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现在,可是迫不及待回府,看看那个小女子了呢!
想不到,他才跟那个小女子分开短短时间,却如此思念那个小女子。
什么是度秒如年,现在,他可是深深的体会到了!
就在黄埔珏心里如此想着,然而,还不待他多想其他,忽然,一名小太监忽的从外头匆匆走了进来。
“回禀皇上,四王爷到了。”
“嗯,快传进来!”
听到来人此话,黄埔君先是轻轻点了点头,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皇后娘娘的纤手。
随之,目光一扫。
只见,黄埔傲那高大的身躯,已经从外头匆匆走了进来了。
“儿臣叩见父皇,母后。”
“嗯,平身吧!”
听到黄埔傲此话,黄埔君先是轻轻开口。
下一刻,再见到黄埔傲手臂上的包扎,眉头不由一蹙,眸中,更是涌上几分担忧之色。
“傲儿,听说这一次朝阳教刺杀,你受伤了,可严重,让父皇看看!”
黄埔君开口,说完此话,当即走到黄埔傲身前,细细将他的伤势打量一遍。
瞧着黄埔傲身上多处受伤,黄埔君那好看的眉头,顿时一蹙。
“你怎么会伤的如此严重!?”
黄埔君开口,语气中,又是担忧,又是疑惑不解。
毕竟,这个儿子,自小他便疼爱无比。
而且,他对于这个儿子的武功,最是清楚了。
在他这么多的儿子之中,老二和老四,武功是最好的。
这一次朝阳教刺杀,珏儿安然无恙,然而傲儿,却满身是伤。
作为父亲,当然无分彼此的。
如今,瞧着儿子受伤,自然心疼无比。
当听到黄埔君此话,心知黄埔君对他的担忧,黄埔傲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气恼。
感动的是父皇对他的疼爱担忧,气恼的却是,他身上的这些伤势。
一直以来,在他父皇心目中,他是最优秀的!
以前,就算再多的杀手,他都不曾害怕,也不曾受过如此重的伤势,然而这一次……
都怪那个花月容!
想到这里,黄埔傲那隐藏在衣袖中的双手,不由一紧。
只是,脸上,却一副淡定模样,开口说道。
“谢父皇担心,儿臣没事。区区小伤罢了。”
“哎,就算如此,你也得好好休息才好啊,这几日,都不必上朝,先在府中好好调养一下身子吧!”
黄埔君开口,威严中又不是慈祥。
闻言,黄埔傲眉头却是一蹙,当即拱手说道。
“父皇,儿臣真的没事,区区小事,不需要在府中休养了。明日,儿臣便可以上朝……”
黄埔傲开口,只是此话,他还没有说完,却被黄埔君伸手阻止了。
“父皇之所以让你在府中好好休养,不单单是因为你的伤势,还有一件事情,今天,朕要跟你说。”
“父皇,何事,您但说无妨。”
听到黄埔君此话,黄埔傲那俊朗的脸庞先是微微一愣,当即开口问道。
闻言,黄埔君先是慢慢转身,坐回自己的座位上面,随之,再让其他人坐下。
见此,黄埔珏几人,纷纷落座。
伺候一旁的宫女,更是迅速端上了香茗。
黄埔君在捏起香茗,轻轻拿起茶盖掀了掀,拂去了水中茶叶之后,才低头轻轻呷了一口。
相对于黄埔君的闲情逸致,坐在一旁的黄埔傲,却没有他的好心情。
毕竟,他守候自己父皇身边多年,对于自己父皇的性子,也了解几分。
如今,瞧着自己父皇如此模样,黄埔傲心里,更是涌上一股子浓浓的不安之意。
到底父皇,要跟他说什么事情呢!?
就砸黄埔傲心里疑惑之际,却不敢开口催促。
过了好一会,黄埔君才慢慢放下手中香茗,那炯炯有神的黑眸,先是轻轻扫视了一下四周,随之,才慢慢放在了黄埔傲身上。
双唇微启,沉声说道。
“傲儿,你跟花丞相千金花月容一起也有许多年了吧!?朕记得,那个花月容,乃是花丞相的独女,自小才貌双全,有着京城第一才女之称!跟你,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呢!要不是三年前,花家有丧事,三年内不许办喜事,如今,你定已经成家立室了。不过,你们虽然耽误那么多年,幸好,这三年之期已经过去了,所以朕打算为你们做主,将那个花月容……”
黄埔君开口,然而,他此话还不曾说完,只见,原本坐在那里的黄埔傲,身子却蹭的一下子,从座位上站起来了。
红唇一启,几乎是想都没想,当即开口说道。
“父皇!儿臣绝对不会娶花月容的!”
黄埔傲开口,此话几乎是想都没想,便从他嘴里溢出了。
那俊朗的脸庞上,更是剑眉紧蹙,掩饰不住的焦急之意。
之前,他便隐隐察觉到不对劲,心生不安。
想不到,果真如他所想。
父皇居然要给他赐婚!?
对象,还是那个花月容!?
虽然,曾经,他也想过,他未来的王妃对象,非花月容莫属。
不过,那不过是曾经罢了!
以前,他不懂得****,只觉得年纪不小了,身边,还缺一个配得上他的女人,好锦上添花罢了。
所以,当那个才貌双全,才情横溢,端庄善良的花月容出现,他甚是满意。
于是乎,他便默许了那个花月容能够伴随他的左右。
要不是三年前,花家有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