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穿梭交织在会场上空,寻找叶臣的身影。“叶臣不是没来吗?”夏晓雯讶然,也回头看去,寻找叶臣的身影。叶徽轻笑,“叶臣搞什么鬼?”随着音乐响起,叶臣高挑修长的身影出现在人们的视野里,他仿佛从光晕中走来,有些不真实,可耳边的欢呼声又是那么真切,不像是做梦。直到他手捧一大束玫瑰出现在她面前,她才仿若从梦中惊醒般,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玉树临风,英俊绝伦的叶臣。夏晓雯想张嘴说话,却发现自己紧张得都有点结巴了,“你……你这是干吗?”叶臣俊朗的脸庞,意气风发,薄唇微勾溢出一抹笑,说:“生日快乐!”说完,抬手捧住她的脸颊,在她红润的嘴唇上蜻蜓点水般,亲吻了下。即使他内心多么渴望加深这个吻,可他知道她容易害羞,只能浅尝辄止,看她脸上飞上红霞。会场内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夏晓雯的脑海几乎是懵掉的,只听见叶臣祝她生日快乐。这么快又到她的生日了么,她自己都忘记了。她羞涩又懊丧地咬着嘴唇,低声说:“今天是我生日啊,我怎么不记得了。”叶臣低笑,唇角溢满宠溺,“你不记得没关系,我帮你记着呢。”杨会长笑意盈盈地走下台来,玩笑道:“看到你们夫妻如此恩爱,琴瑟和鸣,真替咱们的老会长林雪云女士感到高兴。”叶臣:“谢谢杨会长今晚的帮忙,所以接下来请杨会长把最贵的展品呈上来,我出最高价。”杨会长带头鼓掌,看向叶臣的目光满是赞赏,“叶总真是爽快人,直奔主题,不拖泥带水。做慈善事业,从来不会手软,这一点我佩服。”叶臣扯着嘴角笑了,杨会长是很厉害的女人,外号笑里藏刀。在他捐出巨款之后,杨会长主动提出给夏晓雯名誉会长的头衔,并开门见山地说慈善之夜会拍卖一批珠宝古董,希望他到时慷慨解囊。叶臣跟杨会长也很熟悉了,便说正好太太的生日很快要到了。如果看中满意的藏品,会竞拍下来送给太太当生日礼物。此话一出,杨会长立刻出谋划策,设计了这样一场意外的惊喜。叶臣本来不是高调爱出风头的人,但想到至从夏晓雯和他结婚后,一直被媒体忽视,甚至有些报道直接写夫妻二人关系冷漠,夏晓雯被打入冷宫诸多的话题,实在颠倒黑白,惹人生气。遂想借此机会,向世人证实夏晓雯在他心里的分量。她作为叶臣的太太,家族地位稳固,不可撼动。他不准任何人小瞧了她,更不准任何污言秽语伤害到她。重头戏拍卖会开始,叶臣挨着夏晓雯坐下来,两人终于有机会说上几句话。夏晓雯手捧着一大束玫瑰花,香气满怀,脸颊微红,微微探身,轻声问叶臣:“你不是不来吗?”叶臣眼睛盯着拍卖会现场,嘴角一抹淡定的笑意,“不来怎么给你选生日礼物?”叶徽斜一眼弟弟叶臣,玩笑道:“想不到,叶臣也会玩浪漫了,突然给老婆一个惊喜,真是羡煞旁人呦。”夏晓雯:“姐,你就别跟着他一起闹了,刚才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我身上,我都快窘死了。”叶徽勾了勾夏晓雯的肩膀说:“窘什么窘啊,你不知道刚才有多少双羡慕嫉妒恨的目光齐刷刷地朝你射过来,整个宴会的女人都羡慕你呢。”叶臣俊眉微蹙,扭头看姐姐,“你可真吵,不用羡慕,车里还有很多花,等宴会结束后都给你了。”叶徽抱着胳膊,切了声,“我才不稀罕你剩下的。”叶臣把花束从夏晓雯怀里拿出来放到铺着餐补的桌子上,牵住她的手,柔声问:“不高兴?”“哪有不高兴,我只是太意外了,不过……还是很幸福。”夏晓雯微微侧首,对上他沉黑的眼眸,“可在我心里,你从来都不是那种高调秀恩爱的人,为什么今天要这么做?”叶臣无奈摇头,扯着嘴角笑了两声,“你啊,就是太敏感了,学艺术的人都这么?”夏晓雯的较真劲儿又上来了,追问道:“别打岔,怎么突然想起来要这么做,是不是这慈善之夜有什么内幕啊?”叶臣一怔,他这老婆的脑洞真是太大了,看电影小说看得太多,真是没什么好处,整天胡思乱想。他拗不过夏晓雯,握住她的手说:“听好了我只说一遍。我要让全天下的都知道,你,夏晓雯是我叶臣的老婆,在我心里是唯一的女人,没有之一。”夏晓雯突然愣住了,心脏里仿佛放了一个小型的暖手宝,暖暖的。垂眸看在自己的手被他的大手握在掌心里,那种甜蜜一直甜到心里,再也不想松开。叶徽侧首看过来,心道:叶臣真是偏心,嫌我吵,自己又跟夏晓雯两个人窃窃私语没完没了,净欺负她这个单身汉。台上拍卖会在如火如荼的进行,前面几样展品都没能入叶臣的眼睛,兴致缺缺。直到最后一样展品出现后,惊艳众人,全场豁然。杨会长抬手示意大家安静,款步走到展品前,目光里满是欢喜,“这套祖母绿项链真得很美,这条项链名为baroda,是1950年印度巴洛达君妃子向梵克雅宝定购制成。它由十三颗拱形祖母绿,十三颗哥伦比亚梨形祖母绿(共五百一十四克拉)和钻石组成。在座各位都是行家,这套项链的名贵就不必我多说了。”说话间,杨会长的目光投向台下的叶臣,微微颔首,意思是请吧。叶臣黑黢黢的眼眸透着锐利,微勾的嘴角透着一抹笃定,只有这套价值连城的祖母绿项链才配得上夏晓雯,他的太太。叶徽扭头看弟弟一眼,自然猜到叶臣等得就是这套历史悠久的祖母绿项链。夏晓雯也觉得这套项链确实漂亮,可不一定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