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乱糟糟的,不过说话的强调却响如洪钟“我的人怎么会惹到薄少的头上呢,是不是有误会。”
“事情已经弄清楚了,今天你的人在医院偷了一条项链,这座城市的会馆帮派都在你的管制下,我相信找到那条项链对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只听对方一声令下:“现在有事做了,召集兄弟们在外面会和。”
“你倒是爽快,事情知道怎么办就好。“
于是帮派管辖下所有据点的头领听命号召,聚集在帮派的硕大会堂里,要求今天下午揪出偷项链的手下。
抛出一句,薄景言动用了黑道的人脉,又另找了警局的人,所谓黑白两道,双管齐下,要找到项链,轻而易举。
与此同时,居于市中心的警员们也没有闲着,局长的一通电话“全员加班,到各大娱乐场所和失窃常发地,把惯窃全部抓起来。”
坚守工作岗位的警察们尽管不明白局长的用意,但还是马首是瞻,除了留守的文员,其他的武力部队全体出动,向目的地进军。
直到清晨大亮,那个号码才打了进来。
薄景言意识到丢失的东西有下落了,放下手中的事物,赶往地点。
一个染着黄毛的小混混跪在刀疤男的面前,战战兢兢的说道:“老大,我不知道这个项链是……”
“你犯了错,答应过要处置你,当然要做到。”刀疤男刚想要表示无奈时,眼角触及到薄景言的身影后,遂改变话音说着:“这次你偷了不该偷得东西,这样惩治你都算是轻的了。”
转眼间,薄景言已走到跟前:“行了,项链呢。”
看到刀疤男将项链交给自己,薄景言嘴角一挑,伸手接过项链。
“之前跟你说的话还记得吗,你不会临时反悔吧。”
“薄少,我说话向来一言九鼎,答应你的自然是不会反悔。”刀疤男了解薄景言的为人处世,身边的人可是稍有不慎就会被抹脖子的,所以他再怎么嚣张,在他的面前还是谨言慎行的。
童颜起床时已经九点了,起来的时候薄景言已经不在家了。
一上午她推了所有的通告,以生病为由在家里傻等着电话。
可是对面的座机从始至终就没有响过。
思绪飘回到昨夜,心想着也不知道昨晚自己那样做有没有让薄景言生气。
等了一天,依旧没有电话,童颜有些放弃了,责备感又膨胀起,早知道就不随身带着那条项链了,应该好好收起来才是。
直到傍晚,薄景言才回来。
下午时候他让人将童颜接了过来,现在她应该早就睡着了吧,他心里这样想着。
车开到门口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他们的房间,还亮着,她为他留的灯吗?
嘴角不经意间浮出了一抹笑意,他轻声上了楼,开门走进了卧室,床上的人儿正睡得香甜,他轻轻一笑,将一个小盒子放在她一边的床头柜上,拿起浴袍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的水声响起,童颜缓缓的睁开了自己的双眼:是他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