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听到这声音,围着谢仁杰的士兵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知道是咸阳城今天执勤的武圣来了。
“还不快快放下武器,束手就擒!”有守卫看到执勤武圣到来,立刻跳出来,对谢仁杰大声喝道。
谢仁杰侧头瞄了一眼那个跳出来的守卫,守卫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又退回了队伍中,暗暗自责为什么要来当这个出头鸟。
几息之后,怒吼的武圣飞驰到了咸阳城门前。
“怎么回事?”飞来的武圣看了看满地的鲜血,对守卫淡淡的问道。
原本放心下来的守卫,看到这武圣,脸色全都变得雪白,长着络腮胡的守卫队长硬着头皮,战战栗栗的禀告道:“回昊然武圣,经艺公子被…被……这个狂徒给杀了。”
守卫队长一边禀告,一边双眼通红,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谢仁杰,好像谢仁杰就是他的杀父仇人。
“你说什么!”赵昊然愤怒而惊愕的问道。
“这个狂徒刚才趁经艺公子大意之时……”守卫队长绘声绘色的描绘了谢仁杰杀死赵经艺的过程,不时还添油加醋说自己为了保护经艺公子多么多么的英勇。
“废物!”赵昊然大袖一扇,守卫队长就被抛飞出去,“嘭”一声,撞到城墙上,无力地跌落到地上。
赵昊然看着被分为两半的赵经艺,脸色由于愤怒微微潮红,双眼闪动着熊熊怒火和择人而嗜的凶光。
“是你杀了我孙子?”赵昊然武圣的气势轰然压向谢仁杰,怒发冲冠的喝问道。
他本来就是老来得子,却不想儿子得了一种怪病,他想尽了办法,请尽了名医也没有留住儿子的性命。
他儿子就给他留下了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他费尽心力的将孙子抚养长大。因此,他平时对赵经艺极是宠爱,赵经艺想要什么,他用尽一切手段都要弄到手。
哪想,现在又一次经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
“不错,是我杀了他。”谢仁杰淡淡的回答道。
“既然你承认了,那就给经艺尝命吧!”赵昊然怒吼一声,就要出手。
“你就不问一问,我为什么杀他?”谢仁杰冷声道。
“不管为什么,经艺要你去死!你就应该去死!还有你身后那两个贱-人,既然经艺因她们而死,她们就给经艺陪葬吧!这么小就学会了妖媚男人,长大了难保不成为两个苏妲己!”赵昊然怒喝一声,抽出背着的剑,就向谢仁杰刺来。
“哼!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么样的爷爷,才能养出什么样的孙子。”谢仁杰能哼一声,用柔劲将身后的上官姐妹送到了远处,提起新亭侯迎了上去。
“嘣!”刀剑相撞。
一股余波从刀剑相撞的地方,向四周扩散。
看到武圣出手四散而逃的人群,被余波震得飞了出去,咸阳城墙上泛起淡淡的光幕,挡住了扩散向咸阳城内的余波。
“完了!”倒在墙角的守卫队长,看见谢仁杰轻松的接下了武圣的攻击,痛苦的闭上眼睛,喃喃自语道。
“你是武圣你早说啊!我还不像大爷一样把你迎进去吗?装什么乡下土包子啊!还有那个赵经艺,自己找死,别连累我啊!”守卫队长在心中破口大骂道。
“怪不得敢在咸阳城撒野,怪不得敢杀我孙,原来是自持武力过人。”赵昊然暴喝道。
“但是我今天就告诉你,武圣和武圣的实力也是不一样的。”赵昊然背后升起了一把泛着幽光的剑影,剑影上的纹路清晰可见。
谢仁杰看到赵昊然放出了天神印记,也在背后升起了天神印记,一套花纹有点模糊的铠甲的天神印记。
天神印记外放,可以根据使用者的意志,放出需要的那一部分。
谢仁杰的全部天神印记实在太显眼了,所以他隐藏了一部分天神印记。
“快跑!”刚才在谢仁杰两人战斗余波中被抛飞的人,看见谢仁杰两人释放出了天神印记,立刻慌张的大喊道。
同时他们在心中暗暗后悔,没事在这儿围观什么,现在保不准会把小命丢在这儿。
谢仁杰和赵昊然在咸阳城门前的半空中,对峙着,他们小心翼翼的观察的对方的一举一动,寻找着对方每一个可能出现破绽的地方。
咸阳城门前的空气因为他们的对峙而凝固,方圆一里之内的植被因为他们两那恐怖的威压而趴伏在地上或者折断。
“小子受死!”赵昊然大喝一声,背后天神印记剑影包裹着手中的长剑,刺向谢仁杰。
“谁受死还不一定!”谢仁杰身后铠甲天神印记套在了他的身上,手中新亭侯毫不示弱的斩向赵昊然。
“啊!”那些还没有远离谢仁杰两人的围观者,发出了惊恐绝望的大吼。
“住手!”谢仁杰两人攻击正要相撞的时候,一道震慑灵魂的大吼传来。
谢仁杰二人被暴喝声震得微微一顿,同时不得不运起真气抵抗紧随大吼声的一道音波攻击。当然,二人的攻击也被打断。
紧接着,一道白光带着轰隆隆的响声急驰而来,以谢仁杰的判断,白光的速度怕是有二分之一的音速,比起白煜世的速度也快上一丝。
一个头发花白,身穿白袍,胡子齐胸的老者停在了谢仁杰两人中间。
“你们以为咸阳城是什么地方?是你们说动武,就能够动武的?”老者平淡的问道,声音中不带丝毫的烟火。
“回长老,不是我要动武,实是这凶徒在咸阳城门口行凶,还不肯束