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狂了，若不是阿罗和马库斯联合出手阻止，他绝对能让那帮教廷的走狗们见识什么是真正的地狱。但是——低头看着自己苍白的手指，哪怕掏出了主教的心脏，也无法让当时的安菲尔回来。
这大概也是一种无奈。
“不遵循本性，最后得到的大部分是毁灭。”马库斯合上刚刚看的书，这是他最近很喜欢的一本现实主义者的名字也非常神秘，q,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很想亲自见识一下，是什么样的人能写出如此残忍且华丽的故事。
据说这个作者正在连载一篇新的在英国的报纸上。他需不需要让去英国找线索的凯厄斯去搜罗一下？
“没错，马库斯说的没错。”阿罗觉得找到了站在自己这边的人，“就和人类与吸血鬼的结合一样，凯厄斯，我的兄弟，他们太脆弱，生命太短，还总是将贪婪和嫉妒包裹上一层完美的外衣。”
阿罗觉得，人类的虚伪真的是太可怕了，有的时候，他都觉得无法忍受。
凯厄斯斜了阿罗一眼，决定暂时不和他多说什么，像是通知面前的两位一样，“明晚，我带着艾迪森去曼菲斯消失的地方。”艾迪森做了凯厄斯七百多年的护卫，哪怕他沉睡，这位忠诚的仆人也会给他将房间保持干净整洁。
“我觉得有必要的话，你带上詹森。”相比对着凯厄斯过度忠心的艾迪森，马库斯觉得他需要一个客观冷静的人，阻止凯厄斯可能的失控。
凯厄斯沉默了一下，没有拒绝。
倒是明显被两人集体忽视的阿罗摸着额头，觉得为什么每次在这样的事情上，就没有人和自己站在一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