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显然耐性不足,不顾她的意愿,擒住她两只碍事的小手,三两下便将她上衣扒净。
下一刻,两只雪白嫩兔便暴露在光中,颤颤巍巍。只见那两只嫩兔红着眼儿,旁处满是一道又一道淡淡的血痕,他便忍不住深深拧眉,心下一阵着恼,随后挖出一指药,便开始替她抹起药来。
他每抹一下,玉奴便瑟缩一下,觉着他这根本不是在帮她抹药,而是在借机欺负她。渐渐的他手上力道越来越重,揉得她疼上加疼,难受不已。
过了一会儿,她再忍不住时,便忙抓住他的手:“将军,玉奴自己来。”
魏光禹自然不肯,继续帮她抹药,力道上倒是比方才轻上不少。
虽是如此,玉奴仍是一脸痛容。等到他帮自己抹好药时,已经是小半个时辰之后,玉奴这才发觉胸房不疼了,取而代之的则是发烧发烫的感觉。
她吓了一跳,玉臂抱胸,小脸上又红又白。
魏光禹便捏捏她的小脸,低眸看一眼她臂间两只惨兮兮的嫩兔子,道:“快睡,睡一觉醒来便好了。”
玉奴轻轻点头,见他要走,便小心的扯住他的袖口:“将军……”寺院里不比将军府,她又待在男舍一边,说到底还是有些害怕。
魏光禹看着袖口上白嫩嫩的小手,知道这小女人胆小如鼠,默了片刻,竟难得安慰她一回:“本将不走,就在隔间。”
“嗯。”她轻轻点头,心里略略踏实一点。她是知道他不会与自己同床共枕的,能够留在隔间就已经十分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