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豁我?”在中年警察面前,朱小屁更加的疯狂,一听见说大川死了,马上就跳了起来。
“草***,是他自己闯出来的,最多也就个残废,你***……”
“啊……啊……我杀人了我杀人了!!”还没杀人,他就抱着脑袋吼叫了起来,低沉的嘶吼,带着恐惧和无奈。
“唰!”刚刚上前,举起手掌的中年警察,顿时愣住,转头看着同伴:“这逼样的,不会被刺激傻了吧?”
“我看不是刺激了,是真傻!”同伴相当了解地一模鼻子说了一句。
“草。”中年放下手掌,看着他:“赶紧去查档案呐。”
十分钟后,同伴无奈地走了进来,冲着中年摇头。
“咋地了,不会真是神经病吧?”中年叼着烟,撇了一眼蜷缩在椅子上,十分痛苦的朱小屁,立马呆愣。
“我他妈最近感觉自己老神了,还真就猜对了。”同伴关上房门,进来坐下,慢腾腾地说:“朱小屁,涉嫌刑事犯罪十几起,不在记录的还不算,他真的是精神病,官方的病例上面,注明的是,间歇性狂躁症。”
“草,这玩意儿……”中年鼓着眼珠子,叼着烟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咋说话。
起码隔了一分钟,中年叹道:“死者那边不知道还有没有家属,这样,你把他的监护人叫来,草,这他妈叫啥事儿啊。”
“好吧。”同伴无奈,费劲巴拉地找到了朱小屁的父亲,也就是老朱,可老朱的行为,直接超出了他的认知。
“啪!”当老朱走进中年办案人的办公室的时候,他一句话没说,穿着过年才买的休闲大衣,直接将两份病检资料扔在了桌面上。
“这啥玩意儿啊?”中年愣道。
“草,你不会自己看啊?”老朱骂了一声,大摇大摆地点燃一根香烟,抽了起来。
“……”办案人抬头扫了他一眼,被气得乐了,在公安局还能这么嚣张的人,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他放下材料,有些惊奇地看着老朱,冷笑道:“你家那啥玩意儿间歇性狂躁症精神病,不会是遗传吧?”
“咋地呢?”老朱反问。
“呵呵,不然你咋这么牛逼呢?”
“啪!”回答他的,只是一个动作,老朱一把撩开大衣,抽出两份文件夹来,扔在了他面前。
这次,中年都是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
他立马抓起文件夹,翻来,仔细地看。
看完之后,让张大了嘴巴,眼神中,尽是不可置信。
文件夹里,装是的四份病检资料,两份多,两份少,多的那个,是朱小屁的。
上面不仅有当地公安医院的病检,确证为精神病患者,还有北京某医院的病检资料,结果一样,并且附带了当地派出所对朱小屁所犯刑事案件的处理意见。
而老朱的,就简单许多,只不过,上面的两个钢印表明,就是大川的家人还在,想要点基本的赔偿,都特么是不可能的了。
“擦,这,这……”办案人的心理,直接崩溃。
……
两天后,我们一行四人,带着大福和麻子送的诸多特产海鲜,返回了郊县。
刚到家,就接到了章建军的电话。
“你来我办公室一趟。”
“啥事儿啊?”当时,我们几个,正在办公室商量有关沿江公园的事情,情绪并不高。
“赶紧吧。”章建军并没有说理由,而是直接挂断了电话。
“谁啊?”马军问道。
“章建军呗,还能是谁?”我无语地撇了撇嘴。
“草,我们这前脚一到,他就知道了?”
“郊县章爷,把持十几年的老干部,没点手腕啊?”我十分不解,按理说沿江公园项目已经上马,姿态我们也是做足了的,他主动找我,这还是第一次。
“他不会还让咱捐款吧?”马军问道。
“晕死,再捐,我们就白忙活了。”李琦扯着衣领子,有些生气地指着最近各项开销的账单说道:“龙哥,你看看,这是最近上面给的任务,草,希望小学,图书馆,县里的文明街道建设,哪一个没找我们,这笔开销,可不少,再这样下去,这群人就好像认定我们会给似的,谁都能掺和一下。”
我拿着手机,斜坐在沙发上,了嘴唇,说道:“暂时听上面安排吧,咱们是本土的第一家资本房产开发,不拿出点姿态来,以后拿地,就麻烦看。”
“草。”马军一愣,使劲搓着脸蛋:“他不会是想让咱给他当家将吧?”
“呵呵,他也要有那牙口啊。”我冷笑几声,站起身,领着小开华子出了门。
二十分钟后,捷达停在看了办公楼下面,我独自一人上了办公室。
“哎呀,小龙来了,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刚进去,就看见他和一个闻文质彬彬的青年,坐在沙发上,关系很好的样子。
我笑着走了过去,那个青年直接站了起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笑呵呵地伸出右手:“郭少季,和你是同行。”
我一听,顿时挑了挑眉毛,伸出右手轻轻地搭了一下。
“坐吧坐吧。”
我坐下后,打量着这个青年,他穿着一身得体的休闲西装,皮肤很白,就好比那些吸粉人的脸色,白的吓人,但他的五官,却很帅气,手指很长,像是钢琴家的手指。
男子绝对不到三十岁,也就二十七的年纪,他坐在章建军的身边,随时随地,都是直着腰杆,给人一种高人一等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