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混乱心里应该是很不好受吧。”
“习惯了，照样过日子，只有你这样的大少爷地过心这种鸡毛蒜皮的事，她们的眼时只有赚钱，上位，改变糟糕的环境，提高生活质量，只有这些。”
“你说咱们国家的女人为什么喜欢和……和洋人搅在一起？”
“图新鲜呗，我国一直被外国人欺负，对外国人有一种高大的崇拜，以为外国人连个无赖都比我们国人的男人高一个等级，所以……”
汪鹏不出声，沉默半晌，突然抬起头问张雪松，“老张，你说她会不会爱我？”
“她是谁？”张雪松见汪鹏过分认真的样子，明知道是谁却故意逗他。
汪鹏有些恼，“明知故问，当然是沈子砚了。”
张雪松见他更加郑重的样子想笑却不敢笑，也很郑重地说：“人家刚开始从艺赚钱，我估计现在还不会考虑到归宿，汪鹏，你还是另寻目标吧。”
“你用不着拐弯抹角，你就是说我和她不适合，是吗？”汪鹏说。
张雪松叹口气，“汪鹏，你家里是世代香，现在又是商人家庭，是老传统的家庭，老传统的家庭是不适合像沈子砚这样的女孩子的。”
汪鹏说：“我不相信。”
“你不信你才是傻瓜呢，笨蛋！”
张雪松转身忙工作去了，汪鹏也气哼哼地离开了广告公司。
汪鹏在家里呆着生闷气，奶奶带着一个长相平平，文文静静的女孩子进来，给汪鹏介绍，“小青，我的新助理。”
汪鹏向他们身后看了一眼，“哎，白娘子和许仙没一起来呀？”
小青掩口笑。
奶奶瞪了汪鹏一眼，向小青介绍，“小青，这是我孙子汪鹏，是个没正经的家伙，不过人这方面还是不错的，你放心好了。”
汪鹏白了奶奶一眼，“奶奶，你什么时候改姓王了？”
奶奶嗔道：“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姓王了？”
“不是吗，那什么叫王婆瓜自自夸，自己家里不出去的库存，到处夸耀，还不是改姓王了。”
奶奶扑到孙子面前，指着他的鼻子，“臭小子，你别以为我带小青回来是塞给你的，人家是替我工作的，你想呀，人家还不一定想呢，真是够自恋的。”
汪鹏站起来，拱手鞠躬，“谢谢奶奶大人，小生多谢了。”
※ ※ ※
沈子砚回到家，累得倒在**上一动也不想动。
她妈妈端了杯热茶过来问：“结果怎样？”
“导演说：‘有洗浴镜头。’”
“光是洗澡也没有关系吗。”
“什么光是洗澡，是男女一起洗在澡盆里洗，你想想就知道，我已经推辞。”
沈妈妈叹息一声，“这么好的机会，我想你不去，一定会有大把人去的。要不，你还是请一个经纪人吧，这样下去不行的。”
沈子砚说：“经纪人，我现在才赚多少，扣掉佣金，能剩多少，我还是自己来的好。”
“可是你自己来，也老是接不到能赚得多的工作呀。”
“我还有时间，不急。”
她母亲却说：“我们娘三儿住在这铁皮房里已有十年，真不想在这儿再住下去了。”
沈子砚安慰妈妈，“妈，你放心好了，我会给你赚在屋子住的。”
她手边的手机响了起来，沈子砚一看是汪鹏，就说了几句。
她妈妈在一旁没好气地说：“又是那个姓汪的小子吧，女儿呀，不要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这种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人的妈宝身上，你将来要成大名星的，他能帮你什么呀？”
“妈，你误会了，我和他的关系就是普通的朋友关系，没有你想像的那么严重，我总不能连个异性的朋友都不能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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