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话音未落,山本与野泽如同两只冲锋的恶狼一般,向着浴室的房门大步冲去。
“砰!”
野泽先是一脚,去踹房门,可是那看起来单薄的木质房门却是纹丝未动,甚至连个脚印儿都没留下,野泽却是惨嚎一声,他清清楚楚地听到了自己的脚骨发出了咔吧的脆响,抱着脚坐地翻抖间,发现那只脚已经明显地变了形!
这,这哪儿是木门啊?这比钢板还要硬啊?这得多么厚重的钢块儿啊!
野泽刚刚心中报怨,惨叫尖锐,可是另一边儿,山本仅仅比他慢了半拍的一脚同样惹来了杀猪般的惨嚎声,而且山本的痛似是比他还要大上许多,竟是惨叫声中,一头向着他栽倒过来。
可惜此时的野泽正痛的低头惨呼,又怎会发现身边的动静,山本这一倒,无比精准地栽到了野泽的身上,只听咕咚一声巨响,野泽被山本重重地压倒在了地上,更因这一压,原本抱着的伤脚受到撞击压迫,更是伤上加伤,立时痛得野泽冲天巨吼,惨声高亢不绝!
压倒野泽的山本也没好到哪儿去,这一摔,伤脚原本抬在半空,却因为失去重心,就如同一条鞭子般,重重地抽到了地面儿上,连撞再震荡,更加响亮的惨呼几乎与野泽同时响起,来了个男生二重唱,高音齐飙,惨惧同行!
“八哥!真是没用的东西!”
见此一幕,田中很是气愤地瞪了一眼倒地的二人,自己则是快步上前,伸出手掌去推房门,他倒是要看一看,这房门能有多结实!而且心中同样纳闷儿的很,为啥这两脚踹下去,那房门连晃都没晃一下儿吗?而且那声音听上去也不是踹木门的响啊?就如同踹到厚厚的钢板上,除了鞋底响,那房门竟是没什么响动!
当然,有胖子在这儿,那两个人能踹得动才怪呢!
当胖子看到两人去踹房门时,就已是飞快地将自己的法器软剑抽出,变换了一种宽大的形态,挡在了房门之前,这法器,别看是软剑的设计,但在硬度上比普通的钢铁却是硬得太多了!这哪里是普通的钢铁能比拟的?
这还是两个普通人的力量小,若是赶上个力气大的,怕都得把自己震死不可!
此时,田中来推门,胖子则是恶作剧般地将那木门很隐蔽地削下几根木刺来,再将门由内向外固定好,田中的手刚刚按到门上,那几根木刺便深深地刺入到了他的手心中,正所谓十指连心,这一刺可好,田中的惨叫声竟是猛然间压下了另外两人的声音,更是将两人吓了一跳!
咦?你这一推,又肿么了?也没看到伤啊?
等田中尖叫着翻过手掌来看,再认认真真地去挑刺时,那两位才看得明白了一些,不过他们心中苦啊!只扎个刺,有那么痛吗?那断脚伤腿折了骨头的呢?
这时候,门外三个惨叫的声音已令屋子里的两女惊奇不已,爱丽丝还好些,她知道胖子必会不远,说不准这三个惨叫的原因就与胖子有关,但晓晓不知道啊!此时她除了惊奇之外,更多的便是慌张,嗯,惊慌失措,不知所措啊!
“我猜,是楚韩来了!”
看到晓晓的惊慌,爱丽丝凑到她的身边,轻声安慰。
“楚韩?”
听到这个名字,晓晓身子一震,那张熟悉又亲切的脸瞬间在她脑海里清晰起来,令她仅仅一瞬,就忘记了惧意,而且想起楚韩送她的礼物后,心中更是踏实了许多。
“他,会来?”
几秒钟的失神后,晓晓忽又情急地追问起来。
“对,他说下午会来,你听门外那三个人的惨叫,除了他,还有谁能出现在这儿,教训那三个人呢?”
爱丽丝看到晓晓失神又兴奋的神情,心中暗笑,女人的心思,身为女人的她又怎会看不出?此时为了帮胖子一把,她连忙绞尽脑汁地编起了瞎话。
“你知道吗?前两天他叮嘱我多去看你,说要去米国找你,我便将你来这儿的消息告诉了他,他一听就马上计划了起来,说要给你一个惊喜。之前我说的惊喜就是他呀!”
爱丽丝轻声说着,声音很轻,引得晓晓屏息倾听,心中更是泛起了一丝害羞。
“他,说要给我惊喜吗?他就知道,他能带给我惊喜吗?他知道,我在想他吗?是的,他一定是知道的!不然又何谈惊喜一说?”
晓晓心中荡着涟漪,一时间已是有些神不守舍起来。
“所以,外面的坏人在惨叫,证明是他来了,我们不用怕,安心等就好了!”
爱丽丝再次出声安慰,这时,晓晓的确是一点都不怕什么了,两个美女同时侧耳倾听起来,听着外面的惨叫声,竟是听的津津有味,似是在听什么重音乐般!
可是,此时门外的三个倒霉蛋儿却不会这么乖呀!此时三人只当是那木门太结实,锁的又太紧,这才导至了三人的悲催,所以此时哪怕三个r国人都有了伤痛在身,看向那浴室房门的目光,却是越来越凶狠了!
“你们两个还能走路吗?”
三个人里,只有手上扎了木刺的田中伤的最轻,此时虽然有些木刺还没有挑清,可是只要不去刺激,已没有了什么大碍,他再次看向山本和野泽时,终于那目光中出现了一丝丝的同情,声音也不再像之前那么不屑了。
而且,不管怎样,这两个人都是他的同伴,如果这俩人真的走不了路,终是他的累赘,他不担心赶路问题又怎么可能?
“如果有拐杖,应该还可以慢一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