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弯腰随手捡了一块钟乳石,向他不受控制地走过去的方向投掷而去,“扑通”,这还真是奇了怪了。û#20320;
明明能听见声音,但是却看不见其形。
宁盛可以感受到这水滴声就在不远处,想着,刚刚扑通一声的是石钟乳,脚好险也似不受控了似的,用了非常大的力,才得以控制住她此刻的思想。
回过神来,惊出一声冷汗。
潺潺流动的水声,哗啦,哗啦,从苍穹顶端滴落而下,面前拉成一道水帘,清澈无杂质,落到钟乳石地上,还打了一个转,啪的四散成水花,那一束一束的韵律在最后被打断,就像是很突兀地被截流了似的。
这!
宁盛脚步好像被定在这水帘前,动弹不了,全身传过一阵电流触过的麻,被徐二用鞭子一卷,这才免了更多的雷电流从她脚底板传递而上,循环往复的命运。
“我有雷灵根,我带你进去。”
思考了几秒,宁盛果断的应了,“好。”
卜一穿过水帘,二人便被定在了原地,宁盛手腕粗细的洞口,乳白乳白的石钟乳从上面落下,打在下面大概一米方圆的石钟乳潭里,发出清响,从落下的那点,一圈一圈的波纹荡漾开去。
站在白玉石铺成的池边,宁盛没有过多的好奇心,只是装石钟乳的手速度加快了几分,她蹲在池子边的东边,徐二蹲在池子边的的东边,就那么短短的十几分钟,池子中的石钟乳便下去了十分之三。
被陡然扔了出去的宁盛、徐二,皆是抱着剑,过了几分钟,四周都未传来动静,徐二看了宁盛一眼,说道,“看来,这是被人为扔出来了。”
宁盛对这个说法不置可否,反倒她认为是触动了对石钟乳白玉池的保护的说法更加契合他们当前遇见的情况。
“天地,雷,水,火,泽,我们都遇见了;看来我们接下来必定面临着的是风与山了。”
宁盛不是很懂这八卦**阵,因此也就认真地听徐二的分析,接道,“按你的说法,我们现在是出现在了一个新的地方。”
“未必,我们一定还是在石洞中,你看四周的环境。”说罢,盘腿坐了下来,不再理会她。
接下来,还不知晓会遇见什么情况,看来一定要做好准备。
这里哪里来的山?
伴着这想法宁盛同样也坐了下来,在一块钟乳石上面,吃了点干粮,喝了口水,才有种真实活着的感觉。
这种不知时日暗无天日的感觉,还真是不太好。
看着面前的简易地图,宁盛眉头蹙起,时间不多了,这吴迪与其他二人差不多都在靠近中心地带了,看来她也应该加快速度才是。
瞄了眼徐二,还保持着闭着眼睛的状态,于是,也只得按捺下心中的急切,平静下来。
在宁盛闭眼打坐不久,徐二便睁开了眼睛,在地上写写画画起来,赫然就是一个简易的八卦。
按着推算,应该就是在巽、艮的方位,只是,这司南阵的指向不明,这石洞万千,洞中有洞,一不小心就困在了里面,出都不出不去。
如今,也只有按着一个个破解,先前误打误撞,一路走过来,除开运气的缘故,未必没有灵根之故。
“给。”听见正在深沉思考中的徐二,肚子咕咕的叫了两声,宁盛也没心情去嘲笑他,他们俩在这个洞中已经困了**了,只是这四周皆是大大小小的钟乳石洞,且大同小异。
没有一个固定的方向,实在是难以启步。
看着宁盛手中递过的干粮,徐二愣了瞬间,终是接了过去,“谢谢。”
抿着嘴,宁盛没有回答。
一双眼睛在四周搜寻,总有种神识被干扰之感,于是,便蹲下身子,在徐二写画的那八卦上盯着看。
风,山,那便只有那处,西北角,隐隐有不同之处,只是,她也不太确定,这八卦**阵好似处处都是陷阱。
宁盛简单的将她的发现给徐二讲了讲,“去看看。”
不是没有发现徐二在她说她发现的情况时,徐二看她的眼神,而是她的时间宝贵,禁不起浪费。
神识探索到大概一百米的样子,就自动地被弹了回来,就是触碰到了一个壁垒,“就是这里吗?”
点点头,眼睛看向肉眼看去还是石洞的钟乳石壁。
“我们进去。”徐二说的很肯定,宁盛也没意见。
在墙壁上做了一个记号,深一脚浅一脚,走了进去。
这一走,光是这狭窄的钟乳石壁般的光景,算算时间,竟走了大概两天,中间除开稍微休息了会,恢复灵力外,二人在没有停息。
一条沟壑横在宁盛,徐二面前,沟壑看不清有多深,宁盛投下一点神识,被吞没了,心惊胆战的看着这漆黑一片,好像平静的沟壑。
只是,徐二的一个动作,宁盛便知晓她的错误大了去了,一块拳头大小的钟乳石就那样被定格在沟壑上,东倒西歪,左右晃荡几下不说,传来的还有呜咽的咆哮。
这是风?
二人皆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震惊。
他们从未想过竟然是这样的情形。
“怎么办?芷风。”
宁盛对芷风也是有所了解的,只要将芷风隔绝在体表,那就不会有什么事,这一米多的宽度,以他们现在这个修为还是能够跨越的。
“使用者,有一个方法可以让你们既能够过去这沟壑,又能够将这芷风收起来己用。”许久没有听见过的机械,呆板的声音,当然是从灵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