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想不到,堂堂天门门主,居然当众来了这么一句神转折,顿时噎得一干降头师们白眼连连。 如果不是顾忌到韩风的身份,肯定早就一拥而上群起攻之了。
“不过,”韩风显然明白降头师们的心情,再说也不好将气氛搞得太僵,于是眼睛一眨,又转了回来:“比鬼降更厉害的法术,本门主也不是没有。不过这就要看诸位今后的表现了。”
“尔等传说的鬼降之法,也就是差遣小鬼出去害人而已,不但有损死者尊严,更是有违天道,根本就不可取!”
韩风一棒子就把鬼降法术敲死,见降头师们如丧考妣的样子,不由淡淡笑道:
“但若是诸位表现得好,不用说比鬼降更好的法术了,就是永生大道,本门主也不是不能传授。而这一切的前提,就是诸位能替天门、替华夏好好镇守这南半岛!”
“不知诸位以为如何?”
这已经不是门主的命令,而是吃果果的利益交换。
韩风本可凭借门主的身份,严令降头师们如何如何,现在却将双方放到了同一个地位上进行交易,显然是因为南半岛的地理位置太过重要,实在扼守着从欧洲经东到国南海的咽喉,才不得不放低身段罢了。
其最关键的原因,还是天门弟子要随时准备应战大劫,保护门主小命,才分不出人手来,否则以南的重要性,韩风又怎会如此放心的交到外人手上?
有求于人,就该如此。
当然,如果降头师们太过分的话,疯哥也并不介意让这些不知好歹的家伙们知道:花儿为什么会那么的红!
素察闻言,拉了拉瓦拉里洛衣袖,悄声问道:
“大师以为怎样?”
瓦拉里洛微微一笑:
“既然已经宣誓效忠,为主分忧便是我等应尽之责,门主又如此仁厚,将来还要传下永生大道……大人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瓦拉里洛还有一句话没说,那就是“如果门主就是不传任何法术,难道我等还真敢反对不成?那体内的神奇紫气,难道就真是闹着玩的不成?”
素察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面色一沉,却再也找不到反对韩风的任何理由,转身急急拜下,肃穆朗声道:
“属下忠心义胆,愿为门主驱使,绝无奢求,还请门主明鉴!”
素察都从了,其余人等哪里还敢东想西想,顿时便跪了一地,七嘴八舌的表着忠心,只有瓦拉里洛静静站着,面带微笑,远远看着南人马的素,心说不清是喜是忧。
其实降头师们投不投降,对瓦拉里洛而言都无所谓,现在尽数归于韩风门下,而且明言鬼降已成泡影,那么这降头一脉今后的发展,又会不会就此湮没?
好处在于,总算可以有机会向门主和飞霞商议,看看能不能让素传了自己衣钵,将瓦拉里洛这一派降头术发扬光大,绵绵不绝。
至于韩风所谓永生大道,瓦拉里洛也随其自然,有则喜,没有就算了,这才是白衣大师应有的胸襟。
韩风见降头师们已经彻底归服,心情大爽,随口宽慰:
“时机成熟,永生大道,自然不在话下,诸位只需用心办事就行!”
降头师们赶紧应诺,自此,南鼎定。
…………
韩风知素察等人再不会反,便将目光转到了黎无垢身上:
“黎洞主明日即可在素察协助下继续南行,月底之前,务必与蝴蝶岛人马会师于马来半岛。如果邬填海逾期未到,洞主便帅本路人马,沿马来半岛南征,无比扫清印尼、莱、菲律宾等处地下势力,定要将南海形成华夏内湖,以确保我华夏航道平安!”
黎无垢本以为经此一役,定会失去了门主信任,却怎么也没想到,韩风依旧以自己为帅,为华夏扫荡东南,不禁热泪盈眶,重重叩首:
“弟子纵是粉身碎骨,也必报门主知遇之恩!”
韩风斜着眼睛,冷冷的看着他:
“若是再出现日前那种罔顾弟子性命,也要一心硬扛的举动,本门主第一个就饶不了你!我门弟子,哪一个都是天门未来的精英,都是华夏的守护力量,并非你黎无垢的私兵,损伤了任何一个,都是天门不可承受之痛,还请黎洞主细心爱护,千万不得大意!”
“天门傲世而立,门各派也难免争强好胜,唯恐比其他通道弱了一头,这本是好事。”韩风转而面向天门群豪,沉声喝道:
“但若是因此而伤了袍泽和气,影响到天门团结,用他人的鲜血性命来求去自己的战绩功劳,本门主定然重责不饶!便是以命抵命、逐出本门,也并非不可能之事,诸位定要切记!”
近万弟子心凛然,齐齐拜倒,口高呼:
“谨遵门主号令,绝不敢犯!”
待众人三呼过后,玉朴子才起身上前,施礼问道:
“天门五路,已有四路聚集,请问门主,那第五路邬填海部,现在已到了何处?门主为何会说蝴蝶岛人马可能无法按时抵达马来?”
韩风一见到这白须白胡的老道,顿时就想起了“晴雪酿”的事情,再以神识查探,发觉养在天庭众的各色药材应该已经成熟,已然可以入药酿酒,顿时心情大好,连邬填海胡作非为的恶行引起的怒气都平息了不少,呵呵笑道:
“那日在灵山分派之时,已经说明蝴蝶岛的任务范围是从菲律宾到马来半岛,结果邬填海那厮竟领会错了意思,天天蹲在南海从菲律宾看到马来半岛,什么都不做,居然还有闲心跑去和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