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宁也觉得现在这社会虽然不是真的人人平等,但程致不是软柿子,说起来名下资产不菲,那种‘强买强卖’还要无可奈何跟小白花似的被迫接受的情况应该不会发生在他身上。
要真的发生了,那就实在太扯了。
不过男朋友这样抢了女主的戏被惦记什么的……想想也是醉了。
三个人又交流了一会儿,没多久魏泽也来了,还带着两个人。
余锦和杨桥。
余锦是魏泽表弟,长得比女人还精致,许宁曾一度以为这货是个gay,后来才知道人家是纯爷们儿。杨桥是他们自小玩到大的发小。几个人关系都挺不错的,家世也都不俗,目前又都有生意往来,既是朋友又是合作伙伴。
许宁觉得自己再留下有些不合适,恰好亲妈打电话过来说二舅一家已经撤了,顺势告辞要走。程致不太乐意,女盆友许诺的这样那样还木有兑现呢!
但这话也不能当着朋友表弟的面说出来,毕竟面子还是要顾的。于是拉着人回了卧室,先哄,“你要是不想理他们,就在房里等一下,过会儿我开车送你。”
许宁早把之前允诺的事儿给忘了,还以为男朋友是真心实意,于是笑说,“离得又不远,我打车走就行了。”
“你一个小姑娘大半夜的打车回去多不安全。”他立马义正言辞,“听话,别任性。”
“我今年都27了,”许宁忍俊不禁,“再说现在还不到十点,北京治安也没那么糟。”
程致装没听见,自顾自的搂着她的腰腻歪,“你乖乖等一会儿,最多二十分钟他们就走了~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一边说还一边用脑袋蹭她的脖子,许宁有种男朋友变成了大型犬的既视感。
有句话叫‘烈女怕缠郎’,用在此情此景也挺合适的,反正许妹纸就这么被攻破了。
程致心满意足出了房间。他一出来,客厅坐着的四个齐刷刷向他投来了注目礼,还特一致的从上往下打量。
“你们这什么眼神,”程致一脸无语,把表弟赶到另一张沙发和余锦坐一块儿,自己占了单人沙发。
“程哥,兔子不吃窝边草,你和许宁在一块儿,以后想打个野食来个艳/遇什么的都难啦。”余锦小声规劝,作为一个万花丛中过、对女人只要腰细奶/大脸能看就来者不拒的花花公子,深觉这哥们儿脑子进水了。
程致翻白眼,“我这人专情的很,甭把人想的都和你一个德行,鱼苗儿,哥哥劝你一句,贪多嚼不烂,早点儿收心吧。”
余锦撇嘴,“女人不都那么回事,大家你情我愿玩玩儿就行了,感情这东西,不能来真的,认真你就完了。自掘坟墓的事反正我不干。”
话音刚落,魏泽照他脑袋上就来了一下,“滚犊子,你妈你姑你姨你亲妹妹哪个不是女人!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废了你!”
余锦从小最怕他表哥,吐吐舌头不敢瞎逼逼了。凡事都要靠对比,陈杨平时觉得自家表哥挺凶的,但看看魏泽和余锦……刚打脑袋上那一下可够脆的,听着声儿都疼。
果然,表哥对我是真爱……╮( ̄▽ ̄)╭
杨桥笑着打圆场,问程致,“情况陈杨都和我们说了,现在你是什么想法。”他们都是多少年的好朋友了,虽然有利益牵扯,却没利益纠葛,算是一致对外的那种关系。何况杨家和李家还有矛盾,所以对于李斌,好朋友要说打,他绝对第一个响应号召。
程致没要余锦递来的烟,喝了口水,淡淡说,“我家老头子一直把我当狗崽子,也该让他睁大眼看看了。至于李斌……”冷笑一声,“他要敢趁火打劫,老子废了他!”
只要一想到被个男人惦记,程太子爷就恶心的吃不下饭。妈的本来大家相安无事就得了,非要蹦哒出来作死,那你作吧,看看到时谁先死。
……
许宁挂了老妈的电话,靠坐在床上拿着遥控器换台。见男友推门进来,打了个哈欠,“人走了?”说着就要下床穿鞋。
程致蹭过来搂上她的腰,“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对上男盆友希冀的目光,许宁想了想,失笑,却也没打算赖账,踮脚亲了上去,唇舌纠缠,气息交错,淡雅的清甜犹如最致命的罂/粟,撩拨的人食髓知味,忘乎所以。
她的手指沿着小腹划过胯骨灵活的向下延伸,等终于握上了那根灼热的坚/挺,耳边传来男友极尽撩人的闷哼,勾的人脸红心跳,差点也跟着沉溺进去……
好在,只是差点,理智犹存。
……
回到家已经十一点多,爹妈都没睡,看气氛,好像有点不大对。
许爹站起来说,“锅里有莲子粥,我去给你热热,喝一碗再睡。”
许宁把外套挂到衣钩上,应了一声。等亲爹去了厨房,她坐过来问,“妈,您和我爸吵架了?”
许妈眼眶微红,显然是哭过了。她看着闺女,委屈的不行,“你爸说我偏心娘家人,总让你受委屈。宁宁,你说句公道话,妈妈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
许宁还没说话,许爹就从厨房探出头,“你问孩子做什么,是不是你心里有数。多少年了成天都是娘家这娘家那,当年明杰出事,你头一个想的就是先把你娘家人的钱填补上,怎么就没想过别的债主更吃人不吐骨头!今晚上你弟一家子过来,噢,闺女连回个家都还要避着他们,有这样的道理没有!你弟,弟媳还有侄女说的那些话你怎么就不反驳,就听着闺女被他们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