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

大家搞不清状况,也没人给她派活。

初依走到乔宴跟前,看他已经换了衣服,一会时间,从昨晚那个稳重正经的样子,就又变成了被宠坏,不学无术的那种感觉。

她有点好奇,“你换衣服了?”

乔宴搭着她肩膀,把她推到办公室里,“就是太老实,有些话不用在外头说。”

初依没觉得自己说什么。

乔宴指着上次初依坐过的地方说,“你坐在那边。”

初依过去坐下。

乔宴走过去催周策,“让!”

周策已经自觉地站了起来,他到初依跟前,微弯腰,看着初依说,“你这一晚上不睡觉,气色还挺好的?”

初依说,“哦,是吗?”她抬手摸自己的脸。

周策说,“那怎么乔宴气色不好,你欺负他了?”

初依忙说,“那怎么会,我中间睡了所以气色好,他估计觉得塔上太冷了没睡觉。”她看去乔宴,“是不是?”

乔宴坐在桌后,板着脸说,“他是为了套你的话,昨天晚上咱们俩在什么地方。”

初依看周策的眼神顿时变得防备。

周策笑着闪人了。

看到门关上,乔宴说,“说吧,你今天怎么了,回家换个衣服就心事重重的。”

“没有呀。”初依说。

乔宴抬脚搭在了桌上,然后扯了扯西装,靠舒服了,说,“不想说也没关系。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秘书敲门,

乔宴喊了进。

门推开,秘书说,“石先生,已经在会客室等了五分钟。”

一个年轻男人跟在秘书后面进来,“真是大忙人,怎么还让我等。”他一眼看到沙发上的初依,立时恍然大悟,“明白了。”

初依这才想起来,是上次见过的青年才俊。拿走乔宴15万的那个搞投资的。

那男人转头对乔宴说,“你这人真是,最近怎么这么忙,约你送钱都约不上。”

乔宴靠在他的椅子上,腿还搭在办公桌上,人压根没起来,没礼貌极了。

抬脚指了指椅子,“坐。”

初依心里一下被乔宴这*的举动,吸引了全副注意力。

却见那男人根本不介意,坐下,手里的黑包往桌上一扔,“说好的数目,你点点。”

乔宴手一抬,压在脑袋后头说,“不用数了。你说多少就多少!”

那人掏出烟,给乔宴上烟,“那怎么行,叫人来数数。”

乔宴接过烟,等人家给他点上,他很不屑地看了那人一眼,说,“就这点钱,也值顾给我一个劲打电话。”

一副闲的蛋疼,钱多没处花的口气。

初依都有点不忍直视了。

乔宴看向她,“去数数。”

初依站起来,去拿那包,挺沉的。然后她提到茶几上,一拉开,里面都是一沓沓的现金,带银行封条。

她抿着嘴,拿出来一沓,扯开封条。

“你干嘛?”乔宴的声音带着意外传来。

初依看着他,觉得他莫名其妙,也不耐烦地说,“你不是让我数钱吗?”

那男人看着她笑。

乔宴抬手,点榆木疙瘩的手势说,“去拿两个验钞机过来帮你数。你一个人,准备数到几点去?”

初依站起来,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冲动。

装什么二五八万。

转头出去拿印钞机,她一口气搬进来四个,他要她搬两个,她偏要搬四个,她有劲!

这下乔宴震惊了。

而后他抬手,捂着嘴,很无奈地看着初依。

一脸忍俊不禁,他又放下手,喊初依,“喂——”

初依抬头看他,她这还正周围找插销呢。

乔宴说,“你那附近,就两个插座,你拿四个也没用。”

初依空了一下,一本正经说,“另外两个是备用的。”

那男人笑的不行。

转头对乔宴说,“你这里的员工?也挺逗的。”

乔宴和没听见一样,看着他的“员工”干活,挑剔十足的模样。

初依已经弯腰插上插座,开始数。

一沓一万。

两个机子一起,过钱很快。

她动作也快。

一会就数完了,但数目不太对,她对乔宴说,“四十一万。”

乔宴看着那男人。

“是不是数目不对?上次说的回报百分之百,十五万去,三十万回,这怎么还多了十一万?我记错了?”

那男人说,“投资这事情哪里有准,这高了不是更好。这高频交易也是看个速度和运气。上周我一直联系你,你说没时间,这不就继续多玩了一周。”

玩一周就多了十一万!

初依把那钱,一沓沓又原样装回包里。

她觉得这是一道送分题。

说的再好,她也觉得这人是骗子,现在是来下套的,正在给乔宴喂甜头。

但又不肯定。

这么高的回报率,反正以她平民的世界,听上去像假的。

却听乔宴说,“这样呀,那搁着吧。”

语气欠抽。

就这样?

连个谢都没,或者觉得这点钱不值得他说个谢。

初依彻底无语。

却见那男人见怪不怪,依旧笑着说,“那咱们下面怎么弄,和你说的那样,走公司的账?你们的资金池到底多大?”

乔宴晃着脚说,“暂时不弄了。”

“什么不弄了?”那男人有点不明白,“上次不是说好了,你们两家公司的闲散资金都可以弄过来玩。”

“我最近想玩别的,不想玩投资了!”乔宴看着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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