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撩起短裙,麻利的褪去遮挡,慌乱的抚摸和偷情的刺激早已使得丁旭的下身开始泛滥了。舒榒駑襻当一片沼泽被刘台长尽收眼底时,丁旭害羞地把头扭到一边。
一阵阵猛烈的冲击,荡涤着她的灵魂。她想起了李云峰,想起了张明,都去吧!她甚至分不清,自己是得到了还是失去了什么。她感觉简直就是个笑话,之前还他妈的跟自己人五人六地谈班子精神,教导自己如何“改邪归正”呢,今天他却亲自拜倒在了自己的石榴裙下。李云峰,这个名字每次都像针一样刺痛着她的内心,她发誓要把李云峰忘掉,永远的忘掉。无意间,两行咸咸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悄无声息地流了出来。
就这样,刘台长终于如愿地抱得美人归,丁旭也开始了和另一个男人的地下恋情。
今天丁旭打来电话,是要刘台长明天安排车辆送她回趟老家。这点小事儿他很乐意帮忙,问要不要自己亲自去。丁旭说,老公和自己一块儿回去,你愿意就一起吧。刘台长知趣地说,还是派个司机吧,我才不去做电灯泡呢。
李云峰此时也已经回到了办公室。他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呆呆地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同事们都在各自忙活自己的事儿,好像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变化彖。
这是他战斗了几年的地方,曾经自己意气风发地来到这里,记得当时还是胡飞给自己收拾的办公桌。胡飞,自己这次受到处理会不会和他有关系,平时自己总把他当成亲哥们对待,什么底细他都清楚,难不会真是他搞的鬼吧。特别是那一本假收据,张明在话语中偶尔透露出那是我身边最近的人提供的,这难道也出自胡飞之手,他突然想起了那本收据上的字迹,虽然当时自己只顾看名字和内容,着急上火,根本无暇仔细辨认字迹,但隐约间还能记个大概。他迅速翻找着公文夹里的材料,很快翻找到一份节目策划书,正文是由电脑打印的,但上面有胡飞的亲笔修改。他认真的辨认着,回忆着收据上的字体,感觉是那么的像,而且越看越像了。
是不是他呢,李云峰拿着那张策划书,朝胡飞的办公桌方向瞅了瞅,见他正在若无其事地盯着电脑。他突然想起了上小学时读到的一则寓言《疑邻盗斧》,说从前有个乡下人,丢了一把斧子。他以为是邻居家的儿子偷去了,于是处处注意那人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越看越觉得那人像是盗斧的贼。后来,丢斧子的人找到了斧子,原来是前几天他上山砍柴时,一时疏忽失落在山谷里。找到斧子后,他又碰见了邻居的儿子,再留心看看他,怎么也不像贼了。是不是自己成了故事中的乡下人了,凭着一些主观臆断就认为自己的好弟兄、好帮手背离了自己呢。再说,现在考虑这个还有用吗?没用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任它去吧!”
几年来,自己把节目像孩子一样对待,大伙儿共同努力,把他从一个弱不禁风的孩子,培养成了魅力十足的壮年,可今天自己却要离开他了。想想真是造化弄人啊,自己又回到了新闻部,那里是自己最早进电视台时候,待过的地方沔。
他默默地收拾好了自己的物品,也没什么东西,都是些文稿和磁带。然后清了清嗓子,起身看着悄无声息忙碌的同事们,说:“各位同事,我今天有个事情要宣布。”
大家都停下了手头的工作,茫然地看着表情严肃的李云峰。
“明天开始,我就不再负责这个栏目了……”他毫无表情地说。大家听后,一阵轻轻的***动,互相看了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无意中看见苏颜站起了身,胡飞也在目光专注地看着自己。
“节目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我感谢各位同仁在几年里对我的支持和帮助,大伙儿一起奋斗过,收获过,我很知足了。平时的工作中,难免会有磕磕碰碰,如果我哪一点做的不好,无意中伤害了你,请你原谅,只当我是隔墙放箭,误伤了兄弟……”他继续说,最后这句话是他熟悉的电影《哈姆雷特》对白,没想到今天用到了这里。
大家静了下来。
“人上一百,形形色色。我想不管是谁,只要出于工作原因、出于公心,所做的一切我都能理解,但我不希望有些人背后捅刀子,这对谁都不好。”他顿了顿。无意间扫了胡飞一眼,见他已经把目光转向了电脑屏幕。
“我接下来要回到新闻部工作了,是一名小记者,希望以后大家还是朋友,还是好同事,没事儿多联系,一块儿喝喝酒、吹吹牛。”
“头儿,干的好好的,怎么说走就走啊?你走了,谁来接替这一摊子啊?”摄像师小董一脸迷茫地问。
李云峰看了小董一眼,这孩子真天真啊。“山不转水转吗。工作原因,台里决定,由于明天开始,由陈丹同志来负责这个栏目。”
“陈丹?”大伙儿都惊讶的议论起来,“她行不行啊?”“原来只是个主持人,能干好这工作吗?”“哼,整天又该给你摆脸色了。”
“我看要是李头儿真走了,胡策划接替都比陈大主持强……”小董低声嘟囔着。
这句话说到了胡飞的心窝里。听到陈丹接替了李云峰的岗位,最失望的莫过于他。他从得知李云峰要走的消息,开始就不止一次的设想自己成为总负责人,还很有创意的设计了新的节目口号和片头片尾。而且也不止一次的去台长张明那里给李云峰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