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魃脸色一沉:“魔族和人的构造是不一样的。【着他偏开头,面无表情的俊脸上却好像飞过一抹可疑的红晕,忽然他冷妄残酷的感觉弱了不少。
“唔,可是我并未再流血了啊,不用叫御医了,好羞人。”我红着脸低下头,天魃微微眯了眯眼:“真的不流血了?”
“恩。”我应了声,却又扯动了嘴角:“好痛。”
“还在痛……”
“不是的,是唇上好痛。”我忙解释,就怕他一下子把御医都找来,我还怎么见人?
“谁让你惹怒朕,自讨苦吃。”天魃说着抬手摸着我的唇:“穆廖,取朕的冰肌玉肤膏来。”
“是!”
好在刚才他叫着找御医,穆廖没有应声,估计穆廖也猜到是这位魔王发傻了,找了御医来,多半要惹得他恼羞成怒,想到这里,我不觉莞尔,这天魃居然生出几分可爱来。
“你在偷笑什么?”他忽而一把揽住我的要,将头抵在我额上:“你敢嘲笑朕?”
“臣妾没有。”我一惊,忙说。
“没有?”朕明明见你笑了。
“那是嘴疼,疼啊。”我忙可怜兮兮的说。
“真的?”他抬手摸着我的唇:“除了这里,其他地方还疼吗?”他的手缓缓移下去,我脸一红:“都疼。”
“那么疼,那一定要找御医来了。”他将我压在身下,懒懒的说。
“不要,不疼了,下面不疼了。”我红着脸小声的说。
“不疼了?朕不信,朕要亲自检查,要是欺君的话,小心朕罚你。”说着他滚烫的抵了上来,我脸色更红:“哎呀,不要……”
穆廖端着冰肌玉肤膏在=来到门外,听着里面渐渐升温的声音,尴尬的站在那,还是别进去了,否则,那样不识相,被王上直接撕了喂狗都不带冤的。
“王上,后事房那边来问,留不留?”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有人在说话,但我甚是疲累,也就懒得睁眼去瞧了。
“留什么?”天魃的声音低沉暗哑,现在听上去竟然有些陶然。
“子嗣啊。”
“子嗣?你是说,让她怀朕的孩子?”天魃的声音提高了一些。
“是。”
“她现在的身体虚弱,要是怀了,怕是不好生产,等深圳调养好了再说。”
“那是不留了?”
“不留。”
不知为何他说到不留两个字时,我心里猛然一痛,难道我很想要怀他的孩子?
“朕要去早朝,别吵到云儿,等她睡起来再离开便是。”心烦意乱间,我听到天魃这样吩咐,他走了,不一会儿我睁开眼,只见穆廖恭恭敬敬的站在一边,见我醒了,端着一碗药给我:“请娘娘服药。”
“这是……什么药?”我皱了皱眉问。
“自然是补身的药,请娘娘服下。”穆廖面不改色的说。
“好,那个你去吩咐宫女来给我更衣。”我接过药抿了一口让他安心,然后吩咐。
“这个……”穆廖有些为难:“王上吩咐需得看着娘娘服下药才能离开。”
“为何?既然是补药我自然会喝,难道是害人的东西?”我故意皱眉放下药碗。
“不是,不是,王上怕娘娘嫌苦,不喝药,才让老奴盯着。”
“哦,这药并不苦。”我又抿了一小口说。
“既然如此,那老奴就去唤宫女进来了。”穆廖一边走一边还看着我,我将药碗含在嘴中却并不下咽,等他走远了,赶紧倒在一边的壶里,却故意抹了药汁在唇边。
一群宫女进来了,好巧不巧就遇到曾经在马车里对我冷嘲热讽的女子,她看见我眼中充满了愤恨,我轻浅一笑不以为意,穆廖看到我唇边的药汁,也就不疑有他,吩咐着宫女给我更衣。
“王上似乎颇为喜欢茶香,若是娘娘擅长中馈,倒是可以亲自给王上做几道带着茶香的菜肴,定能龙心大悦。”
我抿着唇,心想为何要讨好他?我避他还来不及呢,更衣完毕自然就回到静慈宫,南宫紫矜看着我说:“妹妹越发的漂亮了,本是有些苍白的脸此刻却是朱霞映照,红粉绯绯,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了。”
我一愣,第一次的确是*迫的,但是之后的几次似乎就不是了,我忽然觉得有些心乱如麻。
南宫紫矜说:“妹妹该不是动了心?也难怪,女子多半会对自己第一个男人动心,只是,帝王自古多薄情,更何况是天魃这样的魔王,他本就是无心无情的魔,妹妹还是尽早抽身,切莫泥足深陷的好。”
“姐姐多虑了,我怎么可能对他动心,他可是魔,残妄,冷酷,杀人如麻的魔。”
“你可以骗天下人,却骗不了自己。”南宫紫矜的话如同针扎,顿时让我五雷轰顶。
自从侍寝过后,天魃待我愈发的好了,但每次宠幸过后,他都是不留,让我喝下避子汤,我却偷偷将其倒掉,但也许是我身子羸弱,一直都没有怀上身孕,这让我有些沮丧,看着南宫紫矜的肚子一天大过一天,自己也好想有一个。
“一个女人想为男人生娃,不是爱上还能是什么?”南宫紫矜听了我的想法,摇着头说,其实我也无法否认,我越来越期盼见到天魃,那是和端木哥哥在一起时从未有过的感觉,我慢慢开始觉得曾经以为的喜欢,不过是兄妹之情,是一种习惯。
日子过得很是舒心,巫琳也没有再玩什么花样,我甚至因为心情愉悦而整个人都丰盈了起来,这天却从早上就有些心神不宁的,到了中午,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