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不是守护钥匙的?我以为你会阻止我去打开那门。”我微微皱眉,看不透她到底是真是假,是忠是奸。
“你本身就是钥匙,我守护你只是让人无法伤害你,并不代表我可以操控你,你要去开门,我无法阻止。”她淡淡的说:“只是,开了门,钥匙就作废了,而且,那门的确是不能开的,你要想清楚了。”
“问题现在有人要挟我,我有必救之人,你又不帮我。”我抓狂的说,她这无欲无求的模样,实在是太难沟通了。
“有人来了。”说着她的身子迅速消散了,这时候公孙雨墨的脚步声响起,看来是时辰到了,结果我什么办法也没有。
“怎么样啊?想好了么?”公孙雨墨走过来,笑得十分张狂。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答应还是不答应?她走过来的这一个瞬间,我想了很多,忽然我灵机一动,淡淡的说:“你何必如此骗我呢?我娘早就死了不是么?”
果然,我话落,她脸色突变,微微皱眉:“你说什么?”
“我娘其实早就死了,对不对?”我一边试探着问。
“哼,就算是个死人,我也要她不能超生。”公孙雨墨并未正面回答,只是这样冷冷的说。
“她果然是死了,那我怎么可能去打开那门呢?”我心里越来越没底,难道娘亲真的死了?还是她根本不是我娘?
“哼!”公孙雨墨冷哼一声转身走了,危机再次化解,但是我却陷入一片混沌,养育了十多年的娘亲,到底是不是我的娘亲?
你本该出生帝王家,那白衣女子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一出生,娘死,被父追杀,嫁给死人,都是不可避免的命运,这又是什么意思?我瞬间迷惑了,我到底是谁?
鬼谷子好多天都没有来,我想他肯定是对我上次说的话生气了,一直没出现,我有好多问题都找不到答案,想得我头疼。
“喂,笨女人。”忽然院子里响起一个男人不耐烦的声音,我走出去,只见那黑豹站在门口。
“你怎么又来了?伤还没好?”看他还是豹子模样就知道伤肯定没好,还变不了人形。
“我就是来看看你死没死。”他恶声恶气的说。
“看来让你失望了,我还没死。”我淡淡的说。
“哼,就算现在没死,也差不多了,告诉你,喜欢那尉迟苍漠的不止九尾狐,还有一个五千年道行的魔族婆娘,那娘们儿害人可厉害了,听说她也趁机会混了进来,不弄死你才怪呢。”
“是吗?”我皱了皱眉。
“好了,看来你目前还没死,等你死那天我再来看你。”说完他几个跳跃,消失在了黑暗中。
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难道就是为了提醒我,有人要害我?
想明白了,我才恍悟,他还真是一个别扭的豹子,不过那个女魔又是怎么回事?怎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十来天有过去了,好在有了结界似乎是平静了很多,相公一直没来,公孙雨墨不除,他也不能时常来看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鬼谷子也没有来,最好的是,公孙雨墨那个毒妇也再没来找我麻烦,这十来天我就一个人想我的身世,却什么都想不起来,离复活仪式还剩不到十天了,我期盼着复活仪式赶快到来,好让我尽早结束这种处处提心吊胆的日子。
这天一早,刚起来,鬼谷子就来了,他的脸色还是不怎么好,走进来只是不住的叹气,却一言不发。
“鬼大夫,上次我无心的一句话要是得罪你的话,请你见谅。”我见他魂不守舍的,以为还在在意上一次我无意说得那句玩笑话,边先道了歉。
“呃?什么话?”他好似如梦初醒般看我,一脸的茫然。
“不记得了?那算了。”我不想再提,看他那模样似乎真不是为了那事,我又问:“那你为何忧心忡忡,心神不宁的?”
“小姐,大少爷这才是真的出事了。”他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他的身子居然开始腐烂,就好像正常死人那般,现在他的灵魂已经脱离了身子,但是依旧不能控制腐烂的速度,再这样下去,等不到仪式,那身子就成一架枯骨了。”
“怎么会这样?之前一直都没有腐烂,而且你针灸之后好似还变得有了血色,怎么会忽然开始腐烂了呢?”
“这段日子我一直在找寻原因,但是都没有头绪,眼看只有不到十日便是复活仪式,要是不解决,让邪神在这样的身体里复活,会有什么后果我根本无法预测。”
“鬼大夫,这事儿从何时开始?之前有没有什么征兆?比如那公孙雨墨可又做了手脚?”
“不会,我第一个也是想到了她,但灼日说最近她都闭门不出,根本没有去过大少爷那里。”
我忽然想到厌胜之术,闭门不出难道她已经在施术了,而施术的对象是相公?
“鬼大夫,你知道厌胜之术吗?”
“自然,懂阴阳之法的都不陌生压胜这个东西,但甚少有人去碰,因为过于邪性,而且施术者要背因果的。”
“公孙雨墨会压胜之术,如果她对相公施术的话,会不会造成相公身子腐烂呢?”
“这个……我倒真没想过,她闭门不出难道就是在行厌胜之术?”鬼谷子沉吟:“但是她没有理由害大少爷啊。”
“那么曼陀罗酒呢?”没有理由,谁知道她嫁过来是什么理由,也许就是害死相公夺得她口中那个召唤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