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可对着自己挤眉弄眼,耗子顿时冲着服务员尴尬地一挥手:“等下点菜。”
服务员走后,他小声地冲着王可说道:“你不会也没带钱吧?”
“草,你没钱,还这么有气质?”王可满脸的无语,摸出兜里,将钱一张一张地拍在桌面上。
“一共,两百二十五块三毛。”
“草,你这不有钱么?”耗子喜道。
“有毛个钱呐?”王可骂道:“我说大哥,你是心有多大啊,出来办事儿,为啥不支点经费呢,草了,你身上就几十块钱,都敢来这里?晚上睡大街啊?”
“呵呵,这不有你么?”耗子尴尬地笑了笑,唤来服务生,这次,却是很低调地叫了一个肉,一个素菜。
吃完饭后,两人斗着嘴地在大街上晃荡,本来想去夜场酒吧玩玩儿,奈何兜里羞涩,只能找到一个小旅馆,住了进去。
夜晚十一点半,在简陋的三十块一晚的双人间里,就着一带花生米,喝了两瓶大绿棒子的两人,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吱嘎吱嘎!”楼下,几辆面包车,急速驶来,歘的一下,停在了小旅馆门口。
二十来人,在一个壮汉的带领下,拿着棒球棍就往里冲。
“大,大哥……啥事儿啊?”值班的中年有些害怕地看着这群汉子。
“草,两个青年,是住在你这儿么,几号房?”
“我看看。”中年连忙爬起,拿着登记簿翻了翻,随即报出一个房号。
“草,你敢报警,我他妈整死你。”领头的汉子,一棍拍在收银台的饰品上,那装饰用的蟾蜍,顿时四分五裂。
“不敢不敢。”
“走咯。”二十来人,全部冲上二楼。
正在熟睡的两人,被众人逮个正着,并且在狭小的房间里,就是一通暴打。
“带走!”
这群人,来势汹汹,走得也挺快。
不一会儿,驾着满脸鲜血的两人,直接开车离去。
耗子和王可被抓,我们根本就不在知道,因为他说了,自己捅了一个混子,三刀,许伟肯定怂了,钱到账,就在这几日,我们也没着急。
可这一连两天,许伟也没联系老薛,老薛也没联系我们,只当我们还没行动。
我们不急,可有人急了,这个,自然就是王可的对象,本来当晚就说回家炖鱼,对象和父母在家里等了一晚上,也就见着人。
打电话吧,通了,却没人接听,到最后,手机关机,家人就着急了。
她们知道,唯一和王可好的,就是王浩了,他对象,就四处打听,找到了宏泰。
看着五层楼豪华的外墙装饰,王可对象,咬着牙走了进去。
半个小时候,我的办公室,传来一声碎响。
茶杯应声而碎。
三分钟后,我的电话,打到薛哥的电话上,并且说话语气很冲:“薛哥,你那个什么许伟,啥**人呐,钱不给不说,咋还把人扣了呢,不江湖吧?”
“有这事儿?”薛哥蒙了。
“你给他找的业务,你还不知道?”我更加的生气,直接吼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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