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房的小梅,转身轻轻带上房门,正一脸笑容的朝东房走了两步,猛然间见一个宅兵正扒在小姐的房门口偷窥,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这个宅兵的胆子也忒大了。
一霎那,感觉有点不对劲的刘铭祺也发现了满脸愕然的小梅,俩人相隔不过四五步远,心知暴『露』身份的刘铭祺预感不妙,就在小梅愣瞪着大眼睛怔怔欲怒的时候,刘铭祺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上去,一把捂住她的嘴,同时也学起来宋二虎擒杀宅兵的样子,抱住小梅的头用力一拧,潇洒地把她往地上一丢……
他以为他是宋二虎呢!人家宋二虎那可是力举千斤顶的劲头,而刘铭祺却是个连半袋子米都抬不起来的主,根本没有可比『性』。
相同的动作,结果却是截然相反,小梅不但没被刘铭祺给拧死,反倒是吓得不轻,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后,连连惊叫几声,起身就朝楼下奔去,可能是因一时的惊慌失措,极力逃命的小梅失足踏空,一头从楼上滚了下去,大气都没喘一下便晕死了过去。
几声尖利的惊叫声,并没有惊动院外的宅兵,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到那边救火的院子里,小梅的惊叫声早就淹没在吵吵杂杂的救火声中。但却惊动了房内的吕茜烟,闻听小梅六神无主的惊叫声,吕茜烟预感她一定是出了事,喊了几声无人应答之后,慌从临近的衣架上拽过一条薄衣,正欲从浴桶中起身而出。
突然,“咣当”一声,房门被撞开了,吕茜烟“啊”的一声叫,顿时将薄衣遮挡在赤『.』的胸前,慌不迭地俯身蹲进到了浴桶内,溅起的水花洒向了桶外。女人大概遇到这种场面,最基本的防卫特点就是会本能地发出几声歇斯底里的大叫。
刘铭祺心中担心她的尖叫声会引起宅兵们的注意,当即从腰间拔出雪亮的腰刀,疾步向前,指着吕茜烟的额头威胁道:“别叫,再叫老子砍死你!”
“你……你好大的胆子,胆敢闯入本小姐的房间,还不退出去。”吕茜烟显得有些害怕,颤声道。
“『奶』『奶』个熊,进都进来了,再退出去,老子多没面子。”刘铭祺眼睛瞪得老大,装出凶神恶煞的样子骂道。眼神随即不由自主地下滑,落到吕茜烟的胸口,膨发起来的泡沫掩盖了那一抹芬芳,实在是让人有种想入非非之念。
“你……你要干什么?”吕茜烟越来越慌恐起来,想逃又站不起来,只好蹲在水桶里做临时掩护,以免使自己**。
“干什么?”刘铭祺咬着牙狞笑着,他手里的钢刀随即搭在了吕茜烟细柔的肩膀上,黑着脸又道:“老子是来打劫的!识时务的,就给我乖乖的。”眼下挟持了吕茜烟,连唬带吓的再将傅全有私藏在她那的账册给『逼』出来,大功告成也。
“你难道不怕傅大人治你的罪?你就不为你一家老小想想嘛?要是真的缺银子花的话,本小姐可以给你,要多少给你多少,希望你冷静一点,可千万别做傻事啊!”吕茜烟柔声细语的劝慰着刘铭祺放下屠刀,虽然她话语中瑟瑟发抖,但那双媚态十足的大眼睛一眨巴,换了别人恐怕连刀都攥不住了,再加上那字里行间所表达出来的意思,谁又忍心将她残杀了呢!
可刘铭祺此次可不是**来的,他是肩负万斤重担在身,稍有不慎都会让自己小命不报,想到此,刘铭祺压下邪火,升起怒火,脸一绷,嘴一撇,狠道:“少说废话,!老子就***热爱这门高尚的打劫事业,你管的着吗?”
吕茜烟见来者不吃她那套,十分绝望地望了刘铭祺一眼,这一眼,顿时让她眼睛一亮,忽然发现这个胆大包天的年轻宅兵怎么越看越眼熟呢?“你……你,你是刘铭祺?”吕茜烟神情一缓,惊问道。
“吆喝!坏了,进来的时候怎么忘记蒙面了,这下可原形毕『露』了。”刘铭祺心里一紧,只好瞪着眼珠子混道:“别管老子是谁,老子就是来打劫来的,今晚你要不依着老子把该交的东西交出来,老子就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对你不客气啦!”
“不客气?你是劫财啊?还是劫『色』啊?”吕茜烟认出刘铭祺后,一下子也不恐惧了,也不发抖了,反而变被动为主动,故意挑逗道。随后,接着舒展她那雪白如玉的双臂拨弄着泡沫往身上抹了抹,升腾起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我靠,本来再吓一吓,估计账本就能搞到手了,这下可好,这娘们看样子好像吃定我似的。看来,得动真格的啦!实在不行老子一狠心一跺脚,也不管你是手无寸铁的女人也好,美女也罢,老子就嘁哩喀喳,劈里啪啦……”
刘铭祺脸上发怔,心里发狠,正在琢磨对付吕茜烟的法子。忽听楼梯脚步声凌『乱』,有人急匆匆地朝楼上跑来,估计上来有二三十人的样子。
“坏了,肯定是被人发现了?”刘铭祺心里一慌,一头冷汗顿时冒了出来,此次要是落在傅全有的手里,自己心里清楚,他是不会让自己活到天明的。
刘铭祺脸『色』大变,本能地朝房内四处巡望,希望能找个藏身之地,靠,满屋子除了倚在浴桶旁的木衣架之外就没有一个能藏身的地方,这不是黄鼠狼钻灶坑——走投无路了嘛!
“把所有的房间都给我好好搜查一遍!”领头的来者在房外吩咐道。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