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歌
寻春须是先春早,看花莫待花枝老。
缥色玉柔擎,醅浮盏面清。
何妨频笑粲,禁苑春归晚。
同醉与闲平,诗随羯鼓成。
阅读提示:乙丑年、清明、丁卯日、申时正刻,端王府良娣爱珠因被夜陷害,早产产下一名男婴,于戊时逝世。夜因此获罪,被杖责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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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24个时辰过去了,来自卿竹斋的夜的泣血般的哀啼犹在耳边;
整整24个60分钟在滴答声中走过,孤独的夜的心中的哀痛仍然挥之不去;
那个黑色的身影就像秋打的枯叶,惨歪歪的飘落枯败,那双眼睛里的希望的灯火伴随着绝望就这样的熄灭;
卿竹斋外的桃花开的正艳,粉嫩嫩的颜色,惹人爱怜;
脆生生的绿叶,也焕发着别样的生机;
唯有大地上的一抹发暗的血迹,依稀的可以推测出这里曾有一个生命的逝去。。。。。。
爱一个人并没有错,无关性别,只在乎你是否是我的唯一;
爱一个人并没有错,无关乎金钱,只在乎你是我的今生今世;
爱一个人并没有错,无关乎地位,只在乎我的眼里只有你。。。。。。。
错的只有,错的只有,只有。。。。。。自己爱错了人,有一些人,不能动心,一旦动心了,就要拿出壮士断腕的决心,飞蛾扑火的勇气,毅然决然的姿态投入到这场爱当中。
夜是个任性的人,也是一个很真的人,他对王爷的心很真,真的就彷如水晶玻璃。
这样的一个人,可是他却无法为自己心爱的男人繁衍下自己与他的爱的结晶。
呵~呵~呵~爱的越真,就越是辛苦,所以他妒,他恨,他为爱变成了魔鬼,他要守护着自己的爱。
当他看到爱珠的肚子,他多么的想让那肚子长在他的身上。
即使,要毁灭他的灵魂,即使让他去地狱下油锅,做炮烙,也在所不惜。
第一次的相见,他尚且可以控制的住自己,他恶狠狠的凑到爱珠的耳边,像野兽咬着自己的猎物:“在孩子生下来之前,不要再让我遇到你,否则,我怕自己会做出什么控制不住的事。”
清明、丁卯日,那日的清晨,夜被这愁绪绕心的雨整的整个人闹心的要死。
昨夜,王爷又没有来,息在王妃那里。自从王妃来了之后,就感觉到王爷对自己的爱,又被分了一块。
结果在依然小筑,又遇到了爱珠。
他低着头走,狠狠的撞到了爱珠,力道没掌握好,爱珠就跌倒了。
他只觉的满心的满眼的是女人的尖叫,“啊!啊!!啊!!!来人啊!”
“小产了小产了。”
“快点,快点,保住孩子。”
他被人撞的歪歪倒倒,只看到爱珠满眼的荒凉像刻到了自己的脑海里,怎么摸去也摸不掉。
他自己的眼成了爱珠的眼,满眼荒凉,周身的人只不过成了一个个模模糊糊的片段,成了一个个的符号,一个个的代码。。。。。。
“小青(夜的仆人),使人暴躁的那个熏香,扔掉了吗!”树叶打在明的脸上,椭圆的阴影,使明身上带着暗黑的气息。
小青满心满眼的是爱慕的神色:“已经毁掉了。”
“王爷,明说已经安排好了。”程燕凑到端木瑾的耳边说道。
“嗯。”端木瑾拢了拢宽大的月白色的袖口,沉吟道。
孩子什么的,能活下来,就活下来呗,活不下来,死了就是了呗。
“夜,你可知错?”上官秋天面无表情的张了张口。
“我何错之有?”夜被强行的压在木板上,一脸狰狞的吼道。
“你不知?”上官秋天挑了一下,不置可否的问道。
“桂嬷嬷,你来告诉他——错(一调三唱)在哪里?”上官秋天无聊的摩挲着手上的玉镯子。
桂嬷嬷虎脸一拉下:“残害皇家子嗣,还敢问何错之有?”
“呵呵呵”夜苍凉一笑,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王爷,王爷,你可信我?”
被叫道名字的端木瑾只是凉薄的瞟了一眼,然后像看死物似的,把视线转到自己的茶杯里,看着铁观音的泡开的茶叶起起伏伏。
“哈哈哈”夜就这样茫无目的的大笑起来,声音犹如杜鹃啼血,猿哀鸣。
“来人把他的嘴堵住。”桂嬷嬷虎躯一震,有条不紊的指挥到。
“王爷,王爷,王爷。我是爱你的我是爱你的。”夜强行的挣扎着,就像是垂死挣扎的死鱼,在沙滩上,还一口一口的吐着气泡。“爱你!!!”
端木瑾像是什么也没有听到似的,长长的睫毛投影在褐色的茶水里。
上官秋天转动手里的玉镯子的速度越来越快,好像只要摸着暖玉,自己的手就会变暖,自己的心就会变暖。
慢慢的见多了死亡,人的心救会一点点的变硬,变的麻木不仁,变得犹如石头一般的冷硬。
桂嬷嬷冷笑连连,看着夜的垂死挣扎。
娇娇侧妃闭着眼,塞着耳朵,不敢听这声音。小小声声的嘟喃着:“我不高兴。”
碧绿侧妃嘴角露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微笑‘你再狂,今日不还是死了’
琉璃侧妃不喜也不悲,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场的闹剧,习以为常。
吴英侧妃深吸一口气‘又少了一个争宠的,真是太好了’。
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