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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茶楼”地牢!
今晚,如果不是被带进来,真还没想到庆茶楼地下还有一层,不知道其它庆茶楼有没有?不过,从茶楼的建筑风格分析,应该一样有。.
阴暗潮湿的牢房内,光线昏暗!嘤嘤啼啼传出几声女孩子的哭声。
萧祥被架着拖着到了这。
“哭什么哭!谁叫你们不听话!上面有好衣服穿,有好东西吃,你们不乐意,顽固不化!”
蔡满盈手上的皮鞭重重的击打了牢房的栅栏上怒声娇叱。
几个女孩子吓得纷纷躲到了牢房角落,啼啼哭哭成一团。
唉!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萧祥回头望了蔡满盈一眼。
“啪~!”
“看什么看。”
皮鞭重重的落到他屁股。鞭法奇准无比,不偏不倚,萧祥现在是左右被两个人架着,皮鞭独独的找上了他的屁股。
一股火辣辣的疼痛从屁股传来。可恶的是,这根皮鞭正是刚才萧祥拿手上准备对付蔡满盈的那根。她的屁股没抽到,结果,人家先把他屁股抽上了。
唉!也是命!
“萧公子!”
萧祥被绑上木柱,旁边绑的是郭子仪,从他这声称呼看得出来,肯定意识到了些什么?如果萧祥是坏蛋,当初,为什么会出手帮他?现在又被绑?
“对不起!郭大哥!本想使个计把你们救出来,结果,我被他们识破。”萧祥解释。
郭子仪痛声道:“是我连累了大家!”
“咦~!李公子呢?”萧祥问起了李光弼。
“担心别人!不由先担心下你自己吧!那多管闲事的被我们暴打一顿丢出去了,放心,死不了!顶多只是断条胳膊断条腿。”蔡满盈一条皮鞭在手上扯得“啪啪”作响,目视萧祥,眼神中尽是玩弄!戏耍的成分。
两手一收,鞭柄直指萧祥,“说,跟你一起来的女人躲哪去了?”
胡菲菲还没被他们捉到,对现在的萧祥来讲,这是个好消息。
“啪~!”
蔡满盈一声招呼不打,重重的一鞭抽打在萧祥身上。一阵麻辣火烧的感觉传来。痛得他龇牙裂齿。这一鞭比上一鞭重了许多,要不是穿有衣服,肯定皮开肉绽。
“还有,这块令牌是怎么来的?”蔡满盈举了举手上的令牌。
萧祥从戴帽身上搜到的令牌此时到了她手上。随手拿起萧祥的背包翻找,她自然什么也找不到。信手丢到了一边。
“呵呵呵!”蔡满盈拿着首蹲了下去。
“喂~!你~你想干什么?”萧祥想起了他们在楼上说过要阉了自己的话,手臂扯动,铁链“当啷”作响。郁闷的意识到,穿墙术穿不了金属,现在,等于废了“武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额头冷汗直冒。仗着有隐身术和穿墙术,萧祥把事情看得过份简单,结果,一条小小的铁链让他陷入绝境。
下身一凉!裤子被脱了下来。
“喂喂喂……!等等!我说!我什么都说。令牌是我从一个蒙面人身上捡来的。”
窝囊啊!萧祥感觉到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窝囊过。可在伟大的老二面前,他认栽。
“呵呵……!”
蔡满盈站立起身,娇笑连连,这么貌美一姑娘咋就这么痞呢!
“你是说你杀了紫巾大人喽!”
“不是我啊!我上山采药,见有个死人,心想,看能不能发笔横财,结果就搜出这个,唉!倒八辈子霉了。”
瞟了蔡满盈一眼,高声道:“安禄山认识不?我是安禄山的女婿!”
萧祥现在只有病急乱投病。把安禄山的名号也搬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安公谁不认识啊!萧公子!我们又见面了!这真是巧啦!”
常庆浑一脸得色的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手下,一脸风尘仆仆的样子。一进地牢,刚好听到萧祥的话,接腔打趣。
“常大人!”蔡满盈躬身行礼。
“哈哈!真是人生无处不相逢啊!为什么一些碍眼的人老是能撞到呢?刚跑来洛城接手个案件,这才来多久啊!”
常庆浑朝蔡满盈点了点头,笑对萧祥。
“彼此!彼此!常大人别来无恙!”
真是冤家路窄,昨晚被他整了一晚,今天又落到他手上。
现在的情况,也许!落在常庆浑手上,比落在蔡氏兄妹手上要好点,至少,常庆浑应该会顾忌安禄山几分。
“杀害朝廷命官!利用令牌行骗!萧公子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呢?”
“误会啊!大人!真不是我!”
“哈哈!白天在堂上,有安禄山护着你,你说什么是什么,现在,你说?我会相信你的鬼话连篇吗?”常庆浑瞟了没穿裤子的萧祥一眼。
“nnd!白天在堂上老子一句话也没说好不好!”萧祥心中暗骂。嘴上却道:“不信!常大人大可把我送刑部!”
唐朝的法律制度是大理寺拿人,刑部审,御史台复核,无法定夺的再由大理寺送皇帝定夺。制度大概就是这么个制度。
萧祥主动要求送刑部,只要能上公堂事情就好解决。对方又没证据,不能只是一面令牌就认定自己是杀人犯吧!
“啪~!”
一记耳光重重的扇在他脸上。
萧祥被扇得眼冒金星!怒视常庆浑,他不是个记仇的人,不过,昨晚的事加上今天这一耳光,萧祥发誓一定会十倍奉还。
“啊哟!萧公子没掉头毛吧?”
常庆浑装模作样的在地上找,戏虐之意不用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