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罗布状态有点不对,明月忙伸手扶住了她,顺手把那颗妖丹丢到了垃圾桶里——这个妖丹品级太低,又带着邪气,根本就入不了明月的法眼。
明月抱着罗布一个瞬移到了床边,把她放到床上检查了一下,发觉罗布只是累得睡着了,并没有大碍,便放下心来,也爬到床上躺倒罗布的身边。
罗布的床是张king尺寸大床,床垫柔软富有弹性,无论是大小还是弹性都是明月没见过的,她像个找到新玩具的孩子一样,试着在床上蹦了一下,结果被高高弹起——真是太有趣了!
明月乐此不疲地在床上翻滚,床垫弹跳几下把罗布颠醒,罗布勉强睁开惺忪的双眼,含糊地问道:“地震了吗?”
明月借着弹性忽地一下扑到罗布的身上,手脚撑开把罗布禁锢在怀中,叫道:“睡什么睡,起来陪我一起玩!”
“啊?”罗布微张着嘴傻傻地看着明月,还在梦里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下意识伸手去扭亮床头的台灯,可惜手还不听使唤,怎么按灯都没有变亮。
明月趁机低头亲了上去,从上面的嘴到下面的嘴,一路上明月攻城掠池,不放过一寸未知的土地。
罗布还没完全醒过来,便又陷入失神,手指抓着明月的短发弓起身子求饶。
“嗯……”
“不要……”
“停……”
颤抖的声音泄露了罗布身不由己的秘密,她习惯性地隐忍着,想继续保持端庄严肃的总裁气质,反倒诱得明月更想逗弄、征服她。
明月的手指快速抽动了几下,身子却压倒了罗布的身上,和她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就像红桃king紧挨着红桃。
明月的嘴巴凑到罗布的耳边轻声问道:“知道我是谁了吗?”
罗布紧抿着嘴唇不回答,明月嘿嘿一笑,动手火上浇油了一番,很快罗布就溃不成军,大叫道:“知道……知道……是孔宣!是我的女神……”
明月得意起来,一只手动作,另一只手去玩弄罗布的大白兔,很快罗布就攀到了快乐的顶峰,紧紧抓着明月的胳膊,全身绷紧,整个上身都挂在她的身上。
这一晚上,床痛苦地叫个不停,到最后罗布实在是没力气再动了明月才放过她,像往常一样抓着她的两只大白兔酣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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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一亮罗布就醒了,毫无往日的起床气,一身轻松,四肢百骸无一处不舒爽。
罗布先壮着胆子往旁边瞄了一眼,并没有看到什么。
“果然只是一个春梦啊……”罗布放心地长吐一口气,“意淫和自己的女神在一起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好像也蛮爽的啊,希望孔宣知道了不会介意。”
罗布捧着脸细细回忆昨日春梦中的细节,发了好大一会儿的花痴,然后心满意足地去洗漱,心情愉悦得简直飘飘然刷牙洗脸,连往日常用的瓶瓶罐罐少了几个都没发现。
洗漱完毕,罗布又挑了半天的衣服,因为心情大好,最后选了件桑蚕丝的彩虹色露背曳地长裙,换好后对着镜子臭美了半天才心满意足地出门去二楼用餐。
总管拿着几张纸候在二楼餐厅门口等着罗布,罗布接过看了一眼,是关于昨天那只猫的相关事情,买笼子、打疫苗什么的,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签了字,把文件还给总管的时候发现他黑着眼圈一副严重失眠的样子,关心地问:“最近休息不好吗?要不要给你放个假?”
“不用。”总管客气地拒绝,“只要罗总不按呼救铃我们就可以轮流休息了。”
“也对,这里的安保也离不开你。”罗布赞许地点点头,开开心心地打开餐厅的门走了进去。
二楼被分成餐厅和休闲娱乐区,还有一个小小的厨房和吧台,以备罗布心血来潮亲自下厨招待朋友,其中用餐区旁边是一大面无框落地窗,正对着一大片绿地,再远一点儿是青山绿树,此时阳光明媚、鸟语花香,一片纯天然绿色无污染的绝佳景色,让人望之解忧——如果阳台上没有一只摊着翅膀的死孔雀的话。
“总管——”罗布愤怒度咆哮了一声,不知道她在意孔雀的吗?这是诚心想恶心她是吗?!
总管旋风一样从外面滚了进来,镇静地问:“罗总,叫我来有什么事?”
“那是什么?!”罗布一指落地窗外,瞪着总管厉声质问。
总管抬头看了一眼,平静地答道:“那是您的女神。”
“呸!”罗布觉得太不吉利了,先往地上呸了一口才说话:“那明明是只死鸟!”
罗布都不敢说那是一只死孔雀,甚至连再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突然觉得有人握住了她直直伸出去的手指,一个声音不解地问:“干嘛生气骂我?我看你睡得太好就先下来晒晒太阳。”
这个声音太过熟悉,和昨晚春梦中女神的声音一模一样,罗布像慢动作回放一样一帧一帧地转动头部,渐渐看到了明月的整张脸。
“呃~”罗布吓得往后一蹦,结果踩到了裙摆险些跌倒在地,还是明月伸手揽住她的腰把她扶正。
“你、你、你……”罗布惊讶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了,那感觉就跟意淫和蒙娜丽莎一起吃饭,结果结账的时候发现蒙娜丽莎已经付完钱了一样。
这件事情给人的感觉实在太震撼了,所以罗布脑袋里面一阵空白,随即觉得一切都是一个骗局,于是她先挣开明月的怀抱,蹦到远一点比较安全的地方,然后才开始质问总管。
“你是说你能看见她?”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