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惠听她这么问,便抬起脸来,笑着说:“流言是风,我便是金刚铁,仍它吹去。”
姜成瑾纳闷:“既是流言,我又不曾见你有何作为?倒是见你那些‘志同道合’的朋友结了不少。还有什么亲传琴艺的小红小绿等知己,这些你又怎么说?”
便说孟惠一听此言,原本平淡的笑容变得有些古怪。姜成瑾见他笑得不怀好意,心下不由得恐慌。哪知,她惊恐未尽,下一刻已经被孟惠翻身压在身下。
又听他声音低低,凑到她耳边说道:“好娘子,我还是清白之身,从不与人苟合。不信,你现在验验看?”
“下流!”姜成瑾抽出一手拍向他的脸,可他一躲,却是打了空。
“我怎么下流了?”孟惠皱眉看着她,“你是我的妻,我若与你行夫妻之事也是理所当然,怎么你老是骂我下流?”
姜成瑾此刻已是慌地虚汗,加上她容易战栗,这会子竟是发抖了。
“瑾儿乖,别怕。”他轻轻地抚着她的手臂,试图安抚,“迟早是要在一起的,你若这么怕我,咱们猴年马月也圆不了房了。”
“我不……你先不要……”姜成瑾有些语无伦次,“我无法不怕你,你先不要碰我,行不行?”
却见孟惠失落地笑了笑:“是了,我怎会勉强你,只是……”一语未了,他却顿了顿,垂眸盯着她的唇看了一会儿,“还得做点别的。”
话毕,趁烛火朦胧之时,酒香醉人之际,吻住她那柔软美好之朱唇。
此一吻,对孟惠而言,如千回百转的思念有了寄托之处。不禁越发深陷,辗转来回,如久旱遇甘霖,越吻越醉。
而此一吻,对姜成瑾而言,却一共历经了一谷两峰。先是惊恐慌乱之顶,再是羞臊愤怒之最,后因无力抵抗,又成了无可奈何之谷。
也不知持续了多久,只知月高夜深,烛火将尽之时,姜成瑾已经放弃了抵抗。
孟惠如痴如醉之后发觉她毫无抵抗,便有些意外地,慢慢地停了下来。
当双唇分开,他垂眸痴迷恍惚地看着姜成瑾的脸,当目光落在这亲热之后的晶莹唇畔,孟惠差点窒了息,此刻他多希望子变成qín_shòu,根本不必有所顾及,可他却知道自己不能。
姜成瑾便觉唇上一轻,只隐隐听到略急的呼吸声。她忙睁开眼,见孟惠正痴痴地看着自己,登时又羞又恼,一把推开了他,急急忙忙下了床,喊了几声:“梨香!橘清!”
“奶奶怎么了?”可推门进来的却是晓荷。
“你看着他。”
她不习惯跟别的丫鬟睡,便让晓荷留下看着孟惠,自己则冲进了里间,蒙到被里,恨不得永远别出来。
“出去。”孟惠赶走了晓荷,自己倒在床上。这会虽是解了酒,可头还很疼,他看着那个羞愤离去的身影和摇晃在烛光下的珠帘,不禁舔了舔嘴角,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