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也没想着这次能成的,结果还真成了。
进来就是热饭热菜,然后从后门出去,就是个大院子,大院子用彩钢瓦搭了个大大的仓库,仓库里停着各色的车,靠着围墙位置,又搭建了简易房。这种房子跟工地的房子差不多,但里面的设施却好的很。两口子分到一个单间,大双人床,还带着卫生间。晚上的时候,在夜市里摆摊的地方,两口子又买了好几身的衣服。林老板又直接给了五千块就安家。
这却是谁也没想到的好事。
林雨桐把这个小名叫烧饼的小伙子留下了,她媳妇烧饼嫂留下来打扫卫生做饭,另外给开一份工资。
安顿好之后,林雨桐带着烧饼,直接开车去了烧饼之前干的工地。
一直等到夜里,那包工头喝酒回来,被林雨桐直接拽住拉到荒地里,然后从后备箱取出钢棍递给烧饼:“想出气吗?想出气就打断他一条腿。”
结果烧饼也是有点二,抡上去就将人两条腿都打断了。
打完了兀自还不解气的样子,抬脚就往那包工头裤裆里踹。
“下的了死手,天生就是打手的料。”齐丽将车窗摇上来,嘀咕了一声。原来还不明白林雨桐在干什么,现在懂了。她在招兵买马!
不过,她这种招兵买马的法子,啥时候能成事呢?
齐丽笑了笑,开车离开了。暂时这边,应该没什么事。没有三个月,她这边的架子都拉不开。
看着那辆车离开了,林雨桐才从烧饼的手里抢了钢棍:“跟我走。”她利索的上车,“以后有空,就在院子里跟着黄毛和黑头学学开车。”
“是!”烧饼吸吸鼻子,把车窗打开,他还有点晕车。
林雨桐看了一眼,就没怎么管,车子一直往郊外开,停在一处修车厂。
这里面四面没有遮挡,就是用推土机推出来一个破院子,搭建了一排简易房。院子里的杆子上挑着大灯泡,夜里瓦亮瓦亮的,简直就是指路的明灯。
车开进院子,她使劲的摁喇叭,直到屋里出来个光着膀子的小子。
这家伙不耐烦的很:“咋的了?叫魂呢?车出毛病了?咱可有话说到头里,不管啥毛病,先给一千再说。”
林雨桐就把钱包摸出来:“我这里不少,你要吗?”
这家伙看看鼓囊囊的钱包,再看看穿着一身黑衣玲珑有致略带丰腴的娇躯,嘿嘿直笑:“哥哥我不光会检修车,还会检修人……要不……”他说着,就走过来,伸手就抓。
林雨桐一把捏住他的喉咙:“董老三呢?”
这人唬了一跳:“三哥他……”
林雨桐手上用劲,“他|妈|的……他算谁的三哥。”
“不是!姐姐,您松手!”这人只觉得浑身是一点劲也用不上:“董老三他妈的谁的三哥也不是,他就是三孙子。我知道他在哪,我知道,我这就带您去!姐姐……”
烧饼自学成才,抬脚就踹:“谁是你姐姐!”
“姑奶奶,叫您姑奶奶还不成吗?”有一瞬间,他真以为对方会捏断他的脖子:“那三孙子在前面的镇子上的孙寡妇家,我知道孙寡妇家在哪,我带姑奶奶您过去。”
把这家伙塞到车后座,跟烧饼坐一排。然后一路狂飙,就进了镇子。
靠着城区的镇子,早就被开发商把地皮瓜分的差不多了。镇上也繁华的很,围着镇子的村子,高高低低的盖着四五层高的自建楼。到了这个点了,依旧是灯火通明的。这里住着的都是租户,是那些在城里租不起房的。就朝城外撤了。这里租金便宜,几十块钱就能租到一个七八平米的小单间。人员构成复杂。
到了地方,这小伙子就说:“姑奶奶,车子进不去,巷子太窄了,做小生意的把村里的道儿都占满了。”
那就走着进去。
巷子确实是窄,窄小的巷子里还开着一个个小小的门面,门面是那种玻璃的推拉门。从门里透出红色的光线来。隔着门看进去,里面三三两两的都是衣着暴露的女人。
穿过两条巷子,停到一处黑漆的大铁门前。他啪啪啪的敲门,好半天里面才想起暴怒的声音:“谁啊!敲敲敲,敲什么敲?”
“三哥,是我啊!我是小彪子。”小伙子报了名字,然后朝林雨桐无声的笑笑,面上带上几分尴尬。
林雨桐也不以为意,这些人在外面混的,很少用真名字,都是外号诨号的叫。他们也只认诨号。
里面静了一下,然后就喊道:“管你什么小彪子还是小|婊子的……天大的事都得等明儿再说。”
这家伙很谨慎,半夜三更不开门。
小彪子就看林雨桐,一脸求饶。林雨桐将小彪子推给烧饼,“看着他,要是不听话,直接打断腿。”
烧饼拎着小彪子缩在墙角蹲着去了。才一转身的工夫,就见林雨桐已经在墙头上来。
“我的乖乖!”小彪子瞪大了眼睛:“这墙头是出了名的高,小三米呢。”
咋上去的?
林雨桐翻上去容易,跳下去就更容易了。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