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珩闻言,神色一凛,问那婆子,“你是负责看管夫人旧物的?”
那婆子闻言,赶紧应道:“奴婢正是。”
“看管我娘的旧物?我看她是监守自盗才对!”周佳榕骤然拔高了嗓门,口气也不善,“爹知道,再过几日便是我娘亲的忌辰,我心里难受,就想去云梦阁瞧瞧娘亲的旧物,缅怀娘亲。谁知却叫我发现,娘亲从前的首饰少了几件。不是这贼婆子偷的,又会是谁!”
周珩虽是个武将,却不武断,在听了周佳榕的控诉之后,尽管心中也恼火,却没冒然将这偷盗的罪名扣在眼前的婆子身上,而是问这婆子,“你有什么要解释的?”
那婆子闻言,赶紧冲周珩叩头,“侯爷明鉴,奴婢在府上当差已有十数载,从未做过有失体统的事,不会更不屑于做这鸡鸣狗盗的勾当。奴婢真真是冤枉的。求侯爷念在奴婢府上侍奉十数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给奴婢做主啊。”
瞧那婆子声泪俱下,一脸委屈的模样,到不像在说谎。
但在傅遥看来,哭的响,也不代表就真的委屈。
傅遥几乎可以肯定,佳榕并未冤枉了这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