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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禄山昨晚去杨府,肯定是跟杨玄琰打招呼!
谷战天既然能想到与杨玄琰联合,安禄山又怎么会想不到,安禄山做的事情,远远不止如此。萧祥后来才知道。
“不是这样的,大人!”谷战天这才意识到引火上身,连声辩解。
“那是怎样?证据呢?”安禄山问。
“哼!逃脱就是最大的证据。”
“萧祥有没有逃脱,这就得问下杨大人了。”安禄山胸有成竹的笑笑。
杨玄琰上前一步,揖了揖手,目视谷战天,“首先,我想给谷大人道个歉。昨晚,萧祥并没有逃脱,只是躲进了柴房,他是因为受尽骁卫折磨,才借机逃跑,害怕,才躲了起来。”
杨玄琰这么一说,等于把昨天李瑁折磨萧祥的事怪罪到了骁卫身上。
“你~~~!”
谷战天怒指杨玄琰,气得说不出话来,意识到他跟杨玄琰的联盟告破,杨玄琰倒戈相向帮起了安禄山。
“哼!”谷战天怒哼出声,重重的坐回座位。
“我呢!跟安公是世交!知道萧祥是安公的贤婿,所以,先把他藏了起来没有告诉谷大人,请谷大人原谅则个。”杨玄琰再次朝谷战天揖了揖手。
他这么一说,原本不信的人也信了。有理有据。
杨玄琰为什么要给萧祥打掩护?肯定是看安禄山的面子。萧祥不由的想起了安禄山说过的什么蛇有蛇道,鼠有鼠道的话。
“哈哈哈!”原本坐在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常庆浑突然大笑起身。待所有人的视线全到他身上,这才开口:“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昨晚,送人来大理寺的应该是安府的人吧?”
他这句话指出了杨玄琰打掩护的最大破绽。如果,萧祥是在杨府,那为什么送人去大理寺的却是安府的人呢?
谷战天感激的望了眼常庆浑。
萧祥心想,我跟你没仇吧!你nnd,要这么害我。
本是开脱得差不多的一件事情,因为,常庆浑的指证,变得破绽百出。如果,在这一点上不能给出个合理解释的话?
“常大人说的可是严庄?”安禄山不紧不忙的问。
“正是此人!”
安禄山没说话,朝杨玄琰抬了抬手。
“大人!能不能传严庄?”杨玄琰请示罗庚财。
“嗯”
“传严庄!”自有衙差大声喧传。
“属下拜见罗大人!各位大人!”
严庄上前见礼。
“严庄!有人说你是安府的人是怎么回事?”杨玄琰严声质问。
“啊!”严庄惊讶出声,再次抱拳,“我想这里面常大人应该是误会了,我送人去大理寺的途中顺便去了趟安府。大人您有交待,萧祥是安公的女婿,虽然是个通缉嫌犯。但是,咱们要送人,怎么也得知会安公一声。我到大理寺,顺便给安大人带了一句话过去,常大人就把我误会成了安府的人。”
严庄这么几句话,无异于一记闷耳光,狠狠的抽在常庆浑脸上。
“你~~~~!”
常庆浑一怒起身,伸手连指,却是无从反驳。最后,重重的坐回座位。
“罗大人!严庄在我府上当差不是一天二天,这个,大人可以亲查。一查便知。”杨玄琰再次强调道:“严庄在我府上当差已经有近十年。”
严庄在下面抱拳道:“回大人!属下在您手下当差已经整整11年。”
“哈哈哈哈哈!你看我这记性。”
对杨玄琰来讲,皇子在府上受伤,责任肯定脱不了。三司会审下来,谷战天没能咬住杨颖不放,等于去了个大麻烦。安禄山节度使身份,地方上可是军,政,财一手抓,在朝廷说话还是相当有份量。莫说安禄山还是三镇节度使。有他答应帮求情,自是比联合谷战天更理想。会审的效果比预期的还要好。原本的抑郁情绪借大笑抒发。
安禄山上前一揖:“大人!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很清楚,请大人定夺。”
罗庚财朝刑部张恒,御史台赵子达招了招手。
两人上前。三人交头接耳开始讨论起来。
安禄山这一手,玩得那叫一个绝。似乎一早就估算到常庆浑会使绊。借他的口提出破绽,实则,反而是帮萧祥开脱。他是被耍了还不自知。此时,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萧祥捅出的幺蛾子,被安禄山轻描淡写的化解。谷战天指证的最大证据是脱逃,现在,有杨玄琰作证,脱逃自然不成立。脱逃罪名不成立,那……后面的指证就变成莫须有。
最最重要的一点是,安禄山旁敲侧击的指证了谷战天为了掩饰自己的失职和渎职行为,进而诬陷萧祥。任谁都看得出他的指证有点别有用心。
“咳!”
罗庚财轻咳一声,收回大家的视线。
正了正嗓门,宣布:“经我跟刑部和御史台两位大人商议,萧祥的指证罪名不成立,无罪释放。不过,皇子受损一事,需上报皇上定夺,暂时无法宣判。”罗庚财目视杨玄琰,“这事,我会尽量把实情写清,为杨大人撇开责任。”
杨玄琰望了眼跪在堂下的杨颖,弯腰鞠躬,道:“有劳罗大人!”
“退堂!”
罗庚财高声宣布。
“萧祥!”
安玲珑和胡菲菲不知何时跑来了公堂,飞身扑入萧祥怀中,喜极而泣。
怀抱着两女,心思却在杨颖身上,自己是没事,但是,李瑁的**是在杨颖的房间被切,这事,杨颖怎么样都脱不了干系。
伤的是皇亲国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