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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暖央收拾了一间客房给顾忉帘住下,她回到卧室,一进门就看到了站在落地窗前抽烟的男人。
细眉不由的拧起,却也没说什么,把被子整理了下。
席澜城见她进来,立马把烟掐灭,嗓音抽了烟的缘故有些黯哑:“sorry!”
“没事,你抽吧。”慕暖央知道他以前烟不离手,自从她怀孕后就开始戒烟,今晚恐怕也是看到顾忉帘这样,心情不太好所致,男人不同女人能肆无忌惮的发泄内心的情绪,抽烟只不过是他们的一个宣泄口,减缓心理压力。
“暖央。”席澜城看着她站在床沿,橘色的灯光落在她美丽的脸上,唇角微笑,静静的看着他,突然涌入一种渴望拥抱她的yù_wàng,大步走过去,展开双臂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
男人的气息带着一丝烟草味,不难闻,慕暖央脸蛋蹭着他的胸膛,细手缓缓的轻抚他的背脊。
“我知道你心疼忉帘,可是感情的事情谁能说清楚呢?”她的嗓音在深夜显得格外的温软,丝丝的钻入男人的胸膛:“谁离开了谁不是过?忉帘四年前最难的一关都挺过来了,何况是这关呢。”
“谁离开了谁不是过?”席澜城黑眸望着她白净而淡静的脸上,长长翘翘的眼睫,声音低沉:“你那离开了我,也能过下去吗?”
“那是当然。”慕暖央浅色的唇线勾起,指尖抚上了他俊脸,细细的描绘着男人俊美的容颜:“我还有我家的延景哥哥和容景弟弟啊,区区一个男人离开了,要死要活不是我的风格。”
“你很坚强。”席澜城看着她清澈的眼眸,眼神很暗很深,流转在她的眸光中。
“那你要离开我吗?”慕暖央清澈眼眸笑起来涟漪不断。
男人喉结滚了下,低沉的嗓音沁着薄凉:“死了这条心!”
她低笑,纤细的手拍拍男人脸:“别紧张良家妇男,你老婆没别的意思,随口问问么。”
那娇软的笑声叫人心底发软,唇瓣的笑意带着几分慵懒,一一的印入男人眼底,置入心底,席澜城灼灼的盯着她,手掌捧着她的脸颊,薄唇压至。
“淘气!”语调依然很淡,却贴着她唇齿间亲昵溢出。
慕暖央双手搂上他肩头,红唇主动吻他,夜深人静,高大俊雅的身影和纤细柔软的身影在橘色的光晕下,交织在一起,许久都不曾分开。
……
……
“玛尼,你真把这女娃跑来?”裴斯承嘴里叼着一根烟,挑挑眉看着坐在车厢里吃冰淇淋的小女孩。
郁允君站在车旁,穿着真丝白衬衫和高腰裤,凉风拂过,吹散了她满头秀发,将眼底的冷意遮掩住,她红唇轻启:“主母吩咐的,你敢违抗?”
她要带走顾相思很简单,原本就跟顾忉帘相熟,加上又到顾家做客过几次,说要带她去找妈妈,那些佣人便放行。
“你说那恶之花典型形象的明一曼?”裴斯承掏出打火机点燃烟,吸了一口烟,眯起眼睛打量郁允君:“你别自讨苦吃,敢把注意打在顾相思身上,别说顾忉帘跟你拼命,你心心念念的席澜城估计都要第一个收拾你。”
“各主其事,我只听令主母。”郁允君将吹乱的发丝拂过耳后,对视上他的眼神,说道:“慕延景,交给你。”
“别!”裴斯承没兴趣:“你敢碰慕暖央的儿子,瞿阎王第一个收拾你,郁允君,凡事适可而止,别引火烧身,外敌还没开始找你麻烦,先被瞿阎王给解决了。”
他家阎王,一心一意向着慕暖央那个妇女,连老大都不允许去伤她半分,他要敢去让慕暖央受一丝伤害,瞿阎王手上那把手术刀,呵呵,肯定送你一把。
自找麻烦的事情,他才不乐意做,何况慕暖央那厉害的老公可不是放着玩的,上回老大喊他绑架慕暖央,席澜城是没找他麻烦,直接送了老大一枪!
真是,啧啧啧……
“呵,什么时候也有你承少不敢做的事情?”郁允君是真想把手伸到慕延景身上,可是那个熊孩子暗处少说也有四个保镖看着,都是枪法专业,江家军队培训出来的精英,她恐怕刚想有所作为,就被射杀了。
就算要强抢,她也不会亲自去。
“激将法?”裴斯承根本不吃这招,摆摆手:“那想作死自己去作,少说我没提醒你。”
“主母的命令,你敢不听?”
明一曼的吩咐,是要把顾相思和慕延景都给她抓来,到时候她要让慕暖央和顾忉帘两人痛不欲生。
“哦哟,你说的都我好怕怕。”裴斯承翻白眼,指间夹着香烟,吐出了一圈圈烟雾,态度吊儿郎当的:“她敢拿我怎样?切。”
“你——!”郁允君顿时无言。
明一曼是沈乔笙的正妻,是明家的主母,可是却使唤不动瞿若白和裴斯承两人,而这两人也从不给她一点面子。
“呵呵!”裴斯承把烟抽完,眼神上下的扫描了下她:“你就少折腾点事,脸蛋不如人家,身材也逊色了点,一点特色都没有,也没给人家生两个儿子,哪来的自信去抢男人,靠年轻吗?人家慕暖央比你年轻三岁,脾气虽然差劲了点,好歹脸蛋可以弥补……
你就少臆想她男人了,哦,你是处,不会是想凭借着这个优势去抢吧?”
郁允君脸色顿时难堪下,一双眼冷冷的看着他。
裴斯承嗤笑,帅气的脸上嘚瑟的不行,很欠抽:“别这样看着我,我脸上也长不出一朵花来,谁叫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