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敏的话让屋里的丫头婆子心中一凛,姑娘平时对她们很好,有些小事也管的不严,可是屋里的丫头嬷嬷可真是要犯了什么事那可是二话不说直接连带家人一起打发起去,半点情面也不给。
水芝对自家父亲的性子也是知道,老实芭蕉的,从未跟谁红过脸,更别提去跟管事闹事,自信道:“奴婢谢谢姑娘,您可是救奴婢一家,奴婢以后定好好服侍姑娘。”水芝连连跟贾敏磕头。
钱嬷嬷见贾敏的神色,忙将水芝拉了起来,笑骂道:“好了先起来。看说的什么话啊,若是姑娘不应你这事,你以后就不好好服侍姑娘了?”
水芝无措的摆摆手,紧张道:“嬷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是..........”
“好了,还不去下洗把脸看你这样子,别人来院子还以为姑娘把你怎么了。”钱嬷嬷拉着她的手,又给她擦了擦眼泪,“以后有什么事直接跟姑娘说,可不能再在姑娘面前哭了,你也在姑娘身边这么些日子了,姑娘的性子还想明白吗?最是心软不过了,只要不是什么大事,姑娘都会应承的。”
“嬷嬷说的是,我以后不会如此了。”水芝高兴道,后便退下去打理一下,心中很是感激贾敏,也默默保证以后定好为姑娘好好办事,更好忠心不二。
事后贾敏让钱嬷嬷的男人去查了这个,更是赏了水芝一些药材让她回家去看看家中的情况,也省得她挂念父亲的伤势。水芝回到家看着躺上床上的父亲,眼泪又忍不住落了下来,哥哥去上工了,只有母亲在一旁照看父亲。晚上等水芝的哥哥回来,水芝将贾敏说的话跟家里讲的一遍,他们心中对以后的日子有的新的期盼。
钱丰按贾敏的吩咐往水芝家所在庄子走了一趟,便将事情查的清清楚楚,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不是水芝的父亲走路时不小心撞了那管事,没想到那管事竟不依不饶的,让人打了水芝的父亲。其实也是水芝的父亲倒霉,这个管事是赵喜儿的父亲,而这个庄子在分家时也正好分给的贾政,赵喜儿本来长的很是艳丽,性子也伶俐,哄的贾政很是喜欢,也不知她是怎么说服贾政的,竟能让贾政将原来在庄上做活的父亲提成了管事,哥哥也去了贾政名下的铺子做掌柜,赵家因她这个姑娘从此翻身了真真是应那句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赵贵成了管事,庄上的谁都知道他是得了女儿的福,这些人有羡慕的,也是有鄙夷的,各种酸言酸语,这些人对赵贵也不是那么信服,这让赵贵很是生气,那么因一事不顺正好心中窝火,那水芝的父亲一头撞了上来,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钱嬷嬷晚上回来,钱丰讲事跟她说的一下,钱嬷嬷听后,冷笑道:“这一家子真真是眼皮子浅的,这才是个通房就抖成这样了,若是日后生下一儿半女的成了姨娘,那眼睛还不要长到天上去了,就是府中的几个姨娘家里也没这么嚣张。”
“你啊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明天将这事跟姑娘说一声便成了,至于要怎么做那是姑娘的事,明天还要早起,还是早点睡吧。”钱丰回道,他这人是个凡事不沾惹的,只是踏踏实实的办好老爷太太们吩咐的事,再说的自家婆娘是姑娘的奶嬷嬷,别人就是看在姑娘的面子也不会来找他们家麻烦。
钱嬷嬷听了也洗洗上坑睡了,次日一早就将这事跟贾敏说了一声,贾敏听后很是吃惊,前世那赵姨娘自己与贾环在府上都过的不好,何况是赵家呢?没想到如今这赵喜儿却能帮衬起赵家了,不知道这事王欥是不是知道。想到这里贾敏脸上不竟露出一丝笑意,让一边的钱嬷嬷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心不由的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