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资是来杀兵部尚书的,替天行道,为百姓请命!尔等魑魅魍魉滚开!否则?我扔!卧倒!”
一把推开挡路之人,带着人皮面具的孟仇掏出一枚手榴弹,照着乔坤轿子一扔,然后熟练的卧倒在地。
“轰!”一声地动山摇的巨响,乔坤直接被炸成了一团碎肉,周围的护卫也被炸死数人。其余的人吓破了胆,看着满地的残肢断臂,惊慌失措的尖叫着,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拉了拉斗笠,孟仇利索的脱掉外面的粗布麻衣,随身扔在附近一条小巷子里,朝集市走去。
随手从附近的摊子偷了一双木屐,扔掉鞋子和斗笠,不一会孟仇已经换了狂士装扮,裸露着一条胳膊,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在街市上漫无目的的游逛着。
这边没一根发簪固定一下头发,那边买一个炊饼充饥,时不时还跟路过的大姑娘小媳妇调笑几句。大队的兵丁满脸焦急的从街市上走过,仔细的盘问、检查每一个人,却没有人注意这个放浪形骸的狂士。
在汉朝读书人的地位很高,狂生不受世俗约束,喜欢以自己的观点来处事的人。他们崇尚个人的能力,而且勇于用自己的办法解决问题。对于年轻读书人很有吸引力,拥有大量拥趸,所到之处无数人欢呼、膜拜,甩欧巴几百万条街。
这样的人一般大多数神经不正常,点火就炸,偏偏还拥有大量读书人拥趸。一旦被惹怒,能够发动大量的“后援团”,用口水淹死你。士兵们可不傻,这样的家伙怎么可能是杀人犯?还是离得远点好,这根本是恐怖分子!
还有大量普通人打扮的内卫,以及身穿官服的京兆尹衙役赶到。他们迅速将所有人集中起来,挨个进行甄别、询问:
“你!是干什么的?!”一个内卫直接把腰刀架在一名老人脖子上,冷声问道,后者被吓得全身发抖,战战噤噤半天说不出话来。
“有嫌疑!抓走!”内卫眼睛里闪过一道杀气,直接下令抓人,如狼似虎的京兆尹衙役马上冲上来,将吓成一团烂泥的老人拖走,就地披枷戴锁,押入囚车带走。
“你小子藏头露尾!一看就是与凶徒有勾结!抓走!”
“那小子面目可憎,抓走!”
......
内卫和衙役像发疯的野狗一样,只要盘问过程中稍有问题,马上锁了直接抓走。不断有百姓哀嚎着、咆哮着、怒吼着,被衙役和兵丁打翻在地,满头是血的被抓入囚车。
“看来张凯和京兆尹已经串通好了,打算切生猪肉保命了。啧啧,你们脑袋上的官帽是命,普通老百姓的性命就不是命是吧?用几十个老百姓的命,毁掉上百户人家的幸福,来保住自己的官帽子是吧?好,很好!”心中冷冷一笑,孟仇从容不迫的接受检查之后,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离开了。
就在孟仇想着如何营救这些百姓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惨叫声:
一个农夫打扮的汉子,猛地抄起锄头,照着面前的衙役脑袋就砸。后者来不及发声示警,脑袋就像碎裂的西瓜一样,被砸的粉碎,鲜血、脑浆、头骨四散飞溅。
“杀狗官!”还不等旁边被吓呆的衙役和内卫反应过来,一个头陀打扮的汉子振臂一呼,一戒刀砍在面前内卫的脖子上。后者捂着脖子,满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头陀,长大了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气绝身亡。
屠夫、戏子、乞丐,无数人抽出武器,对着身边的兵丁、衙役、内卫下了杀手。后者被吓呆了,来不及反抗便被砍翻在地,不一会便损失大半。其余人被吓破了胆,哭喊着扭头就跑。
躲在墙角后面看着这一切,孟仇微微一笑,“保家卫民,杀尽天下贪官污吏。冥军还在恪守这条军规啊!不过这样玩下去,皇帝震怒,冥军可就死定了”。
将官兵、衙役、内卫全部斩杀,冥军将其首级全部砍下,堆成京观,扔下信物。然后砸开囚车、枷锁,解救百姓之后,便分散离开了。
等到冥军彻底离开了,孟仇才从藏身处走出来,看了看眼前的京观,拿起冥军的信物离开了。
短短一天的时间
京城连续发生十几起命案,八位大臣被杀,还有近百城防军、京兆尹衙役和内卫被杀。刺客却没有抓住一个,只有少数侥幸逃脱一命的内卫带回了刺客行踪的消息,当大部队赶到对方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严王府
“八个大臣,三个死在你手里。下手比冥军利索,逃的比冥军自然,遇到盘问无需动手就能蒙混过关。为兄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弟弟,你不会打算改行做杀手吧?”严王笑眯眯的问道,旁边是一脸尴尬的孟仇。
孟仇这个尴尬,昨天自己本应该趁着冥军杀人后,悄悄跟在后面,找到冥军的秘密基地。但对方杀人后实在过于嚣张,为防止皇帝震怒,他只好留下修改犯罪现场。顺便孟仇杀了几个大臣后,突然感觉杀贪官很有趣,之后一发不可收拾。结果,把追踪冥军的事情抛到九霄云外了。
“咳咳咳,总之呢我杀了那么多大臣,抢了冥军的生意,他们应该很恼火吧?想着找找我这个抢生意的家伙”孟仇努力狡辩道,他和严王并不知道,现在曹文豹已经开始满世界招人了。
“到底是何方义士,主动相助吾等?不过如此蝇营狗苟、藏头露尾,与我冥军目标向左。不过此人使用的暗器,威力巨大,便于隐藏,倒是让吾垂涎。若能够找到这位义士,拉其入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