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刚才还好好的,洗到半道儿,没热水了。舒榒駑襻”她没好气的说。
听见台长给总台打电话的声音,她继续胡乱摸索着。本来身上打了浴液就挺滑溜的,这一急,就感觉脚下一滑,吧唧摔倒在地。“哎呦!”她痛苦地叫出了声。
台长闻声推门进来,看到地上赤*裸*裸的身体,愣了一下,赶紧又把门关上了。最终,梅副主任也没等来热水,只好故作坚强的用凉水冲了个干净。
虽然昨晚没有发生什么故事,但第二天她感觉和台长的关系更近了一步。晚上,大家到海鲜大排档狂吃了一通,几个同事牌瘾犯了,嚷嚷着要回到宾馆恶斗一番。梅副主任却说临近的海滨公园自己还没去过,台长说,这个好办,不能让唯一的女同志玩得不开心,谁陪小梅去散散步?几个同事左顾右盼,梅副主任说还是台长一起去吧,有领导在,我放心。大家正急着回去打扑克,没了台长的约束,恰好可以放开去玩儿了,一听她的提议,都随声附和着。
夜幕下的海滨,波浪一波bo拍打着漆黑的礁石,把一股股海腥味送了上来。路灯大都设在沿岸,像一颗颗烁烁发光的夜明珠串起的项链,点缀着大海的边际。梅副主任和台长并肩走着,出来时,她特意回房间换了一件黑色纱裙,在海风的吹拂下,飘飘洒洒像一面旗帜要挣脱旗杆的束缚。他们从旅游到以往的旅游趣闻,从工作到现在单位的每个人,梅副主任像只小鸟一样,在台长身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台长好像也很乐意和这只小鸟交流,是啊,异地他乡,海风海景,夜幕阑珊,有美女相伴,聊天散步,悠然自得,其喜洋洋者矣。礁石中间的小路蜿蜒曲折,借着远处那微弱的灯光,忽明忽暗。脚下、身边就是拍打的海水,突然一个海浪拍了过来,溅起了的浪花随着一阵海风洒落在面前,梅副主任夸张的叫了一声,急忙向台长靠了靠,两只手紧紧抓住了台长的胳膊。台长笑了笑,说没事,就继续往前走了,任由她的手挎着自己。
海滨公园的主要部分就是沿海的礁石群,本来就犬牙差互,再加上夜幕的笼罩,行走其间,总有中“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梅副主任的一只手,应该是一只胳膊一直挎着台长的胳膊,她有一种特别的冲动和满足。台长在台里那可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平时严肃的样子,谁见都有点儿害怕。今天,他却在自己的身边,并和自己像情侣一样在海边散步。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和台长走的这么近,感觉自己好像也拥有了台长身上的超能力一样。自己年纪也不小了,看着身边的小伙子小姑娘做新闻采访,出门高接远送,那趾高气扬的样子让她反胃,不就是个记者吗,都说是无冕之王,还真把自个当成“见官大sān_jí”了。自个在办公室,刚开始做些提水倒茶的杂活,后来写写材料、整理档案,枯燥的很。如果和台长的关系搞好,那自己就算找到了新的靠山。新的靠山,自己有过靠山吗,她突然想起了副局长,那个男人果真好长时间没有和自己联系了,他当初是通过什么关系把自己调来的,他也没说,自己也没问,懒得问。
一处礁石上,俩人坐了下来,一起默默的看着海的那边。海浪不知疲倦地在脚下的岩石上把自己击碎,散落成一颗颗、一粒粒,那哗哗哗的声音拍击声和噼里啪啦的散落声重叠在一起,像是一曲简单的枯燥的乐曲;远处两岸停靠的渔船上依稀散落着微弱的灯光,海的远方一片昏暗,海天交际处模糊不堪,像是一段感情稀里糊涂的揉在了一起。梅副主任依然拉着台长的胳膊,紧紧的依偎着,那一头乌发在海风的骚扰下,翻卷着一次次撩拨着台长的耳际。如此好的氛围,就当是情侣吧,总不能辜负了大好景色啊。(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