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埔傲开口,面对傅念儿的时候,尽是一副温柔如水的模样。
然而,下一刻,黄埔傲仿佛想到什么似的,鹰眸一扫。
在落在花月容身上的时候,尽是难掩的厌恶嫌弃。
“花月容,本王现在警告你,现在念儿有孕在身,若是日后,你胆敢伤念儿一根毫发,本王绝对饶不了你!”
黄埔傲开口,语气中,掩饰不住的浓浓警告。
面对着黄埔傲厉声警告,花月容心头却是狠狠一揪。
“王爷,容儿……”
花月容开口,只是,还不待她多解释什么,黄埔傲显然不想在听她多说一句话。
当即小心翼翼抱着怀中佳人,朝着大厅方向走去。
“念儿,你现在有孕在身,一切要好好保重身子。现在肚子饿了没有!?本王立刻命人炖血燕你补补身子……”
“王爷,你对妾身真好……”
远处,那一对男女越走越远。
然而,男子那温柔的叮嘱,还有女子娇羞婉约的嗓音,还是隐隐飘了过来。
看着越走越远,恩爱无比的男女,花月容整个人,却仿佛跌入了冰窖里面似的,浑身好冷,好冷……
身子一软,花月容当即软到在地上。
一旁的小翠见此,当即上前焦急低呼搀扶着。
“王妃,你怎么了!?王妃……”
面对着一脸焦急惊呼的小翠,花月容却仿佛丢了三魂七魄似的,眼前一片氤氲……
……
夜已深了,四周万籁俱寂。
而此时此刻,叶左左却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已经一整天了,黄埔珏都还没有来找过她。
叶左左知道,黄埔珏还是在跟她生气。
这还是第一次,黄埔珏的怒气那么大呢!
也不知道,黄埔珏什么时候才会消气!?
如今,他们两个人,明明住在同一个宅院里面,只是,却仿佛隔着千山万水似的。
想到这里,叶左左心里,更是心痒难耐。
因为现在,她真的好想好想见到黄埔珏。
哪怕,只是远远看他一眼……
心里如此想着,叶左左也是躺不下去了。
毕竟,以现在的状况,就算让她躺上一整夜,她也是会睡不着的。
既然如此,何不直接去找黄埔珏!?
就算黄埔珏还在生她的气也好,她也不管了!
想到这里,叶左左当即穿上鞋子,随之,披上衣服之后,便飞也似地,朝着黄埔珏所住的阁院奔了过去了。
这里乃是边疆,虽然,这里的一切,都不如二王府的奢华大气。
只是放眼望去,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将整个诺大的府邸把守的严严实实的。
或是司空云凡交代过了,所以,一路上,叶左左都是畅通无阻,一直来到了黄埔珏所住的阁院里面。
此刻,夜已深了,只是黄埔珏的阁院里面,却还亮着灯!
见此,叶左左脸上不由一愣。
“那么晚了,阿珏居然还没有睡!?”
叶左左开口,一脸诧异。
再看看天色,已经是夜半三更时分了呢!
加上明日,黄埔珏还要早起。
这些日子,黄埔珏都是舟车劳顿,如今,定是在那里批阅折子了。
想到这里,叶左左心里,不由染上几分懊恼和心疼。
只觉得这个黄埔珏,还说她自己不懂得照顾自己,爱惜自己,那么他呢!?
他还不是每日都在那里批阅折子,早出晚归!?
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经不住如此操劳啊!
难怪,自古帝王都短命!
要是以后,黄埔珏当真当上皇帝,每日如此辛劳,因而挨坏了身子,那该如何是好!?
要是如此的话,她情愿跟黄埔珏两人,抛掉这些尊荣富贵,过上他们逍遥自在的日子呢!
心里如此想着,叶左左当即迈起步伐,朝着身前阁院走了进去。
原本把守在阁院门口的侍卫,在见到叶左左之际,脸上先是纷纷一愣。
下一刻,仿佛明白什么似的,都没有吱声,只是任由叶左左朝着阁院里面走去。
待叶左左来到房间门口,先是伸手,轻轻敲打了那只是虚掩的雕花木门。
随着那清脆的敲门声响起,房间里面,先是一震安静。
直到过了许久,一震低沉沙哑的嗓音,在隔着雕花木门,从房间里面传来。
“进来。”
当听到男子那低沉沙哑的嗓音,叶左左心头不由一震。
虽然,男子言简意赅,只是,那嗓音低沉冰冷,让人闻之,都能够感觉的到,男子心里的不悦。
这个男子,还是在生气呢!
想到这里,叶左左只觉得一股子泰山压顶的感觉,迅速从她身上袭来。
虽是如此,叶左左还是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强打起精神,然后推门走了进去。
随着眼前那雕花木门轻轻被推开,房间里面的景物,更是淋漓尽致的暴露在叶左左的视线之中。
这个房间,面积虽不比二王府的书房大,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厅。
这个客厅十分的简单,两旁摆放着几张梨木桌椅。墙上,挂着一幅水墨画,便在没有多余的装饰。
虽是如此,却素雅,大气。
在大厅左边,放着一个诺大的屏风,屏风后,是一张梨木大床,是黄埔珏休息的地方。
而在大厅右边,则摆放着一张书桌,书桌后面,是高高的书架子。
书架子上面,摆放着的书籍更是多不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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