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扇你巴掌吗?”慕暖央嘟起了红唇,哼唧了声:“我才不要呢,这样显得我多跋扈。”
“你只要高兴,没有人能说你半句。”席澜城那双蕴藏着情绪的深邃眸子凝视着她,说道:“我心甘情愿。”
“见过欠抽的,还没见过你这样的。”慕暖央指尖把玩着水面上的泡泡,眉眼间尽是淡淡的笑,一根根的挑起他的神经:“没兴趣打你!”
“好!等你有兴趣再打。”席澜城没有让她泡澡太长时间,喝醉了不适合洗澡,不过她的毛病多的要死,不洗一定跟你发脾气。
他把她从水中捞了起来,拿过架子上的浴巾裹住了她的身子,横抱起朝外走去。慕暖央也任由他去折腾,这种事她发火了都没有用的,这个男人就是脸皮厚,一如既往的。
她被放到柔软的床上,席澜城转身去拿睡衣给她穿,大手将她洁白美丽身上的浴巾扯下。
她这些年瘦了很多,没有了当年身材高挑清瘦,却该圆润的地方都很圆润,但是哪怕是这样,也要命的勾人。
席澜城喉咙上下滚动,一时没忍住,俯身,薄唇在她锁骨上轻啄了一下,大手毫不客气的摸上她纤细柔然的腰肢,暗示的意味很浓重,黑眸深处在无声无息的翻滚着欲/望。
在他薄唇沿着锁骨往上移的时候,慕暖央闭眼,压抑着情绪,男人细密的亲吻流连忘返的落在她的脸蛋上,在他大手去揉她胸前的柔软时,她蓦然的睁开眼。抬起手,朝他英俊的容颜扇了过去。
“啪——”清脆的掌掴声响起,比以往的还响。
她眼眸冷冷的看着位于上方的男人,勾唇:“你还真有本事!”在浴室的时候她根本懒得动手扇他,出来才几分钟的功夫啊,都能逼怒她呢。
席澜城修长的手指轻抚过自己被扇的脸,嗓音喑哑磁性,染着低笑:“我说了,你不喜欢可以扇我。”
“呵,扇久了,恐怕再过几次就没有任何作用!”慕暖央凉凉的笑,这就是男人的惯性,她偶尔扇下还能止住他心底那点qín_shòu的想法,扇习惯了,管你愿不愿意,先睡了再说。
“暖央,你可以拒绝我,但是不能要求一个男人对一个心爱的女人渴望。”席澜城高大沉重的身躯就这样压在她柔软的身子上,某处的傲然,她是清清楚楚的感觉到的。
他长指挑起她的下巴,薄唇没忍住的亲了一口:“我会尽量忍,忍不住的时候,你说的没错,你扇我骂我踹我都不能阻止被我睡,那只能活该被我睡了!”
慕暖央眼底的情绪完全隐去,看着他的眼神出奇的冷,红唇吐出一个字:“滚!”
席澜城没有继续的缠着她,高大挺拔的身躯站起,优雅的整理了下衬衫,他深沉的眼眸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维持着被他压的姿势女人:“乖点,下次见!”
随着房门被关起,没过几分钟窗外传来一阵车子的引擎声,慕暖央紧绷的神经也松懈下。
她连最后的表情也淡去,裸着洁白的身体躺在被子上,久久没有动静……
——
第二天。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太阳洒进了屋子里,她打了个哈欠,赤着双足踩着地板上下楼。
一个人的生活,是有点清净。
她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未接电话有十多条席澜城打来的,还有她的经纪人,她无视了席澜城的电话,倒是给经纪人打了过去。
是尹镜泽给她特地找了资深经纪人,她打电话找她,无疑是看到了今早媒体曝光的新文,她在餐厅跟尹镜泽吃饭,他又亲密搂着她上车的照片。
慕暖央听她说完,才出声:“没事,这件事不用做任何解释。”
事实就是记者拍到的那样,没有任何必要去解释。
交代了一些要事,她挂完电话,给自己热了一杯牛奶喝,很少会这样一睡中午才醒来,慕暖央现在的生活作息都让瞿若白给调整的很健康。
她喝完牛奶,家里也没有什么食材,没有孩子在,她也没有兴趣下厨,干脆换了一声衣服,拿着车钥匙出去。
慕暖央独自驱车来到一家菜色独特的餐厅,点了几道菜,便坐在位子上,那着手机刷微博看,头条全部都是她的相片,唇角缓缓的勾起,某些人夜里睡的安稳吗?
古时,有一套最残忍的折磨囚犯方法,就是让他跪在地上,同上横着一把刀,在用绳索固牢,点上了蜡烛。
囚犯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把锋利的刀刃会掉下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蜡烛是灭了,还是把绳索烧断,就一直备受折磨着,心神不得安宁。
说不定他一转眼的功夫,绳索断了,刀也落下了,又说不定他跪的腿麻痹,在精神饱受摧残下,整个人都疯了也残了。
一刀下去,一时之痛而已。
她要的是慢慢的在郁允君面前打磨着尖锐的刀刃,却没有捅过去的意思,让她担心受怕,每一天每一刻每一秒都在担心着。
接待员把点好的餐端上来,慕暖央说了声谢谢,便开吃起来,手机在响,是席澜城打来的,她也懒得拒绝也懒得接通。
就让它这样响着,直接无视的彻底。
“妈妈,我们的位子被人坐了!”身后,传来了一声娇气的女孩儿声音,慕暖央放下筷子,转头望去。
一个女人牵着一个女孩,印入了眼帘。
郁允君脸上温柔的笑容僵住,看到这张熟悉的脸孔,她眼眸一阵剧烈的紧缩,死死的盯着她。
她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