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还是如此嚣张的日本人!”
想带着塔娜体验一把赌场气氛的韩风,瞬间被那句“东亚病夫”深深刺痛。本来只打算逛一圈,赚回本钱就走,现在立马改变了初衷。
任何有血性的华夏人,在这种情况下,哪怕就是明知必输,也会象先辈一样,迎着敌人的刺刀和弹雨昂然前行!
韩风慢慢挤到赌枱前时,那刚刚还被日本人喝斥的华夏赌客已经将所有筹码压了下去!
“艹你娘的小日本!老子既然敢来,就没打算好好回去!这里是澳岛,华夏的澳岛!睁大你的狗眼好生瞧瞧,凡是有卵蛋的华夏爷们儿,从来就没被吓倒过!几十年前是一样,现在也还是一样!大不了老子不过了,也容不得你这狗日的在这里乱吠!”
“有种的,就给老子开!”
“没种就给老子滚回去,看看在日本沉没前还能不能捞点好东西出来!哼哼,除了a/v之外,老子还真看不上你们那点小家底!”
韩风听那人说得诙谐激昂,丝毫不将日本人放在眼中,不禁在心里赞了句“好汉子”,又看看那骰盅压住的点数和那汉子所压的大小,便知这汉子粗中有细,或者确有几分赌技,这一把压的大,一旦开出,也会是大,显然是稳赢了日本人。因此也不着急,便揽着塔娜纤腰,深恐在人群中被人吃了豆腐去。
至于赌局,大概是因为言语挤兑,赌场才会让日本赌客自己坐庄,不想太过狂妄,才招致这华夏汉子将所有筹码都押在“大”上,眼见日本人就要大败亏输!
然而,日本人手一扬,骰盅起处,开出的却是个小!
围观众人顿时一片叹息声。
“八格牙路!”那日本人顿时狂笑不止,顺手便将所有压大的筹码揽在面前:
“在我大日本帝国面前,支那人就是东亚病夫!几十年前是,现在还是,将来也永远都是!”
众人一阵鼓噪,却只拿眼看着,并不上前下注,显然这日本人已经赢了不少,就算被赌场抽头,也是大有所获。而越是赌徒,就越相信运势和手气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一见庄家手风太顺,那是决计不会胡乱下注的。
日本人还在不断叫嚣辱骂,之前那华夏汉子由于筹码一把输光,正在招呼服务生兑换筹码,看那意思,就是倾家荡产也要杀意杀那日本人的傲气!
韩风却觉得被人狠狠打了脸。
神识所见,确实应该开大,不想稍一轻敌,竟被日本人当面玩了把赌技,活生生在疯哥面前出千赢钱不说,还污言秽语对华夏人一通诋毁,这让韩风如何忍受得住?
“这位兄弟,筹码我有,就不用再换了。”伸手拉住正要换筹码的汉子,韩风笑吟吟的道:
“我保证,这日——本人如何赢走的,咱们现在就怎样赢回来!如果你相信我,如果你还是华夏男儿,就该睁大眼睛好好看看,小日本是如何再被咱们华夏打败的!”
那汉子倒也粗豪,听韩风说得铿锵,便也不急着拿筹码,转头看着韩风,重重点头道:
“既是华夏人,兄弟我就信了你!不过,不知道兄弟还有多少筹码……”
韩风微微一笑,手一扬,一枚筹码陡然出现在指尖,却是面值最小的那种,众人本来以为还可看看热闹,哪想到竟是如此小的赌局,登时齐齐“哦”了一声,便再也没了兴致。
在澳岛,赌场筹码可以替代货币的部分功能,因此众人对此极是熟悉,自然不会认错。
饶是如此,除了韩风上前打算下注之外,其余赌客大概是慑于那日本人极其顺利的手气,大都随意围观,极少有人下场。
“塔娜老婆,随便丢,丢到哪里算哪里,只要不丢出桌上的赌格就行!”韩风笑着捏了捏塔娜柔软细腰,一边感受着少女身体的美好,一边笑呵呵的道。
塔娜虽然不懂赌技,但对韩风却是信心满满。既然老公要玩,那就随便玩玩呗!
玉指一扬,那枚小小筹码便轻飘飘腾空而出,在桌上转了几转,最终停在了“豹子”上。
一旦压中,日本人必然数倍赔付。就算没有开出豹子,也不过损失价值最小的筹码而已——或许丢在地上都没人捡,输就输了,也没什么了不起!
“华夏人果然只会斤斤计较!”日本人瞥了一眼那枚筹码,却将目光紧紧罩在塔娜身上:
“华夏的花姑娘的,历来都是我大日本武士的最爱!哼哼,不如连这位花姑娘也算筹码……如何?”
最后一句,却是对韩风所说。
“我没问题!”送上门打脸的机会,疯哥自是不愿错过:
“我妻子如此美丽,你拿什么来跟老子赌?难道是你那母猪一样的老妈?呵呵,咱们华夏人历来爱美,老母猪还是留着你自己享用吧!”
日本人眼珠一转,便推出了所有筹码:
“这里至少有一两百万,就赌这位花姑娘如何?”
韩风摇摇头:
“除非你能找出比我妻子还要漂亮的女人!”
塔娜听男人不住称赞自己美丽,心中早已乐开了花,至于被当成筹码一事,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虽然说老公有些孟浪,但这家伙哪次不是乱来?就当是作弄这长着一条难看胡子的日本鬼罢!
反正就老公那小心眼,难道还会饶过这丑陋的日本人?
既然如此,还和一个死人计较什么!
那日本人又盯了塔娜一眼,颇为遗憾的摆摆头,收回面前筹码,猛然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