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她指着那边,“我们有那么多。”

那边花篮里,水红色西洋蔷薇,粉色玫瑰,白色的乒乓菊,绿色的叶子生机盎然,和院子里小孩子的笑一样。

当然只是说说,第二天初依只自己买了束花去接乔宴的妈妈。

乔宴的妈妈这次来,是看房子的。

房子乔宴已经先看过,离初依家不远。

初依的妈妈对乔宴很喜欢,但是结婚买房,却还是有些小小的不痛快。

之前祁白和初依谈结婚,买的是别墅,写初依的名字,初依不用和婆婆住,银行还有花不完的钱。

现在再谈结婚,乔宴是甩祁白九条街,可买的房,一样被那两栋别墅还有曾经的礼金甩了九条街。

这事,每个人都心知肚明,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只有铁蛋他们几个,有时候还嘟囔,好像他们自己要结婚一样,当然都觉得选实在的东西更重要,人心会变,但东西不会。

初依自己没这么多想法,就是想着得学做饭,因为乔宴的妈妈也不会做饭,这样如果乔宴以后不在家,她不能总和婆婆下馆子去。

心里真正别扭的,只有乔宴。

*******

新建的小区,绿化不错,就是实用面积都不大。

初依在阳台上,算着晾衣服可以有多少地方。

乔宴的妈妈看她拿个黄色的卷尺,蹲在地上,量量这边,又量量那边,这地方阳台小,三室一厅,也只够晾衣服和做成室内花园里选一样。乔宴想给初依弄个室内花园。

乔宴的妈妈转开目光,低声说,“结婚是大事,你爸爸问了好几次了。”

乔宴说,“恩,他也问我了,我说回头带初依去看他。”

“你别胡来,”他妈妈说,“有些事情过去就过去了。”

乔宴笑了,说,“我就是随便说说,现在有初依,他们知道就已经是打击了。”

他妈妈笑,“你别胡闹。”

初依跑进来说,“我算了一下,咱们装那种伸缩的晾衣杆,这边阳台朝南,做成那种花园,也不好养花,还是晾衣服实用。特别是冬天。”

乔宴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冬天的衣服可以送出去干洗。”

初依说,“那里谁的衣服都洗,也不见得干净。”

乔宴说,“那你平时冬天洗衣服吗?”

“当然……”初依把“不”那个字咽了回去,她有她姐和她妈妈。

她挽着乔宴,和乔宴的妈妈嘻嘻哈哈从楼上下来。

乔宴的妈妈说,“这是期房,到时候盖好了,面积肯定没有这个大。”

初依说,“啊,这已经很大了呀。”她姐姐离了婚,以前的那套房子卖了,把她家抵押的房款空了出来,那是乔宴的钱,会加进去买房,初依家也会添一部分,她觉得买这个三室一厅,已经很大。

但看乔宴和他妈妈都不是很满意,她有点茫然。

难道他们想买两套?

乔宴的妈妈站在楼下,和乔宴说,“这房子,还是买一套更大的吧。”

初依不知道更大是什么概念。

乔宴却觉得,再大也大不过几个月前祁白家出的婚房,人家出的是两套,难不成他买三套,才能让丈母娘直起腰杆?

他没有当女婿的经验,又有点身在局中,一时还不知道该怎么平衡初依家的落差。

带乔宴的妈妈转了一圈,回到酒店。

晚间,

乔宴送初依回家。

路上有卖烤红薯的,初依连忙买了两个。

乔宴开车,她坐在副驾驶吃。

乔宴说,“嗯……之前祁白给你买的房,还有那些礼金,如果我给的少,别人会说你嫁人挑的不如上一家,如果我给一样的,别人又会说我和他比。——但我要比他给的多,别人还是会说,你也许因为这个选的我。你说咱们怎么办?”

初依惊讶极了,“这种事情还能难倒你?”

乔宴说,“关键是牵扯你家里,我想办事办到你家人心上,我不了解她们。而且我不想别人说你。”

初依甜甜地笑了笑,把红薯递给他,“那你有什么祁白没有的长处吗?”

乔宴咬了一口她的红薯,“嗯,你炒股吗?”

初依摇头,扔掉红薯皮,看着他,“不炒呀,那和咱们有什么关系。”

乔宴说,“恩,是,有那么一点点关系……”他觉得也不能说股票代码了。

那要怎么样有逼格地在女朋友跟前,刷出一个“更佳联姻对象”的形象,看来需要点技术。

他回去,就给周策打了电话,安排人家,“你找个人来,帮我个忙!”

两天后,

有个陌生体面的男人找到初依,在西关饭点和她见面,从带油腻的桌布上,推给她一张卡,“这里面五百万,乔先生给你的,你和乔宴的婚事,乔家不同意。”

吃早饭的一饭馆人,都被胡辣汤呛了一下。

初依这半年的婚事一波三折,每次都激荡人心。

大家都竖着耳朵听。

初依平静地问,“为什么?”

那人站起来,轻蔑地看着她说,“卡背面,是乔先生的股票代码,你自己算一下差距吧。”

初依坐了好久,在一圈人惊讶,震惊,以及同情的目光中,拿着卡去找乔宴了。

见了乔宴,她一扫早前的黯然,很高兴地说,“有人给我五百万买你,我卖啦。”

“咦?”乔宴刚起床,坐在被窝里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初依说,“我为什么不要,我有你,钱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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