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十九种毒物直接咬?听起来似乎也太过无厘头了,但是一物降一物,治疗岛国特产贱毒,只有这种办法。.c]
更何况,许飞找的这些毒物,也不是随便‘乱’抓的,每一种毒液相生相克的科学原理,是必须要掌握的炉火纯青才行。
孟广美惊讶地道:“不会吧?这种办法会不会直接把他给咬死?”
许飞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苦笑一下指了指哗哗往下掉的金环蛇,道:“姐姐,你也不看看现在谁是受害者,明明是这些剧毒的毒蛇好不好?”
“呃,那好吧。”孟广美也跟着无奈地笑了。
两人又等了一会儿,看到那些攻击张遂的金环蛇都死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也都跑了之后,就开始他的治疗了。
不治疗不行了,张遂已经陷入昏‘迷’了。
昏‘迷’?没错啊,他的贱毒虽然厉害甚至是无敌了,但是毕竟,被上百条金环蛇一个个地咬,不直接腐烂就说明他已经够牛‘逼’的了。
现在最合适的治疗方法就是把张遂放在一个木桶里,然后把毒物全部放进去,呃,开咬就够了。
但是木桶是没有的,许飞在附近找了一个干涸的水坑,造型和一个圆筒差不多。
许飞也没有多想,直接就把十九中毒物全部都倒了进去,然后又把张遂丢了进去。
呃,这些毒物都是一些毒蝎子,蜈蚣,金‘毛’蜘蛛之类的,看起来密密麻麻的往张遂的身上咬去,也真是够瘆人的了。
画面实在是太过震撼,许飞也不想再看了,就找了些树枝树叶把‘洞’口给覆盖上,只给张遂留了个脑袋在外面,然后就跑到一边和孟广美研究两人身体差异之类的深奥问题去了。
另一边,圆鼓鼓的炮筒被虎蜂给蜇的要死不活,也是拼命狂奔,不知道跑了多久,刚一停下来,低头一看,差点直接吓‘尿’。
一个圆滚滚的人头,就在脚下。
张遂已经苏醒了过来,现在身体正处于以毒攻毒的关键阶段,贱毒还在肆虐,于是,张遂也在肆虐。
他斜着眼睛看着炮筒,开口就骂:“看什么看?你他妈找死啊?滚蛋!”
咦?炮筒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了,双手也是沾过人血的,此刻已经回过神来,丢手就是一道暗器过去了。.c]
没错,还是沾染了贱毒的,这可是剧毒啊。
“啵!”暗器直接就扎在了张遂的耳朵上,像是个耳环似地。
老家伙对这个耳环丝毫不做理会,淡淡一笑,“小子,有本事过来,看老子‘弄’不死你。”
“原来你就是刚才的那个高手?”炮筒警惕地看着张遂,想起了刚才被许飞扛着就跑的那个人。
“嘎嘎,老子其实真的不是高手,你个傻吊被‘蒙’蔽了,想知道真正的高手是谁吗?”张遂‘阴’仄地道。
他虚指了一下身后,“高手就在无字碑下面,我估计他现在正在和一个‘花’姑娘啪啪呢,你过去保证能干死他。”
如此的关键阶段,张遂都不忘了黑许飞,还真是够执着的。
炮筒冷冷一笑,“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别的地方找另一个高手?”
“对啊。你偷偷‘摸’‘摸’过去,保证能干死那个姓许的,他才是高手。”张遂真不愧是农夫与蛇里的那条蛇,太想要借助炮筒的手来干掉许飞。
炮筒走了一步,又转身折了回来,嘿嘿一笑,蹲了下来,“你当我傻吗?老东西,你才是那个高手!”
说完,嗖地一声又是一道暗器。
那速度,也是够快的了。
但是,速度快比不上下手快!
就在炮筒准备攻击之前,一道黑影闪过,炮筒淬不及防,头朝下一脑袋穿过树叶的覆盖,直接就扎到土坑里去了。
“老子给你指路你不走,那就别走了。”张遂嘿嘿冷笑着,不断地咬牙切齿地往下踹。
“嗷……”土坑里传来了炮筒凄惨的叫声。
但是,那声音持续了不到两分钟,就悄无声息了。
土坑里的那些剧毒之物可不是随便闹玩的,张遂能够承受住这些毒物的毒液,那是因为他身体中有浓度很高的贱毒。
可怜岛国牛人炮筒君,直接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干掉了。
张遂拍了拍手,像个武林高手似地,抬脸一笑,“与我斗,死你!”
说完,吧嗒,脑袋一歪再度陷入了昏‘迷’之中。
不能不说这个老哥们也是个牛人啊,在以毒攻毒昏‘迷’之前的百忙之中,居然就‘抽’出时间干掉了一个岛国高手,不简单呐。
许飞和孟广美两人现在还在研究着一个深奥的问题呢。
“小美美,你说为什么‘女’人跟男人上‘床’之后,都是以为自己吃亏啊?实在是让人费解。”许飞百思不得其解。
孟广美都不用想,直接道:“那还用说,男人都是欺负‘女’人的。”
“何以见得?”
“你想啊,那种事都是男人主动的,‘女’人一般都是被动应付。最主要的是,‘女’人是被入侵的好不好?”孟广美理直气壮地道,好像她此刻正在被入侵似地。
许飞道:“你这话我不爱听了,明明是你们总给我们下套,是男人被‘女’人给包围了,最后缴械投降才对。”
“切,谬论。不过,缴械投降,那‘女’人不是吃亏吗?”孟广美话说一半,意思是自己想去。
许飞大呼冤枉,“唉,男人总是无‘私’地把自己身体最有营养的一部分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