙的话没说完,就被女人一阵妩媚的轻笑打断,她双臂勾住他的肩头,抬起一双如猫眼般的明媚眼眸看他。
“好好的在总部待着,不许擅自到京城来。”她把脸颊依偎在他胸膛上,目光一直落在男人妖艳的脸孔上,灯光下,高挺的鼻梁衬出妖治的侧脸,菲薄的唇哪怕不笑,都是如此邪魅。
“爷,你都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