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谁知道,她不仅没有推开他,还生涩的主动起来,裴斯承顿时觉得他特么要是这时候还故作绅士的话就不是男人了。
两人一路拥吻,他发现她手上拿着房卡,也没有半分的客气就抱着她进房间了。接着等他想从女人香里冷静下来已经为时已晚。
而且还发现她是处!!!
发现就是等于已经把她给……上了!
谁给他普及一下,混迹娱乐圈几年的女星,又有未婚夫的女人,怎么还是一个黄花大姑娘?
“那个,苏小姐,你先别哭,不如等我伤势包扎好,再跟你谈谈昨晚的事情?”裴斯承声音异常的诚恳,跟她有商有量着。
苏雅文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斥着难受,她抱着膝盖,泪水无意识的沿着苍白的脸颊滑落而下,心里简直是痛的几乎麻木,连呼吸都不敢多用一丝丝的力气,那双红肿的眼睛无神,空洞的吓人。
她不敢想象,自己守了25年的清白,就这样被见了几次面的男人夺走,昨晚的疯狂身体的不适都统统的告诉她了,哪怕她脑海中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现在的她又跟厉文霍有什么区别?一切都没办法挽回了。
……
……
慕暖央睡到中午便醒来,她打了个哈欠坐在床沿,一边起身一边梳理着凌乱的长发,走向浴室,简单的洗漱过后,慕暖央重新回到卧室,余光扫到了茶几上的一杯牛奶和几盒药膏。
整栋别墅除了她,也只有席澜城了,除了这个男人没有别人,她坐在沙发上,拿着牛奶喝,也把药膏拿起,低眸看了一眼。
事后过激涂抹身上淤青的药膏和内用的,以及避/孕药。这些药该怎么用她最清楚不过,跟席澜城刚结婚的时候,他也会没轻没重的把她弄得满身都是伤。
而他现在买这个给她是什么意思?
慕暖央仰头喝完牛奶,直接把这些药都丢进垃圾篓,这男人脑子有坑吧。
她要真出/轨了。
他席澜城忍气吞声到这种地步?还把药给备上了?
放在柜台的手机响了起来,慕暖央走过去接:“什么事?”
“……”
“岭城大地震的事件,有明星组织要亲自去支援?”
“……”
“很多都去了啊。”
“……”
“我?也去吧。肯定要去的,这么大的事情。”
“……”
“安排今天下午的飞机吧。”
慕暖央把电话挂断,直直的朝柔软的床上躺去,她细长的手指抓了抓头发,离开京城一段时间也好。
感觉整天面对着席澜城,她都快要心里崩溃了,应该说看着他就有种说不出来的累。
现在倒好,这男人还一口咬定她跟别的男人睡了,忍辱负重的给她买药,这种事情亏得他席澜城也做得出来。
慕暖央以前肯定怎么都想不到席澜城会把事情忍到这种地步,真不知道他是不是疯了!
在床上滚了半个小时,慕暖央才起身回到浴室里,拿出昨天买的过敏药膏,往脖子上涂了一些,被抓出来的红痕也淡了许多,她洗了一把手,然后到衣帽间挑了一件裙子换上。
这个点已经是中午了,一下楼便看到神色如常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他倒是也能等的!
“醒了?饿了话我们出去吃饭。”席澜城放下报纸,目光朝她望来。
慕暖央点点头:“好啊!”
这时候她才不会自讨苦吃的反他,也没有必要在没有第三者在场的时候惹怒他压抑的情绪,不然的话……这男人爆发出来,受罪的是她。
而且啊,她也饿了。
“暖央。”席澜城开车带她去一家西餐厅,下车的时候他牵着她的手,眼眸的寒气没有散去,声音却很温柔下:“药吃了没有?”
慕暖央真的想问问他,是不是智障?
“席澜城,我跟别的男人睡了,你真不介意?”
男人阴戾的黑眸色泽骤然加深,薄唇轻吐二字:“介意!”
他何止是介意二字。
“那你这又是什么意思?”慕暖央把手抬起来,他修长的手指强势的与她十指相扣。
席澜城嗓音流露出自嘲的意味来:“我介意有什么用?你已经不爱我了,我又放不开你。”
“那真要颁一个好丈夫的奖给你了。”慕暖央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好笑的话。他还一脸的委屈了?
“暖央,我现在很生气,所以不要惹我发火,知道吗?”
“呵!”
……
……
下午的时候,她表现的很乖,在西餐厅吃完饭就跟席澜城提出要回景园休息,男人把她送回景园,又给了她一片避/孕药。
用他的原话的意思来解读是指,她会耍任性跟她犟,不把药吃了,以免到时候肚子里怀了什么东西,他要做一些伤害到她的事情来。
她没有跟裴斯承睡,吃这个做什么?
慕暖央真的很想把这片药当着他面前丢出去,不过看到他警告的眼神,要是她不乖乖的吃的话,这男人肯定会强行的喂她。
“席澜城,我不吃这东西。”
男人看着她,轻叹一声,伸手把她搂到怀中,手掌揉揉女人的秀发:“什么时候才能乖点,吃完就上楼睡午觉或者出去逛街都可以恩?”
“我要出去逛街,但是我不吃这药。”她有病才会听他的话吃,看到男人装出温柔的神情出现裂痕,颇有发怒的趋势,又添了一句:“我没有必要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