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反类犬。”

“人设千篇一律,毫无新意。”

“庸俗。”

“人气作家?和我并称?”

“呵。”

面对这样的攻击,舒茺的脑袋几乎都要炸裂了,“弗先生……你,你能不能多关注一些别人有而你没有的地方……”

“哦。如果你是指女主角的数量,那甘拜下风。毕竟,我1个没有,他有8个。”

“对啊…………等等?8个?!”

舒茺顿时傻眼,这些书拿回来之前自己倒是从未翻过,都是靳容帮她筛选的,说是这几年热销榜上名列前茅,仅次于《洪荒》的作品。

在弗溯的冷嘲热讽中,舒茺将信将疑的略翻了几本,翻完脸就黑了。

竟!然!全!是!种!马!文!

头又开始疼了怎么办……

“市场?生命力?”弗溯讽刺的挑了挑眉,在一旁冷眼旁观。

舒茺暗搓搓的在心里咬牙骂了几句,要是弗溯真学习了这帮人,那《洪荒》算起来岂不是毁在了她手里?

于是,她灰溜溜的抱着那堆种马。

而第二天,她便将玄幻了一堆封面花里胡哨的言情且瘫着脸义正言辞的说道,“弗先生,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一定可以从这些‘糟粕’中吸取精华。”

她知道,《洪荒》仅仅缺乏那么一丁点儿柔情。的确,少了会显得有些冷硬,但若是多了,却也会沾染上脂粉气。

这个度,只有弗溯自己能把握。

不过,舒茺似乎完全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

她下意识的相信,溯流有这个能力。

--

阳光穿过明亮的玻璃窗洒在客厅的木质地板上,为客厅透着些许惨白的色调染上了些暖意。

寒气被阻隔在门外,屋内暖融融的让人不禁有些昏昏欲睡。

坐在柔软的浅灰色地毯上,舒茺胳膊肘撑在茶几上,手托着腮,脑袋一点点的向下坠……坠……坠……

瞌睡虫往往是能传染的,弗溯百无聊赖的翻了几页茶几上那封面花哨的言情不由自主的眯了眯眼。

“呼——呼——”

平稳的呼吸声?

弗溯蹙眉,支着太阳穴侧头看去。

果不其然,舒茺已然托着腮“晕”了过去,神态颇安详,面色颇红润。

自己还清醒着,她倒是心安理得、睡的很香甜?!

弗溯黑着脸,直接伸手将舒茺的脑袋戳了下去……

“咚!”

一声闷响,那顶着一头乱糟糟卷发的脑袋,重重的磕在了桌面上正摊开的书上。

“嘶——”

舒茺疼的倒吸了口冷气,捂着额从书中抬起头,一脸懵然的看了看正阴沉着脸的弗溯。

“怎,怎么了?”

弗溯冷哼了一声,伸手从舒茺的胳膊下抽出了那记得满满当当的笔记本,翻开看了看,“整整一个早上就看了一本,你还有脸睡觉?”

舒茺颓然的抓了抓自己的长发,硬生生将乱蓬蓬的发顶揉的更乱了。

她明明是做完家务才开始看的啊,哪里是看了一个早上……

再说,她要边看边做“读书札记”,速度慢不是很正常吗?

话说回来,看言情书札记的,除了她就真的世无双了吧?

然而,最后敢说出口的,还是只有……

“抱,抱歉。”

正垂着头腹诽时,笔记本却突然落在了她眼前,一只修长的手指还在某行敲了敲。

“这就是你一早上得出的结论?”

舒茺眨了眨眼,将快要滑落鼻尖的眼镜推了回去,仔细的凑上去看那行字。

————相似的人欢闹,互补的人终老。

“恩……”

舒茺抬眼,郑重的点了点头,“最精辟的总结。”

“的确精辟,”弗溯冷笑着扬了扬手上的另一本幽的说道,“但是我这边得出的结论,恰恰相反。”

3.

你们认定接下来,弗溯和舒茺会就此展开一经(kuang)的爱情观辩论吗?

呵呵……

没错,舒茺也这么认为。

她甚至已经准备好了一套说辞,准备在弗溯攻击她时,不留余地尽可能的反击回去。

然而……

事情往往就是不朝你预期的方向发展。

“啪嗒——”

弗溯直接丢开了书,挑着眉又翻开了另一本,“看来她们写文也全凭脑洞。”

“……”

“才两本书,就已经有两种说法,那这些还有什么好看的?”弗溯喝了口水,直接挪到沙发上坐下,朝茶几上的一堆烂摊子扬了扬下巴,“全部给我清理掉。”

“……”

阿西吧……

舒茺连忙从地毯上爬了起来,“其,其实……这两种说法都很有道理。”

弗溯眼神诡异的抬眼看她,“所以就有了八个女主角。”

……能别再提这事了么?

舒茺一边支吾,一边脑子又飞速运转了起来,“相伴一生的两人应该既互补又相似……在,在性格上互补,在日常的决策中有相似的地方……”

“比如……弗先生你的性子这么……孤高。”变态一词在舌尖打了个转,她还是默默咽了回去,换成了孤高。

“那么,你的另一半与你互补,可能就很平易近人。不过,在日常决策中,你们一定都是一样的……英明果断。”

违心的说了几句恭维的话,舒茺借着扶镜框来掩饰自己的言不由衷。

弗溯挑眉,微微眯起眼,竟真的一本正经的思忖了片刻,才冷冷的嗤笑出声,“所以,像你这样


状态提示:第5章 .29|--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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