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纪母便过去夺酒壶了。
散席后,安和公主拉着我的手与我一起走,走到殿门口,看到纪长安被一个小厮架着,看来醉的不轻。
安和公主轻声问:“长安怎么醉成这样?”
我淡淡道:“约莫今日太高兴了吧。”
正欲从他们身边绕过去,纪长安看到了我,又探身过来与我说话,身上一股酒气,大着舌头道:“你……这个若……若木妆甚好,以……以后就这么画吧。”
其他人一齐哄笑。
我甚是无语,我本来就必须每日这样画,这样一来,倒显得是特意为他而容了。
这事在四大山庄里广为流传,俨然成了一段佳话,此后,庄里人每次见到我的额头,都会露出会心的笑容,人人都以为我们由冤家对头变成了一对恩爱的小夫妻。
我懒得解释,也无从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